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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深處,琴酒聽著電話那頭外圍成員的彙報,惆悵的將燃了一半的香煙碾滅在了手邊屍體的額頭上。
格蘭菲迪又在整什麼幺蛾子?
作為一個自認的正常人,琴酒每天和這些各種奇葩的組織成員相處,其實有時候也覺得有點頭疼。
“大哥,格蘭菲迪竟然真的送禮物給我們了!”
隻有伏特加是真的驚喜加意外,他毫不遲疑打開了殷玖贈送的小紙盒,從其中抽出一根香煙來,“真是貼心,雖說是藥但做成了煙的樣子,上麵竟然還有伏特加(vodka)的字樣。”
伏特加毫不猶豫的點燃,以往刺鼻的香煙竟然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奶油清香來。
“咦?!”
好神奇的口味。
伏特加眯起了眼睛,吸了一口。。。又吸一口。
琴酒默默觀察伏特加有沒有不良反應,就看到憨厚的小助理迷迷瞪瞪的轉過腦袋,“大哥這真的是能永駐青春的藥嗎,好好抽啊!”
“。。。”格蘭菲迪的鬼話你都信!
琴酒黑著臉把屬於自己那包標注著檸檬口味的煙收進口袋裡,“idvs是以格蘭菲迪的血液作為素材研製出來的永生實驗藥物,既然他說這是以idvs作為靈感研發而成。。。”
“呃。。。。。”伏特加嘴裡的煙頭抖了抖,“你是說,這支煙是。。是。。。”
“是格蘭菲迪製品。”琴酒嘴角勾起抹冷笑來。
“咳咳咳,咳咳咳。”伏特加聽著琴酒近乎恐怖的發言,驚恐的倒抽一口冷氣,大量白氣被吸入他的肺管整個人痛苦的卷曲起來。
手機的震動也適時響起。
“喂,監護人先生,還有伏特加?每一口都是我的感覺,是不是很棒?”殷玖幽幽的聲音從話筒另一頭傳來,陰森森的如同厲鬼索命。
“嗬。”
對此琴酒隻回了一聲淡淡的冷笑。
“什麼嘛,琴酒你肯定沒抽。”殷玖聽到那邊的動靜也猜出了結果,“這煙可是好東西,我已經試過了,雖說沒有駐顏長生的功效,但能極快程度補充人體被消耗的能量,還是很適合你們兩個這樣的通宵檔。”
“至於給波本的禮物,就麻煩你順道幫我送達了。裡麵是給我明麵身份服用的藥片,一天一粒。”
“什麼成分?”聽到是給殷玖服用,琴酒這才打起精神,細細觀察起玻璃瓶來。
“嗯,一些破壞凝血的藥物。”殷玖的聲音頓了頓,“當然隻是表麵上是這個樣子。”
琴酒原本聽到殷玖的話額頭的青筋已經微微凸起,又在聽到後半句的時候目光集中到了藥瓶上。
“其實就是這個藥能在表麵上幫我調整傷口愈合速度,但實際上不傷害我身體本身。”殷玖的聲音繼續著,“隻要我身體長期不能自愈的消息傳出,我想一些心懷不軌的老東西就會自己露出尾巴來。琴酒,你不覺得這正是一個好機會嗎?”
而且還有一點他沒說,這個藥物主要是能在不消減經驗值的情況下,大幅度削減他的饑渴條。
高階吸血鬼以後,殷玖明顯能感覺到經驗值的漲幅變得緩慢下來,如果還時常因為饑餓值滿格而浪費情緒點數,恐怕柯學元年結束了他都升不到宗師吸血鬼。
而恐懼陽光這種幾乎輕而易舉就能致命的弱點,就像一隻利劍始終懸掛在他頭頂上。
殷玖可沒忘記,他現在還是一隻太陽一曬就會變成灰灰的小脆皮。
與其每天小心翼翼的防止真正弱點被發現,不如主動暴露出看似更為致命的弱點來,到時候對方露出狐狸尾巴。
他就能順著這個尾巴毛,一下子把人拽下來。
——
殷玖提議琴酒默認了下來。
米花綜合醫院的住院部也迎來了一位帥氣的少年。
“嗯,所以昨天那個被水蛇咬傷的人救活了?”殷玖聽著柯南的話,又轉過頭看向躺在另一邊病床上的毛利小五郎,“那為什麼毛利叔叔會進醫院啊?”
