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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石街很快被全力幫大批人馬給包圍,並勒令街道上的所有人不允許離開。
而金盛賭坊,一早便被控製住。
“熊堅城呢?”全力幫執事沙千虎,是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子,身材魁梧,但一雙大手卻比女子的手還要白皙滑膩。
“坊主他剛剛還在這裡啊?”步明旭雙腿被打斷,猶如死狗般被丟在地上,眼中流出恐懼的同時,還有對熊堅城的怨恨,他這麼多年為熊堅城任勞任怨,賭坊的臟活累活都是他在打理,而熊堅城卻躺著拿收益,日子不要太快活。
到了事發之時,你不帶我逃跑就算了,連通也不通知一聲,步明旭是徹底心寒。
“你們想問什麼,我不會有絲毫隱瞞,不求留的一命,隻求在黃泉路上,有熊堅城陪同。”步明旭麵容猙獰的道。
“嗬,我們差的是情報嗎?”沙千虎不屑的道。
在各大勢力的推動下,情報係統無孔不入,隻需要確認好目標,便能順藤摸瓜,揪出背後的勢力,在確認熊堅城後,對方的情報便已經拿到。
不過赤血教也沒那麼蠢,每一個據點都是單向聯係,並不知道其餘據點的存在,除非抓到一條大魚,才有可能一下子弄清潛伏的據點。
所以對於全力幫而言,如何確認目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不是深挖據點背後的情報。
“將他帶走。”沙千虎淡淡的道,能活捉的情況下,當然是活捉,不然那麼多實驗目標從哪裡找。
“馮叔,怎麼樣?”沙千虎看向一名白發老者。
老者麵容蒼老,臉上布滿了深深的溝壑,手中拿著三枚老舊、散發陰冷氣息的銅板。
銅板在手中晃了晃,向空中一拋,賭坊內頓時陰風陣陣,伴隨著道道鬼韻,三枚銅板落在賭桌上。
“熊堅城已經逃到藍玉街。”馮三錢咳嗽兩聲,說道。
“馮叔,您的身體沒事吧?”沙千虎連忙詢問道。
“沒事。”馮三錢搖了搖頭,他的年齡其實才四十六,而外表已經跟七八十歲的老頭差不多。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他手中的鬼銅板,鬼銅板跟異鬼不一樣,它既是異鬼,又是一件鬼物。
它無法被人容納,想使用它的力量,必須受到鬼銅板的詛咒,詛咒之人不會受到侵蝕,但每次動用鬼銅板的力量,都會消耗壽命。
全力幫當年發現了他,並大力照顧,而他這些年也為全力幫做了不少事情。
隻要拿到對方使用的某件物品,便能鎖定對方的位置,不過有範圍、時間限製,超出四十裡、或使用的物品過去十四天,占卜就不會有結果。
不過熊堅城今晚剛好喝了一杯茶,剛好可以作為占卜。
“留下兩隊人,一隊帶這些餘孽離開,一隊打掃賭坊,剩下的人跟我來。”沙千虎命令道,既然賭坊是赤血教開辦的,那這裡的錢財自然屬於贓物,需要充公。
······
“看來全力幫,
已經獲得了熊堅城的消息,那個老頭,應該有著特殊能力。”陰虛紅一雙眸子閃爍著幽光,淡淡的道。
“外首大人,要不要想辦法解決此人?”何飛澤問道。
“先不急,將此人的情報搞到再說,對方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找到熊堅城的下落,能力非同一般,沒有絕對的把握,不要動手。”陰虛紅搖頭道,他們用熊堅城來試探全力幫。
全力幫也未必沒有用那老頭的打算,來引出他們。
“沈源此人,近來可有異動?”陰虛紅話鋒一轉,問道。
“對方數天前,曾在龍靈街對鳳仙樓動手,應該是利益糾紛,事後一直待在巨鯨幫內,不曾出現過。”何飛澤回道。
“麻煩。”陰虛紅微微蹙眉。
“外首大人,是想對沈源動手?”何飛澤小聲的問道。
“嗬,我聖教可不再是暗地裡的老鼠,各大勢力敢動手,我們為何不能反擊?”陰虛紅麵若寒霜,眼中充斥著濃鬱的殺意,說道:
“他們殺我們多少弟子,我們就殺他們多少,沈源此人天賦極高,風頭夠盛,他的人頭,就是送給他們的宣戰書!”
“同時告訴他們,我們不再是任意拿捏的老鼠!”
何飛澤聽得熱血沸騰,激動的道:“在教主的帶領下,聖教必將青雲直上,將他們踩在腳下!”
兩人像是狂熱分子,眼中不禁熱淚盈眶。
這些年來,他們頂著邪教的風頭,作惡多端,看似風光無限,實則這些年過的太苦,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否則也不會派人前往寒州那樣的不毛之地。
現在有這麼一個翻身的機會,怎麼能不讓他們感激涕零。
“可是外首大人,沈源此人終日龜縮在巨鯨幫內,想要暗殺,恐怕不易。”何飛澤皺眉問道。
“本外首自有辦法。”陰虛紅平淡的道,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但其他人的暗殺難度,比沈源還要高。
天賦夠高,名氣夠大,整個青州城年輕一輩就那些人,李青絕、司空晟、陳嘯雲三人想都不用想,大勢力的接班人,手握底牌,除非白幽生親自動手,否則融氣境都不保險。
況且他們身邊也有高手保護,一個失誤誤入圈套,恐怕都有去無回。
而沈源不同,剛剛突破凝氣境,即便天資在如何恐怖,也需要時間來提升,名氣夠大,但終究入門時間太短,重視程度不如那三人,是最好的刺殺目標。
“屬下就先祝外首大人旗開得勝。”何飛澤笑嗬嗬的道。
“沈源的人頭,本外首拿定了。”陰虛紅輕笑一聲,離開客棧。
街道上的行人被全力幫盤問一遍後,再也不敢逛街,匆匆離去,街道雖然恢複平靜,但之前的動作太嚇人,原本熱鬨的場景,此刻十分冷清。
客棧的後門,一輛還算精致的馬車正停在那裡,身著黑衣的車夫看到陰虛紅,連忙車凳,恭敬的站在一旁。
陰虛紅鑽入車廂,淡淡的道:“去雲衫街。”
“是。”車夫熟練駕駛馬車,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