(感謝愛看曆史的男孩大佬的支持,感謝大佬的連續支持!感恩的心!感謝有你!)
(感謝衣櫃客卿光頭宋的支持,祝大佬在衣櫃世界中稱王稱霸!)
(阿鹹就是個二百五,在驗血的時候,腦海中就蹦出了這個念頭。)
教授這是學老子,玩了一把一氣化三清!
手段真高明!
從個人變成團夥,有組織犯罪!
池夢鯉將手上的望遠鏡扔了一旁的襲人,舒展了一下身體。
跟蹤的方法有很多,可以在岸上,也可以在海麵上。
大部分人隻會關注地麵上的暗哨,很少關注來自海麵上的危險,池夢鯉怕跟丟人,布置了十艘快艇,遍布香江的主要客運碼頭。
在確定船隻後,他就一路跟著,直到發現這些撲街們用纜繩運人,才正式確定小島的位置。
池夢鯉低下頭,用腳踩在地麵上已經被打成一灘爛泥漁夫的頭,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滿臉絡腮胡的撲街。
這個撲街身上殺氣很重,手上應該沾了不少的血,人命官司肩膀上應該也掛了好幾條。
殺氣足夠足,就是身手差了一點,跟蹤技術更是垃圾中的垃圾,跟了不到十米,就讓自己給發現了。
不過這個戴漁夫帽的撲街,下手是真黑,一出手就是插眼踢襠,黑虎掏心,擊打兩肋,全都是下三路打法。
池夢鯉最喜歡收拾這樣的硬骨頭,如果見到硬點子就跪下磕頭的軟腳蝦,他反倒沒什麼興趣。
站在一旁的麵癱高手哥阿聰坐在石頭上,無聊地看著天空,看著烏雲越聚越多,看來是要下雨。
“聰明哥,撬開他的嘴,我想聽這塊硬骨頭講話。”
池夢鯉見自己雪白的運動鞋沾上血跡了,就把腳從殺魚佬的頭上拿下來,讓阿聰動動手,把營地內的消息講出來。
阿聰從口袋中掏出一柄非常薄的小刀,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法臨時取材,隻能掏出自己帶的半卷衛生紙,塞進了殺魚佬的嘴裡,省得這個撲街喊的太大聲,吵到附近的花花草草。
冷麵高手手中的小刀很古樸,但也很鋒利,看上去隻有水果刀一半大小,可輕輕地劃了幾下,殺魚佬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劃碎。
他走到殺魚佬的胸膛位置,揮出一掌,打在心臟位置,等了一秒,然後飛快動手。
這一刀很有講究,這是祭天,而剛才的一掌擊中心臟,是使其心臟收縮,減少第一刀出血量,確保行刑過程延長。
沒有了奈奈的殺魚佬,慘叫了一聲,半卷衛生紙都要咬斷了,聲音馬上就要傳出來,就被池夢鯉一腳踩了回去,拚命地咳嗽起來。
站在一旁的襲人,正在麻利地給3衝鋒槍安裝消音器,一個個彈夾插進戰術背心中,地麵上還擺著三件蘇俄產的防彈背心。
看了一眼傷口,阿聰得意地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手藝沒有生疏。
這是淩遲的老規矩,第一刀祭天,名為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就是預防受刑者記住行刑人的麵容,然後化作鬼魂來索命。
淩遲也是分等級的,輕罪十六刀和三十二刀,重罪則是千刀萬剮。
站皇帝劉瑾劉公公,就因為沒跟同事之間打好關係,被人下了黑手,從斬立決,變成了淩遲,一共被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創造了曆史記錄。
但不得不說,能在曆史書上留下姓名的大人物,全都是好漢中的好漢,劉瑾首日割三百七十五刀後,回到天牢中,仍能要飯進食。
真是一條好漢!