“這個啊,是昨天晚上他自己不小心摔的啦。”柯南是帶著幾個同學來探望毛利小五郎的,見殷玖也在幾個小人瞬間拋下了大叔叔圍在了更具親和力的殷玖身邊。
灰原哀心底本來就是更關心殷玖一點,“你那個經紀人呢?怎麼沒有陪在你身邊?”
她打量一圈周圍並沒有看到柯南說過的殷玖的經紀人皺起眉頭,“你在住院,身邊都沒有人照顧的嗎?”
“不是他的問題,是睡眠觀察不能家屬陪同,”殷玖哭笑不得的搓了搓灰原哀的腦袋,“而且經紀人本來就沒有義務負責藝人的衣食住行,他就算是完全不來幫忙也是沒有任何錯處的。”
。。何況波本現在應該在和琴酒碰頭。
殷玖目光純良的給自己經紀人說著好話,隨後他像是想起什麼拿過桌子上的餅乾遞給灰原,“不過你來的也挺是時候的,這裡恰好還有些小零食,要吃點嗎?可以分給同學哦。”
——
而和醫院裡的輕鬆氛圍不同。
另一頭的安室透突然收到琴酒的短信要求他去杯戶町碰頭。
“到底什麼事?”波本冷著張臉在兩人五米開外的位置前停下,麵對這樣一群殺人如麻的犯罪團夥,他心底本能佇起高牆,久而久之自然也傳出了他在組織獨行俠的人設。
沒想到琴酒竟然會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單獨約他出來見麵,難道是他暴露了?
波本暗自警惕著,卻看到琴酒對伏特加示意了一下,帶著墨鏡的壯漢立刻會意點頭,從車子後座提留出一個黑色盒子來。
這是什麼?新一輪的試探?
波本默默看著被遞到麵前的盒子沒有立刻打開,而是暗地裡猜測著。
琴酒好像一直對他的身份有所顧慮,儘管他從未暴露過什麼,對方也依舊對他防備頗深。
“打開它。”琴酒突然開口,地下室燈光下翠綠的眸子如毒蛇,“這是組織最近新研製的慢性毒藥。”
“毒藥?慢性毒需要長期投放,你要讓我長期潛伏到某個人身邊?”安室透挑眉掀開厚重的蓋子,果然看到箱子的最底部放著透明的玻璃瓶,他伸手用兩隻手指捏起藥品放在麵前搖晃了一下,“需要我們這麼大費周章下毒而不是直接暗殺的人?讓我獨自一人潛伏進去恐怕不太容易吧?”
“這個人正適合你去。”
琴酒嘴角勾起詭譎的笑來,與此同時安室透的短信鈴聲響起。
看到安室因為短信圖片裡人物一瞬間僵硬的表情,琴酒心情不錯的發出一聲嗤笑,“你該不會是舍不得吧?波本?”
“怎麼會。”波本深吸一口氣慢慢收斂起所有情緒,隨後他露出了一個和琴酒類似的冷笑,“原來是伯爵之子,難怪連組織也要大費周章,不過這樣身份的孩子,父母失蹤,留著難道不比死了更好用嗎?”
“這就不是你該考慮的了。”琴酒鎖定著波本的每一個微表情,試圖從裡麵捕捉出對方抗命的證據,過了半晌他微微移開目光,“到那時候格蘭菲迪會安排後續的工作。”
又是格蘭菲迪?
安室透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目光陰沉的目送琴酒離去,他掏出手機撥打了風見裕也的電話。
“風間,過來幫我取個樣本,下午之前我要拿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