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嘴角抽抽:“就你?你就吹吧你。”
她對於溫妤的迷之自信是覺得有些好笑的。
雖說她是看中了她的的天賦異稟,但是樓下這種級彆的爺怎麼也不可能看上一塊黑炭。
這對他而言,可以說是一種審美上的絕對侮辱。
“你就彆搗亂了,賣你的那三個黑男人和樓下的爺不是一個水平。”
溫妤眨眼,十分不讚同:“怎麼就不是一個水平了?我的男人水平都是杠杠的。”
媽媽回想陸忍三人的模樣,摸了摸下巴,笑出聲來。
看身型氣質的確不錯,隻是臉也太黑了,走在街上,完完全全就是背影殺手。
“你笑什麼?”溫妤問道。
“偷人還說的光明正大,可真有你的。”
這時樓下的琴韻壯著膽子,不知說了什麼,下一秒直接哭著跑回了房間。
這可給媽媽心疼的。
琴韻一直是聽香樓的搖錢樹。
她急著去安慰人,便對著溫妤叮囑道:“你給我安分待著,彆搗亂,這幾天我會派人來調教調教你,等學成了才會安排你接客。”
溫妤聞言眉頭一挑,看向樓下的身影,搖頭歎氣道:“你們都不行,還得要我出馬。”
媽媽眉頭擰緊:“用不著你出馬,彆給人嚇跑了,好不容易來了位爺!”
但溫妤怎麼可能聽她的,直接一蹦一跳地往樓下跑去。
“誒誒誒!”
媽媽想要抓溫妤的手,卻沒抓住。
眼看著她已經快要下完樓梯進入大堂,她忙打了個手勢讓打手將她帶走。
溫妤站在樓梯中央的蓮花台處,雙手叉腰,發出了咯咯噠的笑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林遇之眉心微動,原本已經不耐煩透頂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
他抬眸看過去,手中的紙扇悄然合上。
溫妤笑眯眯地看著林遇之,朝他勾了勾食指,語調百轉千回,甜到有些發膩:“爺~來玩呀~”
林遇之:……
他的目光閃了閃。
緊跟著追上的媽媽聽到這句話,差點腳滑,一個趔趄。
打手也已經來到了溫妤的麵前。
這時,林遇之突然站了起來,衣擺一甩,唰一聲打開折扇。
媽媽瞪大眼睛,這位一直穩如泰山的爺,竟然站起來了?
她連忙製止了打手們的動作,示意他們退後。
目光也不由落在溫妤的黑炭臉上,不會吧?不會吧?
林遇之盯著溫妤,不急不緩地一步步走到她的麵前,眉目哪還有冰川之色,隻剩柔和。
他輕搖著折扇:“怎麼玩?”
溫妤旁若無人地拿過他手中的扇子,掩住下半張臉,隻露出了笑彎了的眼睛,以及額頭上的月牙。
然後輕輕合上,用扇柄極為輕佻地挑起他的下巴:“當然是玩你了。”
林遇之點頭,嘴角噙著趣味:“好。”
一旁的媽媽已經呆若木雞。
溫妤伸手勾住林遇之的腰帶,倒退著將他一步一步往樓上帶。
經過媽媽時,溫妤扭過頭,笑眯眯道:“我吹牛?”
媽媽徹底傻眼,她這是淘到寶了,還是這位爺眼光異於常人?
這時,林遇之突然極為大膽地將溫妤一把打橫抱起,目光看向呆頭呆腦的媽媽,語氣冷冷的:“房間在哪?”
媽媽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在前麵帶起路來:“爺,爺您請~”
“您的眼光可真是太好了?!這可是我們聽香樓的頭牌姑娘呢!還未開苞,今夜呀,您可有福了。”
而溫妤被抱起時,眼中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絲驚訝。
她怪異地看了林遇之一眼,哼道:“你彆聽她的,我可不是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我是被我男人賣進來的。”
一旁的媽媽聞言急壞了。
這區彆可大了!
得少賺多少啊!
這時,林遇之沉沉應道:“嗯,沒關係,我不介意。”
媽媽:……
不是,這、這黑炭還真是狐狸精轉世不成?
“那個……爺,雖說已經開苞了,但是一晚也要這個數哦~”
媽媽比了個手勢。
林遇之看了一眼,嘴角勾起輕蔑的弧度。
他徑直走向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將溫妤放到床上。
四目相對間,他的目光頓了頓,又故作坦然地移開。
然後返回到門口,隨手掏出銀票灑在空中。
“夠了?”
媽媽雙眼唰地一下亮起,連忙仰著頭去接。
“夠了夠了,太夠了!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您好好享受,我吩咐下去,絕不讓人打擾您!”
她說著又蹲下身急著去撿掉落的銀票,高聲叮囑溫妤:“好好伺候爺,聽到沒?”
砰地一聲,門被關上。
媽媽一邊撿錢一邊想,這是得多猴急啊!
而此時的房間裡,溫妤隨意地靠在床上,把玩著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遇之。
林遇之單膝跪地:“公主恕罪。”
溫妤將折扇丟給他,不輕不重地砸到他的頭:“起來吧。”
林遇之沉默一瞬,撿起扇子放進了懷裡。
“接下來公主要微臣做什麼?”
溫妤摸了摸下巴:“越淩風說那賊人都是後半夜趁著男人溫香軟玉在懷,睡的正舒服時,突然出現打暈女人後,開始對男人醬醬釀釀的。”
林遇之安靜地聽著。
“微臣明白了。”
他說著解開腰帶,不急不緩地脫下外衣丟在地上,營造出一種猴急時衣裳亂甩的氛圍感。
溫妤:?
“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