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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閔瘋了,在薑黎他們三人離開李家,又撤了梅林以及李家周邊不少陣法後回到薑家沒多久,警車嘀嗚嘀嗚的停在了李家門口。
附近人家的傭人,有趁著主人不在家好奇趕過來的,親眼看到蒼白瘦弱的男人,被銬著手銬押解出屋子。
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癲狂,呢喃著不許碰蔓蔓,他要和蔓蔓永遠在一起。
當時衝進去的警察,不管是菜鳥還是辦案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一想起一人一屍抱在一起的深情場麵,臉色都有些不好。
很快,李家當家人收到消息,儘管不住在老宅,但看到被糟蹋的不成樣的屋子以及瘋瘋癲癲的兒子,還是氣的差點心臟病發。
毀了,毀了,一切都毀了。
蒼白著臉的薑黎,臉上帶有血漬一身狼藉的花花,還有就是再平常不過的薑清源。
古怪的三人組剛一進屋,便被老爺子遇上。
早在三人連中飯都顧不上吃匆匆跑出去時,他便猜到花花來此的目的不單純。現在瞧見三人組回歸,張了張嘴到底什麼都沒問。
“我已經叫了醫生過來,讓他替你們把把脈吧。還有餓不餓,中飯我讓他們還溫著呢,要不要吃點。”
算了,他老了隻當什麼都沒看到。
“謝謝太爺爺。”
一路走來,回血極快的薑黎臉色還帶有些蒼白,不至於難看的讓人想叫救護車。相比較一臉虛弱好似隨時要掛的花花,她完全可以稱得上身體健康。
若是她現在能查看下自己,必然會發現身上的金光又多了些。
雙魚亦是得利者,擺尾擺得不要太歡快。隱隱約約,白色陽魚身上也有了些變化。想來再過不久,必然能追上陰魚的腳步。
畢竟打從一開始,強大的素來是它。現下被黑色的陰魚壓了一頭,伐開心呢。
花花這次可謂真是元氣大傷,即便有薑黎的幫手,愣是在薑家養了好幾天才將將修養過來。
而時間,也來到了網上填報誌願的時候。
薑黎看著自己的615分數,心情美妙的她不顧時差連連撥通了遠在大洋彼岸的老父親電話,告訴他好消息的同時,也隱晦告知他再不回來,他閨女可要跟著哥離開兩個月啊。
“嘖,小沒良心的,要用時叔叔沒用的時候隻顧著自己打電話都不曉得來跟我報喜。”
花花坐在花房中,頗為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看到一臉雀躍嘀嘀咕咕個不停的薑黎,語帶酸氣臉上更是明晃晃的帶上了嫌棄。
薑清源坐在不遠處,一臉的意味深長,明知道不好乾涉他人決定,最後還是忍不住再次詢問她的誌願確認不改了。
“恩,我覺得以我的情況挺適合這個民俗學專業的。”雖然,有些流傳下來的不過是一些以訛傳訛以及誇大其詞。
但相比較旁的,怎麼說呢,她比較喜歡墨守成規。
反正公司有爸爸,有哥哥,她是真沒興趣接觸這塊。
連爸爸給她的幾個產業,她都不太關注更不要說偌大一個薑氏了。怕真交給她,第二年便要申請破產。
薑家不說百年基業,但到底也有三代人的努力,她不想做罪人啊。
“嗤,你學這玩意做什麼,假多真少,還不如跟著我一起多學些呢。”花花嗤笑一聲,很是看不上這個叫什麼民俗學的專業。
聽得薑黎毫不客氣的送了花花一個大白眼,轉過頭麵對薑清源時恢複一臉溫柔笑容。“不改,哥哥你是不是得跟我站在一邊啊。”是吧,是吧。
至於另一個,“叔叔,要找你可不容易啊,讓你教我還不如我自己野蠻生長呢。”嗬嗬。
順手,按下回車鍵。
合上輕薄的筆記本,薑黎跳下凳子,心情極好的她拎起薑老爺子心愛的綠色小水壺,哼著小曲喜滋滋的給花花草草們澆水。
隻是還沒澆多久,就被薑清源手動製止。
“一早,已經有人澆過了,再澆下去它們會死。”隻能說,基因總歸是有點的。
不是在長相上,還能是旁的。
???
一低頭,瞧見花盆底部都滲出了水,足以見得被澆得有多透。
啊,嗬嗬嗬,她真沒發現。這可都是老爺子的心肝寶貝,因著太奶奶的原因留了許久呢,可彆被她禍害死了。
如果王管家在的話,他一定會很誠實的告知:小小姐,真的是你想多了。
該花房裡的花花草草早不知道換了幾波了,以老爺子的養花“實力”,沒有一株能挺過一年的。更不要說一些名貴嬌弱的花草了,隨時嗝屁給你看。
“噗哈哈哈,薑小離,你可真行。”被懟的一時無言的花花,抓住機會不得狠狠嘲笑一通。
直到被口水嗆到,連連咳嗽了許久才緩過神。不過,因為咳嗽蒼白的臉色好歹多了些血色。
這一次,對他的影響其實挺大的。
素來在意外表的男人,連頭上長了白頭發都顧不上叫嚷,隻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身體狀況,玄力的透支,讓保養得宜的身體做出的抗議罷了。
可不是人人都是薑黎這個變態,拿自己做陣眼第二天依舊活蹦亂跳絲毫沒受到影響。
還隱隱,身上的勢瞧著又強盛了些。
官話,他不是老天的親兒子,很坦然接受兩者間的區彆。
而事實是:坦然,去t丫的坦然。他羨慕妒忌死了好不好。尼瑪,明明一起出力阻止,憑什麼他沾不上好處。
老天,你會不會偏心眼過頭啊。
而回答他的,則是一聲巨大的轟隆聲。大白天的,明明天朗氣清萬裡無雲,卻來了個當頭一喝——炸雷
讓本就心虛的花花身子一跳,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我去,連說都不讓說,至於麼。但終歸是不敢在隨意蛐蛐,生怕下一個雷直接炸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