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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眾不同?”
天炎子眉頭皺的更深了,再次問道:“什麼與眾不同。”
天陽子沉默了片刻,解釋道:“無敵的戰力,他妄圖將越境繼續延續下去,融氣戰煉體,煉體戰煉氣,甚至是煉氣,戰煉神!”
“糊塗!”
天炎子當即怒斥道:“境界才是根本,隻要突破煉神,一切困難將迎刃而解,自然無敵,在此之前,自然有宗門為他遮風擋雨。”
“師兄,你為何不製止他這種行為。”
他盯著天陽子,怒目而視。
天陽子的麵容風輕雲淡,說道:“為何要製止,反正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逗留。”
“師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即便他底蘊雄厚,但當這個變成執念,衍生出心魔,一切都晚矣!”天炎子麵色氣憤的道。
“我自然是考慮過。”
天陽子麵色不變,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放任他這麼做。”
“為什麼,燭霄是我們重建宗門輝煌的希望。”
“重建宗門輝煌是我們的目標,不是他的。”
不等天炎子反應過來,天陽子繼續道:“他的目標很高很遠,認為宗門承載不了他的目標,所以隻能靠自己。”
“我們不是天意閣,無法讓所有人的目標一致,但宗門和燭霄的目標,卻並不衝突。”
“他的目標是什麼?”天炎子問道。
“攀登武道巔峰。”
“巔峰不就是....”天炎子話音一頓,那兩個字好像卡在喉嚨裡。
過了好半晌,他聲音沙啞的道:“煉虛?可能嗎?”
“所以,我才說與眾不同,這已經成為他的執念,我們無法改變。”天陽子歎息一聲,笑著勸慰道:
“所以在此之前,你不用擔心心魔會影響他,師弟,我們也要看開點,萬一他真的成功了,宗門將迎來前所未有的輝煌時刻!”
“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天炎子輕哼一聲。
“嗬嗬,真有那麼一天,我的牌位也能跟‘陽祖’並肩而立。”天陽子笑吟吟的道。
“好你個師兄,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天炎子眼睛鼓瞪,臉上露出自傲的神色:
“那我是燭霄的師叔,牌位排在你後麵,也沒什麼問題。”
······
“既然如此,隻能另辟蹊徑了。”
沈源望著手中的無形無質的震蕩之力,心中下定決心。
“想快速增強震蕩之力,要麼強化體魄,要麼對震蕩之力有更深的了解。”
他心念一動,將陽馨喚來。
“將玉簡還回去,之後去寶庫,領取悟道一類的靈物。”
“是。”陽馨接過儲物戒,離去。
接下來,他要通過悟道靈物,提升對震蕩之力的了解,之後便可以著手突破煉體。
靈物到手後,沈源閉關。
三個月後,是沈源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一個年頭。
密室內。
四周空間翻騰不休,仿佛有一隻大手,在肆意攪動。
沈源雙眸綻放出精光,目光所到之處,空間撕裂,虛空亂流噴湧而出。
震空碎星典:第六層(極·超高頻震蕩,一萬七千倍)
三個月的不眠不休,加上大量悟道靈物的供應,讓他對震蕩之力有了極大的提升。
“可惜,未能凝聚出‘震域’。”他輕聲一歎。
勢、意、域,是武者對自身武學的掌控,即便兩個武者修煉同一種功法,領悟的‘勢’可能相同,但‘意’卻是截然不同。
其中包含了武者的情緒、精神、心靈。
域,則更加複雜,以已心代天心,徹底掌控一方區域。
甚至可以抵擋一部分煉氣對元氣的操控,當然,想凝聚出‘域’,不僅需要天資,還要運氣。
就像當初的李成舟,掌握‘域’後,實力得到大幅度提升,領域不破,則不敗。
“積累太少,哪怕用傳說中的九眼菩提心果,也無法再進一步。”沈源麵色冷靜。
“是時候突破煉體了。”
調整精神後,再次閉關。
······
六個月一晃即逝。
一個震驚的消息傳開,萬佛魔宗趁著明佛州自顧不暇,大舉入侵。
短短兩天的時間,便突破明佛州的防線,導致明佛州付出慘重代價,明佛州反應過來後,迅速調集兵力反攻,雙方陷入僵持狀態。
不過佛門三州本就同氣連枝,山陀州、婆娑州怎麼可能袖手旁觀,當即集中兵力支援,婆娑州更是耗費大量資源,開啟戰爭傳送陣。
兩大霸主勢力遙遙在望,針鋒相對,一時間兩大州風雨飄搖,暗流湧動。
不過這一切距離荒州太遠。
日曜山脈邊緣,兩道人影在沙漠中疾馳,似乎是在逃命。
兩人身上衣服破爛,麵容萎靡,顯得十分狼狽。
“到了嗎?”其中一名老者,劇烈喘息,問道。
“快了,輝光城就在前麵。”血千芒麵色冷漠,回道。
想起這大半年的經曆,可謂是吃不好,睡不好。
之前負責收集古物,日子過的十分滋潤,借著沈源聖子的名頭,平步青雲,結果一紙令狀,要他去血州找人。
但自己的小命就被沈源掌控,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原本以為很簡單,結果沈源要找的人,居然得罪了巨魔宗,被人追殺。
他不得不出手,最後差點死在血州。
“這位道友,你確定能延續老夫的壽命?”老者懷著希冀的目光,問道。
在半路上,他是想逃的,但血千芒如何不懂對方的心思,早就在他身上下了手段。
“哼,我家大人乃是極陽宗的聖子,讓你突破融氣境,不是輕輕鬆鬆?”血千芒冷哼一聲。
血千芒這樣說,老者心中更加苦澀。
極陽宗這個龐然大物,他自然也聽說過,正因為如此,才更加不願相信。
自己一個糟老頭,憑什麼入對方的法眼。
但事已至此,隻能聽天由命了。
一個時辰後。
兩人來到輝光城,徑直前往城主府。
血千芒拿出給的聖子令,一路通行無阻,直接麵見城主。
城主府總管王樂元,確認令牌是真的,笑道:“血道友,還望海涵。”
雖然他沒見過沈源,但聖子的名頭如日中天,主家那邊也傳來消息,要他交好聖子。
見對方如此客氣,老者頓時意識到,血千芒說的是真的。
“應該的。”血千芒鬆了口氣。
但凡勢力,都有派係,要是遇到一個跟沈源敵對的派係,那就完了。
“兩位這是....”王樂元注意到兩人的狀況,問道。
“是那些該死的沙匪!”血千芒咬牙切齒的道,連續三個月的趕路,讓他狀態下滑,結果一不小心,掉進沙匪的陷阱,不然憑他的實力,行走荒州還是沒問題的。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件事情,王某必定給血道友一個交代。”王樂元心中一驚,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