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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就聽你哥的意見吧。”喬青月看著呆愣的薑和琴,輕聲道。
“啊,好的。”薑和琴心不在焉的回道,放棄一城,對於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來說,實在太過太沉重,雖然不是她造成的,但僅僅隻是參與其中,就可能成為對方的心魔。
喬青月看著她這個反應,心中有些後悔,不應該與她商量此事,不過還好薑和塵比較理智,應該能勸慰她。
“好了,事情已經上報了,就看上麵怎麼安排。”王雲生平靜的道。
“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你哥醒了,會有人來叫你。”安紅緹說道。
“嗯。”薑和琴聲若蠅蚊,轉身離去。
沈源默不作聲的跟上。
“沈兄這個‘興趣’,簡直有些著魔啊。”王雲生齜牙咧嘴的道。
“後麵的事情,你們商量,我去監視他,防止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安紅緹淡淡的道。
“我覺得大可不必,連你們兩個沈兄都看不上,怎麼.....”王雲生自顧自的嘀咕,驟然察覺到一股寒意,到嘴邊的話立刻改口;“確實需要監視,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
他一臉正氣,說的言辭鑿鑿,令人信服。
等到他們都離開後,王雲生長長一歎;“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幫派的回應,並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嘗試將異鬼引到城外,看看異鬼是否會待在原地。
成功了自然皆大歡喜,至於失敗,上麵沒提,不過意思大家都懂。
······
翌日。
眾人按照沈源的方案實施了一遍,由薑和琴充當誘餌,校長異鬼確實還惦記著‘題海異鬼’這個老員工,鬼域順利被他們引到三十裡外的山林中。
破開鬼域,眾人順利逃出。
“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接下來就看學安城的命吧。”喬青月說道。
“嗯。”
他們的原地計劃是在學安城等三天,如果鬼域沒有回來,就代表計劃成功,可僅僅是三個時辰,鬼域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而這次的行動,也代表著學安城的勢力看出巨鯨幫無法解決此事,有能力的開始搬離,沒有能力的則留在城內,將希望寄托在運氣上。
短短一天的功夫,繁華的學安城迅速衰變下來,大街上空蕩蕩,宛若一座死城。
由於薑家並未太過重視薑家兄妹,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們還活著,更不知道薑和琴成為印鬼者,在兩個時辰前便已經搬離。
看著濃鬱的黑霧,薑和琴雙目通紅,出現前所未有的迷茫。
“薑和塵還沒醒?”喬青月皺眉問道。
“還未,薑和塵心力衰竭,受傷過重,加上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恐怕還要一段時日。”於永康歎息道。
於家除了他,基本都走了,其實他也想走,但喬青月等人沒走,他不敢走啊。
“老爺,醒了,薑和塵醒了。”管家跑過來,說道。
薑和琴急忙跑過來,訴說著這幾天發生了事情,似乎將委屈全部說出來。
“好了,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儘力了,明天跟幾位大人離去吧。”薑和塵虛弱的道。
“嗯。”薑和琴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點頭道。
月色下。
“唉,明天就要離開這地方了,這還是本少第一次狼狽逃離。”王雲生露出深深的挫敗感,以前處理異鬼雖然危險重重,但還不至於夾著尾巴離開。
“是啊,如果將校長異鬼一同封印,那就好了。”沈源長歎一聲
,流露出惋惜之色。
“沈兄,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變味了?”王雲生臉色古怪的道。
“有嗎?”
“應該有。”
“那就是沒有。”
“好吧,你說沒有就沒有。”
“明天誰過來接應我們?”沈源話鋒一轉,問道。
他們待在這裡,可不僅僅是等薑和塵蘇醒,更重要的是不敢回去啊,鬼知道赤血教會不會在外麵等著。
“我爹!”王雲生驕傲道。
“???”
······
天色微亮,王雲生他爹真的過來,騎著一頭英俊神武的飛行凶獸,落在於家的院落中。
眾人早早準備好,跳上凶獸的背上。
“你們先等等,我去看看鬼域。”王仲說完,身形消散。
沒等多久,他便返回,臉色平靜的道:“走吧。”
一飛衝天,速度極快,淡青色的護盾將狂暴的氣流儘數抵擋在外,短短片刻,學安城在眾人的目光中,隻剩下一個黑點。
“爹。”
“王前輩。”
幾人恭敬的道。
“這次你們做的不錯。”王仲臉上帶著一絲笑容,說道。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敢問那隻異鬼....”喬青月拱手問道。
“有辦法隔離,但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其餘地方的形勢更加嚴峻,不可能浪費資源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王仲搖了搖頭,語氣異常平靜、冷漠。
“爹,這次的任務,上麵準備給我們什麼獎勵。”王雲生一臉希冀的道。
“你小子就知道獎勵,也不知道給老子找個兒媳婦!”王仲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瞥了眼薑和琴,一切儘在眼神中。
似乎在說,連這麼純真的少女都騙不到,你還能找到什麼樣的。
王雲生脖子一縮,不敢說話。
“你就是沈源吧,不錯,他近年讓我唯一開心的事情,就是結交了一個好朋友。”王仲帶著善意的笑容,朝沈源點點頭。
“前輩說笑了。”沈源訕訕一笑。
“叫前輩太生分了,你跟王雲生是一輩的,關係還不錯,直接叫我王叔吧。”王仲板著臉,說道。
“王叔。”
“嗯。”王仲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從儲物袋拿出一件東西,丟給沈源;“王叔也不白占你便宜,這東西就送你了。”
“爹,這可是....”王雲生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但話還未說完,便被王仲打斷。
“你小子就惦記著老子這點家當。”
沈源下意識的接過,這是一隻蒼白的斷手,毫無血色,好像被抽走了生命力,手指彎曲著,以一種詭異的姿勢伸展著,似乎在訴說著痛苦和掙紮,手腕處的傷口如同鏡麵般平整,散發出一股極度陰冷的氣息。
斷手的掌心處,還畫著一道道扭曲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