從這個故事中,可以領悟一個道理,同事關係必須要處理好,這些撲街可能不會助你一臂之力,但扯你後腿還是能做出來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的確是刑堂冰庫培養出來的高手中的高手,這傷口不大不小,剛剛好,既可以讓人感覺到痛,同時也不會讓人失血過多而休克昏迷。
在香江三島上,阿聰可不能放飛自我,但在這個沒有秩序,隻看拳頭的海上小島,他可以爽翻天,或者直接飛上天。
被堵住嘴的殺魚佬,眼睛都快疼瞪出來了,但他的嘴被半卷衛生紙給堵住了,隻能發出低沉的嚎叫,根本說不出來話。
其實池夢鯉就認出了阿聰這是在玩淩遲,看樣子這家夥也是心理變態,古人說的好,堵不如疏,心理變態不能憋著,要把心中的壓抑釋放出來。
現在就是疏導的過程,隻要疏導出來,阿聰就還是一位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好青年。
手上的紅雙喜很快就抽完,池夢鯉將煙頭按在樹乾上熄滅,把帶有自己dna的煙頭裝進了口袋中,他按住了阿聰的肩膀:“好了!這個撲街應該會開口了。”
雙眼血紅的阿聰,猛地扭頭看向身後的池夢鯉,但自己略顯猙獰的神情,並沒有嚇到身後掌控局麵的紅棍大底,他甚至在池夢鯉的雙眼中看到諧謔,淡定的神情。
獅子是不在意貓咪的張牙舞爪的,阿聰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他放下手中的刀,因為他的潛意識告訴自己,如果自己貿然出手,死的肯定是自己。
“真是一個乖仔!”
識時務者為俊傑,池夢鯉喜歡聰明人,也喜歡跟聰明人一起合作,他伸手取出殺魚佬嘴裡的衛生紙,用已經咬爛的衛生紙將頭皮掀上去。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隻是眼前這扇窗戶有點問題,紅血絲比較多,一看就是休息不好,總熬夜。
“十幾刀,你就屁滾尿流了,你肯定不是想象中的硬骨頭,告訴我,營地內有沒有我要找的人?”
“如果你告訴我,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池夢鯉看了一眼殺魚佬的雙眼,裡麵除了恐懼之外,一無所有,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風景,沒有之一。
“k教授在工廠中,工廠就在營地的正中心。”
殺魚佬不是傻佬,島上值得眼前這幫瘋子們前來的,隻有k教授,而自己已經見過這三人的真實麵目,這三個瘋子絕對不會放過他。
他的胸膛上已經遍布指甲大小的傷口,血紅色的肌肉正在空氣中跳動,被折磨至死,不如配合,求一個痛快,自己還能少遭點罪。
“k博士是男是女?”
為了進一步驗證自己的判斷,池夢鯉多問了一嘴。
“女人!”
殺魚佬大口喘著粗氣,身體中分泌的內啡肽,已經沒法完全地覆蓋疼痛了,他現在隻希望眼前三個變態給自己一個痛快。
“你嘴裡的k博士,她在這張照片中嘛?”
池夢鯉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放到了殺魚佬的眼前,讓這個躺在地麵上,四肢儘斷的家夥幫忙指認一下,不過他還是很小心,距離有半米,生怕躺在地麵上的撲街狗急跳牆。
人類打敗地球上的其他生靈,不隻是靠投石器,還有靈巧的雙手,以及鋒利的牙齒。
有時候牙也是能殺人的!
殺魚佬的雙眼在照片上巡視,最後將目光聚焦在蹲著的可愛女生身上:“第一排左手邊第三個,就是k教授。”
“一共有多少個教授?”池夢鯉繼續追問道。
“我不清楚!”殺魚佬搖了搖頭,咳嗽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我隻知道島上的事!”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
池夢鯉雖然知道殺魚佬沒有把實話說全,但他還是選擇放過這個可憐的家夥,讓這個家夥趕緊滾上西天,他將照片收好,戴上手套,拎著殺魚佬的領子,將其綁在一旁的椰子樹上。
人綁完,他回頭看了一眼阿聰,讓這個撲街送殺魚佬一程。
此時的阿聰已經恢複正常了,他從抬手就是一刀,先將殺魚佬的雙眼劃瞎,然後一刀抹脖。
這兩刀的出手間隔極短,如果不注意的話,就算是頂尖高手也會著道。
看來深山藏虎豹,鄉野出麒麟,這句話不是空話!
