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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仿佛偷到了一顆糖
蘇藍芷,你得對,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君輕暖看著瘋狂嘶吼翻滾的蘇藍芷,眼底有淚。
比起三年前的她,蘇藍芷差太遠了,當年不過及笄的她,酷刑加身時,不曾掉過一滴眼淚!
而軒轅越看著蘇藍芷現在的樣子,恍惚間又想到了三年前鳳飛宮那個晚上!
他突然趔趄了一下,像是見鬼了一樣盯著蘇藍芷,“為什麼,為什麼一切如此相似!”
一旁,敏欽王和唐奕也被震住了!
不光是蘇藍芷的反應,還是帝王的反應,都超乎他們意料之外!
當年那件事情,主謀是相府和軒轅越,其餘人基本全都是選擇了配合,並不知道事情具體情況!
但現在,軒轅越失控的話,將一切都暴露了出來!
原來,真的如蘇藍芷所,軒轅越竟然曾經如此惡毒殘暴的對待君輕暖……
而想到這裡,唐奕心裡不停顫抖,臉色煞白!
君輕暖目光掃過唐奕,瞳孔微微眯了茫
顯然,害怕這場報應的人,不止軒轅越一個人。
不過再看敏欽王,他眼中更多的卻是冷嘲,仿佛事情本該如此一樣。
也是,老王爺和老王妃死的蹊蹺,敏欽王對軒轅越,怕是早就恨之入骨。
如今看到他這個樣子,敏欽王怕是幸災樂禍的。
以前,敏欽王不敢在軒轅越跟前露出這樣的表情,但是現在不一樣。
樹倒猢猻散,軒轅越已經自顧不暇,能跳起來的敵人,自然都想要上去給他一下!
君輕暖沒在理會蘇藍芷,目光落在緋雨臉上,殺意一閃而逝。
悄無聲息的上前,她將量枚丹藥,放在了龍案上的砂鍋裡,然後轉身離開上陽宮。
而就在她剛剛走出去幾十步的時候,身後傳來軒轅越的咆哮聲,“把她給朕拉下去,掛在城門上,以儆效尤!”
緊接著,蘇藍芷被幾個大內侍衛拖出來,往城門口去了。
君輕暖眼底蒙上冰冷寒意,三年前,將她掛在城門上示眾,讓她去欣賞君家血流成河的場景的主意,就是蘇藍芷給軒轅越出的。
如今,就讓她也看看相府血流成河的樣子!
但到底,這些事情違背了她的本性,讓她自己也不是很舒服。
沉沉暮色裡,君輕暖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在積雪的街道上,寒風肆虐,她卻毫無所覺。
拐角的時候,有人突然環住了她的肩,責備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了讓你彆去,你偏偏不聽……”
末了,又是一聲歎息!
他明明有些生硬的嗓音,卻讓她覺得暖,不管不鼓靠在了他的胸膛。
慕容騁無奈,摟住她的腰,隻撲騁王府。
……
這一夜,君輕暖做了噩夢。
夢到三年前的秋,夢到被血染過的國丈府,夢到父兄在孤鷹嶺喊著她的名字。
次日醒來的時候,人在慕容騁的懷裡,她震驚的爬起來,“父王,我昨夜……”
怎麼又在他床上睡的?
慕容騁翻了個身,一手撐著臉頰,一手握住她的手,“昨夜你做噩夢,深更半夜爬床來找本王,本王好心,便收留了你!”
事實的真相是,昨夜她在夢遊當中眉頭緊皺冷汗直冒,弄的他沒舍得將她抱回去。
君輕暖聞言扶額,一時間尷尬在床上
慕容騁睡在外麵,她在裡麵,現在慕容騁還沒起床,她就被堵在裡麵出不去!
尤其是,現在兩人身上都隻穿著裡衣,他一身潔白,慵懶俊美,她坐在床裡麵,頭發散亂……
這給饒感覺……怎麼那麼奇怪啊!
君輕暖臉上,不斷爬起紅暈!
“那個,亮了,我……我想下去!”她有點結巴著,伸手推推他。
“大冬的,起那麼早乾什麼!”他眼底噙著明媚笑意,帶著幾分邪肆,伸手就將她拉回了被窩裡!
“……”君輕暖腦子瞬間當機,整個人僵硬在他懷中!
大被同眠,這……這樣……
好在,慕容騁也沒有亂動,手臂很規矩的環在她腰間,讓她逐漸放鬆了下來,卻不知,這溫水煮青蛙的精髓就在於循序漸進……
慕容騁這個人,一旦決定的了事情,就都會分外執著認真的去做。
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所有動作,全都保持在她不抵觸的程度,一點點的深入……
大冬的,男饒懷抱有種熨燙人心的暖。
她僵硬了一會兒之後,便放鬆了自己,在他懷裡蹭了蹭,換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
慕容騁無聲的笑,仿佛偷到了一顆糖一樣甜。
從她夢遊爬床到可以在他生病的時候同床共枕陪伴他,再到現在可以在正常狀態下躺在他懷中睡覺,這是很大的進步!
再接再厲!
因為在準備她的成年禮,騁王府的侍衛們這兩忙的團團轉,外麵傳來各種喧鬨的聲音。
莫名的,君輕暖心裡湧起了一種家的感覺。
她翻了個身,麵對著他看,眼睛一眨不眨,落在他的眼睛上。
“本王的眼睛好看麼?”他輕輕勾唇,眼底噙著瀲灩笑意,溫柔如水。
“特彆好看。”讓人想要看一輩子,讓人想要據為己有,永遠都不再給彆人看!
她不更多,但是,眼底卻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絲絲強勢和獨占的氣息,看的他心跳也漏了幾拍!
忍不住的,他湊上去親吻她。
她沒有躲開,他也恰到好處的,沒有深入。
但是這樣不太夠,於是放開她之後,他低聲嘟囔,“本王想吃雪酥凍。”
“嗯,我去給你拿。”她眉眼彎彎,微笑著從他身上爬過去,卻被他拽回來,翻身下床,“本王去!”
他怕她下床又不穿鞋!
起來,君三姐有個壞毛病。
以前慕容騁以為她光著腳亂跑是因為夢遊,但後來他就逐漸的發現,她平常比較開心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但是現在寒冬臘月的,光著腳亂跑對姑娘家而言,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他把食盒從暗格裡抱出來,又從裡麵搬出一壇酒,直接往床上放!
君輕暖有點驚訝,心下震驚,這不是秋媽媽那壇八十年陳釀嗎,怎麼在這裡!
就聽,他一邊斟酒,一邊,“上次血麒麟約見本王,卻自己去找姑娘了,所以事後,便把這壇酒送給了本王,以示歉意。”慕容騁眼眸眯成妖嬈的弧度,罕見的慵懶隨性。
君輕暖不疑有它,轉眼被他拉回被窩裡,兩人趴在枕頭上,盯著眼前的雪酥凍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