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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小姐,可以邀請共舞一曲嗎。”
相似的場景,不同的人。
薑黎看著眼前清瘦有餘力氣不足的男人,怎麼說呢,若是沒有珠玉在前,眼前的男人勉強算得上板正。
但不說她爸爸本身的顏值,還有薑清源的加成,無形中提高了她的審美。
對於普通或偏上長相的男人,她都有些看不進去。
而不習慣將就的她,很是直截了當的開口拒絕。
我可以不圖你的錢,也可以不圖你的顏,但你不能一樣都沒有吧。那她還要勉強自己做什麼,心塞嗎。
當然,也不是說她今晚上隻和哥哥還有爸爸跳舞。
也有勉強看順眼的,薑黎也會跟著一起跳一曲。至於什麼加好友聊聊之類的,心情好加,看不順眼的反正肯定不加。
“薑小姐,打擾一下,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哦,這是有事找?
薑黎很懂這個開場白,又見眼前男人難得的順眼,遂點了點頭。提著裙擺,走至一旁。
男人隨後跟上,眼中閃過一抹意欲不明的光。
而時時盯著她的薑清源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兩人,隨手取了杯香檳捏在手中,小拇指有節奏的敲擊表麵。
“你好,薑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了。鄙姓岑,叫岑今明,是滬市未來科技的ceo,岑氏集團是我家族企業。”
開場先報家門,長相跟泡菜國花美男似的岑今明從口袋裡掏出名片,態度算得上恭敬的雙手遞上。
恩,然後呢。
不過這名字取的會不會太大氣,不怕自身命格壓不住嗎。
眼帶疑惑,薑黎開了天眼,不過一眼,眼中的問號多的跟舞廳的燈光滿屏亂飛。
怎麼會有人臉改的麵目全非的啊,我滴天。正常看沒啥,但凡用上天眼,媽媽喲,嚇死寶寶了。
原來,不是隻有女人沉迷整容,男人狠起來可沒女人什麼事。居然連骨骼都敢動,這是得吃多少苦頭啊。
“是這樣的,我曾經在家裡聽說過薑小姐的大名,也知道薑小姐不單單代表著薑氏,更是自身技藝了得的,咳咳大師。
不知道我這邊有個生意,薑小姐願不願意接。”
恩,烏雲壓頂之相,想來最近幾天這人很倒黴,不至於危及生命但大禍小禍不斷,很考驗人啊。
且,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人,倒有點自作自受的樣子。
“不好意思,岑先生是吧,我很久沒插手另一方麵的事了,暫時也沒打算接單。”
說完,不顧男人黑了的臉,提著裙擺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叔叔,你遲到了,都沒看到我的成人儀式。”
岑婆不在,連花花都沒看到,薑黎感到有些傷心。這麼重要的一天,她還是想他們在的。
花花彈了彈身上顯眼的紫色西服,晃了晃手上的禮物。“給你去找好東西了。”
說完,直接將手中提著的禮物塞給了她。拎起一杯紅酒,一口飲儘。
好的吧,勉強也能接受這個借口。
將手中的禮物交給艾米,交代她直接送回老宅儲物間,她要親手拆禮物。
“跳一曲。”
薑黎將手放進花花的手掌心,腳步一滑滑入舞池,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眾人好奇的看著笑容燦爛的薑家小公主,以及跟她一起跳舞的花花,好奇眼前男人又是誰。
“哎,這不是花大師麼。許久沒看到他,我還以為他退出江湖了呢。”
有人認出花花,一拍手掌眼中閃過一絲激動。
正好,他有個分公司正要開業,在薑家的宴會上碰到他可不巧了麼。怎麼說薑家事大,連這種高人都能請來為孩子造勢,嘖嘖。
“薑小離,我要走了。開心嗎,以後不會有人隨便來打擾你奴役你了。”
不走不行啊,師姐快要撐不住了。他隻得這麼個師姐了,勸阻不了隻能自己跟著加入。
腳下的步子一頓,薑黎震驚的抬頭看向笑的一臉戲謔的男人。
“叔叔是要去找婆婆嗎?”
不得不說,薑黎的直覺準的可怕。從上次在街上無意中碰到婆婆,對比近期花花的異狀,薑黎總覺得兩人肯定有什麼瞞著自己。
跟在她這消失以年為單位不同,岑婆跟花花定是有什麼聯係。隻是兩人都瞞著她,誰也沒說破嘴過。
彆看花花吊兒郎當好似藏不住秘密的樣子,但凡他不想說的誰也彆想從他嘴裡得到一絲有用的消息。
隨著音樂一變,花花手臂微微用力,帶著薑黎改變舞步。曾幾何時,他花花也是叱吒舞廳的風流公子。
吃喝玩樂無一不精,無一不會。
也好,至少曾經瀟灑過才對得起來世界一遭麼。像他師姐這樣的,多無趣。
“你個聰明鬼,還真是瞞不了你。若不是正巧要到你十八歲生日,從雲省回來我就該離開了。
不過也不是什麼壞事,對於我跟師姐來說其實也算是一樁美事吧。
放心,我最是珍惜我自己不過,不會讓自己遇到危險的。在這點上,你該相信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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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肩胛骨的手微微一抬,彈了彈她的額頭。亂想什麼呢,即便是,他花花也不會現在承認。
薑黎轉念一想,還真是。
瞧瞧他今日的騷包打扮,連香水都沒落下,將自己收拾的是精致又時髦。這樣的精致利己主義者,怎麼可能虧待自己。
“那你跟婆婆累了的話,記得來找我。還有一定要聯係我,有空時我一定會多多的畫符,你們給我地址我郵遞給你們。”
也好,這麼一來說不得還能多跟婆婆有聯係呢。
她現在已然用不上,但是他們可以用呀。算是加強對符篆的掌控度,下次淩空畫符的速度也會越來越快。
“自然,你以為我是你婆婆總想著不麻煩彆人。這次出去,你可得給我清一清你的存貨。”
對自己有利的事花花自然是滿嘴應是,怎麼可能放過她這麼好一個免費勞動力呢。
但,有也僅限於此了。
花花來的匆忙,離開時卻是悄無聲息的。等到薑黎被薑暨白帶著又認了一圈人後,再回首卻是怎麼也找不到他。
跟在她身旁的薑清源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剛才我看到他離開了,約莫十五分鐘前。”
他沒說的是,對方離開時看薑黎的眼神,有些讓人感到心驚。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注視,轉身離開前,男人對著他比了個噓的姿勢,顯然是不想讓他告訴薑黎。
雖然有些好奇,但他尊重他人選擇。
“好的吧,知道他要離開沒想到會這麼急。”無奈的咕噥了一句,她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