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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你太強勢,本王抗拒不了!
騁王府,是一個大漩渦,比黑洞還可怕。
君輕暖進來了,就出不去了,必然的被牽扯進慕容騁身後的事情當中,她已經無法再安安穩穩的做一個北齊的政客,隻能一步步變得更強。
慕容騁還是覺得她傻,為什麼要趟這渾水呢?
君輕暖雖然不知道慕容騁具體指的是什麼,但是聰慧如她,在上次慕容騁給她那本魂力修煉基礎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騁王府潛藏的暗湧。
她輕輕搖頭,來到他身邊牽住了他的手。
待他回過頭來時,她認真的看向他的眼眸,“父王,我從未後悔過。若是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進入騁王府,成為你的女兒。”
“女兒?”慕容騁挑眉,“這麼執著於成為本王的女兒?”
她就沒想過,要變成他的女人嗎!
君輕暖心理其實有些虛浮,她不敢多想,也不能多。
很奇怪的感覺,現在她在慕容騁眼中,多半像個姑娘。
他欺負她,但更多的時候也寵溺著她。
他似乎是在追求她,卻又和她見過的所有的追求都不一樣,所以
應該不是愛吧?
但是這樣相處感覺很好。
可若是她成了那個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怕是慕容騁的態度會發生改變。
據她了解,他對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異常反腑…
君輕暖垂眸,輕聲的問,“兩年前,你真的殺了闖入騁王府的所有女子嗎?”
“不然的話,你以為騁王府為何再也沒有人敢前來騷擾提親?”慕容騁瞄了她一眼,懶洋洋的躺在了軟榻裡,完美的身材被王袍修飾著,晃得人眼花。
君輕暖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三兩次把他看光的事情,臉紅了。
然後,低低呢喃,“那我呢?”
“你啊……”騁王把尾音拉的好長,打量著她很久,笑了,“你不是有古藍玉嗎?”
其實他想的是,就算是有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基本上也是搔首弄姿汙他眼睛。
可她不一樣,她那是上來就強抱,進府第一就拆門爬床。
老實,他當時都被震住了!
意味深長笑了半晌,慕容騁道,“因為你……太強勢,本王抗拒不了。”
完,他不著痕跡的轉身,拿起書卷看了。
君輕暖:“……”
強勢?
她什麼時候強勢了?
見他不理會她了,君輕暖哼哼唧唧往自己屋裡走,“我強勢?每次生氣了都是誰哄的?又要吃甜點又要強吻……”
隔壁,慕容騁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隱在暗處的落十一就在想:姐,您真的很強勢的。
要知道,王爺長這麼大,所有的第一次都被你占了!
第一次被人強抱,第一次被人拆門生撲……
雖然您不知道,但是,在我們心目中,您就是我們的大英雄的!
落十一覺得自己憋得有點難受,他很想把這話給君輕暖聽,但是慕容騁讓他們爛在肚子裡!
這不是要憋出內傷麼!
傍晚時分,軒轅越又差人送來各種賞賜,對慕容府千金的簫技大加讚揚。
同時,送來的還有一支碧綠色的短簫。
“不錯的簫,喜歡麼?”慕容騁看著擺了一地的箱子,最後把目光落在桌上的簫上麵,醇冽的嗓音有些壓抑。
君輕暖答非所問,有些狡黠的衝他眨眨眼,“父王,你在生氣。”
“……”慕容騁一臉黑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南慕沒好氣的道,“丟出去!”
南慕抹了一把額頭冷汗,和北辰兩人飛快的把皇宮送來的上次全都丟了!
君輕暖不知為何,就眯著眼睛使勁兒的笑。
慕容騁回神,看到她雙眼彎彎的樣子時,嘴角輕輕抽了抽。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笑的這麼開心,“本王生氣你很開心?”
他甕聲甕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她旁邊的軟榻上,指間擺弄著半張紙,疊成亂七八糟的樣子,又猛地丟進了火盆裡!
那模樣看著,像個負氣的孩子。
君輕暖由衷的笑,“開心。”
慕容騁難得的白了她一眼,沒話,就坐在她身邊撥弄著炭火。
君輕暖覺得暖,便靠在他身上看書,也不話,隻是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慕容騁看著她愜意的模樣兒,覺得心裡不得勁兒,總想著把她摁在軟榻上……
腦子裡的畫麵有點不大純潔,他輕咳一聲,推開她突然離去了!
“……”君輕暖一臉迷茫。
怎麼了他?
“父王,你進來吧,外麵冷。”看著屋簷下的背影,君輕暖喊。
慕容騁扭頭,邪肆目光落在她臉上,嘴角抽了抽之後,往自己屋裡去了!
轉身的瞬間,他還在亂糟糟的想著:剛剛是不是應該把她摁在軟榻上……
……
就這樣,軒轅越送來的東西,在兩人心中一點波瀾都沒有激起。
暮色裡,南慕和北辰在屋簷下聊。
“那短簫其實是名器竹海聽濤,可惜了。”北辰歎息一聲,。
南慕點點頭,“巴結饒東西當然要好,再軒轅越留著也沒用!”
不過轉念,兩人語氣就變了。
北辰輕哼一聲,道,“皇宮再好的東西,也比不上王爺的,王爺給姐的骨笛,絕無僅櫻”
君輕暖蜷縮在軟榻上,拿出骨笛摩挲著。
骨笛很短,像個裝飾品,隻有五寸來長。
鬼使神差的,她放在唇邊輕輕地吹。
慕容騁扶額,丟下手上的書卷來到門口,看著懶洋洋縮在軟榻裡的人,歎息,“剛剛黑,隔著一道門就召喚本王……”
他到這裡的時候,君輕暖感覺事情要遭!
她下意識的把骨笛揣進了懷中,“父王……”
慕容騁似笑非笑打量著她,“暖兒,骨笛給你,是在最重要最關鍵的時候用來召喚本王的,可現在,你剛黑就窩在臥室裡召喚本王,是……很關鍵和重要的時刻嗎?”
他著,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看著她,笑意邪肆惑人,“吧,你半夜喊來本王,想乾什麼!”
君輕暖的臉,緩緩騰起了紅暈,氣息有點虛,“父王,我隻是……不知怎麼回事就吹了一下!”
而且,剛黑,並不是半夜啊!
“哦,夫王理解,暖兒不知不覺就想念夫王了!”他輕笑,舉步湊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