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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內宅的時候,宅子已經被警察圍的水泄不通。
“看來是發生了什麼。”殷玖帶著一大捧山茶花進入內室,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甚至?內廣美的弟弟直接拍桌而起,怒視著殷玖就要指認是凶手。
“他不可能是凶手。”安室透擋在殷玖麵前,“小玖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且不說他和你們沒有任何利益關係,就算是他想動手以他目前的身體情況也根本沒有辦法實行。”
安室透為殷玖辯護的時候,柯南也湊了過來,簡略把整個案件內容共享給殷玖。
“你說?內家的姨娘死前身上也帶著朵山茶花?”殷玖皺起眉頭,?內家的這位姨娘是在?內家主的正妻過世後嫁進來的繼室。
按照柯南的說法,15年前?內家主的前妻過世後,對方的哥哥曾經來?內家大鬨一場,就是懷疑這家的某個人殺害了他的親妹妹。
而當時?內過世的主母就是手上握著這樣一朵山茶花。
“應該不是報複性的作案。”殷玖搖了搖頭,?內家的繼室五年前才嫁進來,不管怎麼算和當年主母過世的案子都不可能搭邊,“這不是還有?內的遺囑嗎?或許裡麵會有什麼線索。”
殷玖思索著給出最為合理的建議,因著帶著山茶花吸收了大量情緒點,他默不作聲的把這批代表著幸運的花朵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希望多多進賬。”殷玖雙手合十,虔誠的對著這片花朵拜了拜。
這樣的舉動落在安室透和有希子的眼底就是殷玖在哀悼亡者,兩人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
小玖他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已經很慘了,卻還是優先顧慮著彆人。
“凶手應該是?內義房,而且是正當防衛。”柯南溜達了一圈,很快得出了自己的結論,正當他避開安室透的視線打算借由有希子進行推理的時候,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黑色人影卻主動扣了扣門。
“你應該聽殷玖的建議,聽聽?內老爺子的遺囑。”工藤優作取下遮住大半張臉的圍巾,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看向自己兒子搖了搖頭,“還是火候不夠啊。”
辦理錄音公證的律師一直被警察攔在外麵,這會兒被工藤優作帶了進來。
隨著錄音的播放,很快幾人露出震驚的表情來,“怎麼卡洛斯的名字?”
“卡洛斯就是?內義房先生和巴西女人生下的孩子。”工藤優作總結著,“而實際上你們所看到的這位?內義房先生,才是卡洛斯的保鏢。”
“可是。。他不是左撇子,又和叔叔字跡一樣嗎?”?內廣美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那大概是因為?內先生一直是讓這位代筆的緣故吧。”工藤優作一點點把事情剖析開。
十年前?內義房的工廠發生了火災,?內也因此失去左手,所以一直由他人代筆,直到半年前過世。
而他的哥哥?內義親認為應該把遺產分一部分給半年前病逝弟弟的兒子。。這就是一切的起因。
工藤優作解釋著,難得露出一個輕鬆的笑,“不過這位先生其實並不打算殺死?內太太,隻不過是在正當防衛的情況下誤殺了。”
“這種情況最多被警視廳叫過去問詢,倒是不用太過擔心。”他淡笑著看著老人被帶上警車,終於把目光投向了他這一次的最終目標——有希子。
。。。
“看來隻能我們兩個一起回去了。”殷玖坐在安室透的車上,目送三個人一同坐摩托遠去的背影,轉頭重新看向駕駛位上的人,
“說起來,我上次和你說的三郎叔叔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是你的網友。”安室透還在思考殷玖對證人保護計劃的態度,心不在焉的回答自家麅子的問話。
“我已經約好人了,他和他的上司今晚會來我們家聚會。”殷玖看著短信裡回複著‘有空’字樣窗口露出一個笑來。
“今晚嗎?”安室透想了想冰箱裡還有很多食材,點頭同意下來,傻麅子的朋友也算半個他的朋友,他家傻麅子在外麵混跡的時間不多了,一起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然而事情往往沒能如安室透想象的那般美好。
看到琴酒和伏特加一起進入殷玖的彆墅裡,安室透的心頭一次沉澱到了深淵下麵。
“喏,這是魚塚三郎叔叔,這是黑澤陣。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和我很要好的朋友們。”殷玖依次介紹著,還不忘從抽屜裡翻出提早就給兩人準備好的煙灰缸。
“我就說你倆遲早得來我這裡蹭飯,喏,這是專門給你們準備的,不用客氣當自己家就行。”
“你竟然還買了煙灰缸?!”伏特加驚喜的抽出香煙,剛想點上,一隻節骨分明的手卻攔在了他的麵前。
“這裡還有未成年,我看抽煙就不必了吧。”波本冷漠如冰霜的瞳孔倒映著伏特加的臉,“你就是三郎?”
借著殷玖去接水的空檔,波本咬牙切齒的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行動組的琴酒和伏特加竟然還兼職著這種誘拐未成年的業務。
“嗬,波本?安室透?”比起伏特加的愜意,琴酒始終對波本抱有懷疑,他目光審視的在安室透身上逡巡一圈,“還沒投藥?”
“我有什麼樣的安排,好像輪不到你來指揮吧?”波本麵不改色地反問,他深深記得自己是朗姆的直係下屬,麵對這群突然闖入他保護圈的烏鴉們態度絲毫不讓。
“哎。你們幾個在聊什麼?”殷玖給燒水壺添水的時候就隱約察覺到了客廳氣氛的不對,異常濃鬱的情緒點,像不要錢似的洶湧而來,本著組織成員間不要互相折損的念頭,殷玖最終是忍不住探出了腦袋。
“沒什麼,我們在聊黑澤先生的工作。”安室透立刻換上的一張笑臉,卻在提到‘黑澤’二字的時候狠狠的加重了語氣。
“黑澤先生啊,他可是某大財團的業務經理,平時負責公司裡大部分業務,是個實打實的大忙人哦。”
殷玖端著洗好的杯子,給幾個人分發下去,然後他很自覺的坐在了琴酒的邊上調節氣氛,“對了,我還沒和你們兩個介紹,這是安室透,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做飯特彆好吃工作能力還超強的同事。大家都是一心為事業發光發熱的人,我想你們肯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他終於把組織卷王們湊在一起,有波本和琴酒的聯手,用不了多久日本的老鼠們就會被一網打儘。
殷玖美滋滋的想著,自以為貼心幫琴酒和安室透的杯子上插上了一模一樣的檸檬片。
‘同事’安室透沒能品出殷玖話語裡潛藏的深意,見到殷玖幾乎是緊貼著琴酒的坐位,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
而伏特加的杯子裡則被加上了和殷玖一樣的方糖,殷玖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對著伏特加眨了眨眼睛。
‘我倆的一樣。’
‘嘿嘿,格蘭菲迪真好。’
伏特加回以傻兮兮的笑。
就在氣氛其樂融融的環境下,琴酒卻是冷哼著出了聲,“我對效率低下的同伴並不抱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