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根驟然紅了起來,卻依然堅持道:“坐懷不亂釋義為,即使是女子坐在懷中,男人也不會有非禮的行為,多形容男子與女子相處時作風正派。”
溫妤:……
“哦。”
“公主可聽明白了?”
“嘖。”
溫妤揪住他的耳朵,瞪著他:“你來公主府是給我上課的嗎?”
江起還是頭一次被人揪住耳朵,這種無比奇妙的感覺讓他眸光微動。
據說這種動作,都是妻子對夫君所做。
江起看著眼眸微瞪的溫妤,唇角抑製不住地勾了勾。
溫妤道:“本公主現在要發明一個坐懷不亂的反義詞!”
江起笑道:“公主說來聽聽。”
溫妤一臉驕傲:“坐懷就亂如何?”
江起:……
“好詞,公主聰慧。”
溫妤捧起江起的臉:“你真有眼光。”
說著在他嘴角親了親。
此時江起的腰帶已經被溫妤解開,處於微敞的狀態。
溫妤指尖將衣襟向兩邊撥開,伴隨著動作,勾起唇角輕笑一聲。
江起瞬間渾身一抖,天靈蓋像是要被湧上的熱浪掀飛一般。
“公、公主……”
溫妤看著他,唇間吐出一句:“你的,比他們的……”
江起:……
“和草莓一樣呢。”
江起:……
他此時因為溫妤的評價,已經神飛天外了。
公主在說什麼啊……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溫妤捏住江起的下巴,二人又抱在一起深吻了一番。
意亂情迷,唇齒相貼間,溫妤輕聲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江起呼吸淩亂至極:“是,是微臣自己送上門來的。”
溫妤滿意地挑了挑眉,起身坐在了小榻上。
江起懷中驟然一空,不由得怔了怔,他望著斜倚在小榻上的溫妤,抿了抿唇。
這時,溫妤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罵道:“笨,還不過來。”
江起聞言立馬起身,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榻前。
“江大人。”溫妤的語調輕輕柔柔的,還帶著一絲慵懶隨性,“跪下。”
江起聞言沒有多問,立馬單膝跪地,仰頭望著溫妤:“公主,微臣在。”
溫妤微微傾身,挑起他的下巴,幽幽道:“還記得方才在公主府外,你說過什麼嗎?”
“想清楚了再回答,你隻有一次機會。”
江起聞言卻沒有任何猶豫,他抬手抓住了溫妤的裙擺,語氣篤定:“微臣記得。”
他將溫妤挑著下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依然沒有衣襟的阻隔,緊緊貼住,快速跳動而有力的心臟,這是屬於公主一人的,甚至不屬於他自己。
這顆心臟贈予公主,被公主把控,帶著無儘的虔誠。
江起語氣並不平淡,他眼睫顫動間,繾綣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溫妤,不敢錯開一瞬,他低聲道:“求公主……疼疼江起……”
溫妤彎起眼角。
“哦?如何疼?”
江起握緊溫妤的手,仰望著他的公主。
再次說出了不再壓抑的渴望:“公主,收了微臣吧……”
“您上次說微臣如若伺候的好,便會同意……微臣定不會讓公主失望的。”
溫妤聽著這令人麵紅耳赤的虎狼之詞,眨眨眼,再一次忍不住吐出了金句:“江大人,你好騷啊……”
江起:……
這副模樣,在越淩風身上都很少見,更彆說陸忍了。
至於寧玄衍那貨,不說也罷。
果然克己複禮的人,一旦解掉束縛,直接放飛自我了,更何況玩的轉各種刑具的人,內心怎麼會簡單?
溫妤收回手,指尖點著桌子,垂眸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壞笑:“本公主要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江起一愣:“公主想做什麼?”
溫妤將他的衣襟合上,然後拍了拍手。
沒一會,流夏和流冬便抬著一個巨大的東西進了房間,放在了屏風前,上麵蓋著一層紅布,看不出這東西是什麼。
隨之放在桌上的還有一個木匣子。
二人將東西放下後,便直接退了出去,將房門嚴絲合縫地關緊了。
溫妤拉起江起:“本公主早早為你打造好的,送你的。”
江起眼中閃過驚訝:“送微臣的?”
溫妤點頭:“你自己看看?”
江起聞言,心中有了好奇與期待,公主早早便為他打造的會是什麼?
他伸出手,一把將紅布扯落。
下一秒,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工藝精美至極的金鑄鳥籠,足有一人高。
江起:……
溫妤捏了捏他的手:“喜歡嗎?”
江起沒回答,他的目光落到掛在籠子上的鐐銬,抿緊了唇角。
“公主,微臣不明白……”
溫妤卻不解釋,隻問道:“喜歡嗎?”
江起不禁又多看了一眼鐐銬,他一眼便認出這是玄鐵所製,隻是又在玄鐵之上鍍了一層金。
他沉聲道:“公主送的,微臣自然喜歡。”
如若不是公主所送,此時這鳥籠定然已經被江起砍的七零八落。
他微微皺眉道:“隻是微臣不知這鳥籠是何意?”
溫妤輕笑一聲,剝開江起的外衣丟在一旁。
“本公主沒有和你說過嗎?”
溫妤緩緩脫掉江起的褻衣,露出了線條分明的上身,“本公主的男人都會有一張我親手畫的畫。”
“陸忍我畫過,越淩風我也畫過,現在是你……”
溫妤的手落在江起的腰上:“本公主想畫一隻被鎖住的籠中雀,告訴我,你願意嗎?”
江起聞言心中震動萬分,他竟然從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