天空上的海鳥正在盤旋,應該是聞到了血腥味,準備飽餐一頓。
為了不耽誤海鳥們的午餐,池夢鯉穿上了防彈背心,戴上了護目鏡,整理了一下手套,準備去會一會這個所謂的k教授。
全家福上缺人,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有義務把這些撲街們全都送去陰曹地府團聚。
阿聰和襲人也調整好裝備,他們兩人跟在池夢鯉的身後從獸徑下山。
站在路口把守的營地守衛,頭上扣著一頂草帽,嘴上叼著一根野草,躺在折疊沙灘椅上,躲在遮陽傘中,聽著收音機。
就在他哼著小曲,消化肚子中的食物時,就看到路上多出三道人影,他趕緊從折疊沙灘椅上爬起來,從一旁被太陽曬的滾熱的石頭堆上拿起黑星手槍。
敢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的,絕對是硬點子,沒準是大天二們,必須要趕緊彙報營地中的腿哥。
但好像不放一槍,就灰溜溜地逃跑,多少有點對不起自己的公司,跑回去也沒麵子!容易被兄弟們叫成軟腳蝦!
正當這家夥左右為難的時候,襲人幫他做出了選擇,直接一顆花生米,就打中了守衛的大腦袋,結束了糾結。
槍法不錯!
百步穿楊算不上,但在有效距離之內,指哪打哪,也是不錯的本事。
對於襲人的本事,池夢鯉心中有數,然後端起上手裝著消音器的3衝鋒槍。
守衛倒地的瞬間,身旁灌木林中飛鳥全都驚起。
如果營地中的撲街們,不都是傻子,應該已經察覺到有人摸上島了。
三人自然而然地組成三角進攻陣型,開始沿著這條小路進攻。
三人動作很快,很快就抵達到營地前五十米的土坡前,全都趴在了地麵上。
池夢鯉端起望遠鏡,仔細地觀察,發現營地內早已經亂做一團了,但好像不是因為他們三人,營地內的撲街們,都拿著長刀,手槍,挨個房子搜查。
而地麵上躺著一個短命鬼,身上圍繞著蒼蠅,應該已經死透了。
“勝哥,點解?”
襲人手上也有一個單筒望遠鏡,她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營地內情況,然後把手上的單筒望遠鏡遞給了阿聰,小聲詢問半跪著的池夢鯉下一步該怎麼做。
“嚟到嚟到啦!呢壇嘢我點都要八埋一份!”
“戴上麵具,不要讓人看到臉,要是被人看到了,整容手術的費用,我可不出。”
池夢鯉笑著說了一句,就把身上的望遠鏡收回到戰術背心中,戴上買來的京劇油彩麵具,他端起3衝鋒槍,開始摸過去。
營地大門口已經警戒了,兩個拿著短狗的營地守衛正在聚在一起抽煙,嘴裡嘟嘟喃喃的不知道在講咩。
對於將死之人講什麼,池夢鯉一點都不好奇,他扣動扳機,將這兩個臉上帶著錯愕表情的撲街,一一點殺。
解決了麵前的兩人,三人進攻小隊繼續前進。
飛鳥起,畢竟是有人劫營,但營地內的撲街們不知道這些說書先生都講爛的情節,還在尋找乾掉爆炸仔的莊嫂和明明。
消音器將衝鋒槍開火的聲音壓到了最低,就跟開門聲大小,並不太引人注意。
池夢鯉三人快速地通過了營地大門,開始攻擊能看到的一切活人。
“噠噠噠噠噠”
氣的雙眼冒火的腿哥,也聽到一長串槍響的聲音,一股寒氣從尾巴根竄到了後腦勺,他趕緊往大門口看去,發現有三個手持長火,臉上戴著麵具的人,正在屠殺著自己的兄弟們。
“噠噠噠”
一顆子彈正中大牛的腦袋,將他的大頭打成了爛西瓜。
見到這一幕,腿哥雙腿發軟,他趕緊屁滾尿流地往工廠內跑,營地內的槍支彈藥,全都在工廠內,西瓜刀是打不贏長火的。
見到身邊的同伴被打碎腦袋,營地內的護衛們,立刻往前衝,想用手上的西瓜刀,爭取一線生機。
但這樣做,無異於癡人說夢,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池夢鯉瞄準這些人的胸膛,精準地扣動扳機,血花在四濺,飛舞,短暫的槍響後,目之所及之處,除了他們三個外,沒有一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