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嘴被黑線縫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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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讀書已經夠累了,為什麼還要再搞出點事情來煩她呢。

隻是,還沒等薑黎發揮忠心的陳叔直起身子,憨厚的臉上滿是不解。“這位小姐,我月工資十萬,隻負責小小姐接送與安全問題。

我覺得我賺這個錢不是很辛苦啊,先不論我的實力值不值得這個價錢,但一碼歸一碼,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該罰不是應該的嗎?”

不然,怎麼對得起他拿的高薪。

奪少?

不說鐘靈了,連薑黎都不曾知道家裡傭人的薪資。乍然聽到,其實還挺炸裂的。

陳叔隻負責接送她上下學,或者休息在家外出時也都是他。看身形,除了司機外還是保鏢她也是知道的。

也不知道爸爸哪裡找來的人才,麵相憨厚眼中卻透著一絲精明,很具有欺騙性。

大部分身為普通薪資家庭的圍觀群眾,默默被秀了一臉月入六位數的“羞辱”,不管其真實心情如何,反正離開的腳步快了不少。

也不想聽八卦了,騎上毛驢的騎毛驢,上車的上車,往常忙碌擁擠的校門口愣是空出了一片來。

一個月零花錢才一萬的鐘靈,很想露出一抹得體的微笑來麵對。可妒忌使人麵目全非,努力了許久也隻是露出了一抹扭曲的笑容。

嘴角抽搐了幾下,“嗬嗬,叔叔,其實我沒其他意思的,隻是覺得意外誰都預料不到的。

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啊薑黎,身為同學我想你肯定不會跟我一般見識的。”

而回答她的,是薑黎因為轉身而高高甩起的馬尾辮,打開車門坐進了大奔中。

狂,有什麼好狂的,不就是家裡有點錢麼,她現在也不缺錢了好不好。

鐘靈紅著眼眶死死拽著手中的書包肩帶,擦,越說越心酸。一萬,可能連人家頭上的發繩都買不下,她以前怎麼會覺得很多很多。

薛書柏遠遠的看著,看著自己心儀的女生主動上前詢問是否要幫忙,又見到她被人無聲的羞辱,眼中閃過困惑。

等到鐘靈上車離開,他才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明明建議過不要太靠近薑黎,為什麼鐘靈每次表麵應得好好的,私底下卻還是不斷靠近呢。”難道,隻有在薑黎同學麵前展現出她的優越感,才會讓她覺得人生完美嗎。

可是,說句難聽的實話,無論哪一點鐘靈都比不上薑黎同學啊。人家也壓根不想跟她比較,為什麼不能安安靜靜的做好最後半年的同學情誼呢。

可能,他想象中美好的鐘靈跟現實還是存在差距的。

一時間,還沒經曆過社會毒打即將成年的少年,神色暗淡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薛書柏,我等你老半天了你磨蹭什麼呢,還不快上車,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回家還要不要休息啊。”

隻是還沒等他有更多的時間悲傷秋月,屬於自家老娘的耳刮子即到。

顧不上彆人,薛書柏摸了摸被打疼的腦袋,嘟嘟囔囔的上了車。恩,他媽依舊如此凶殘。

還有,這才是他的生活,熱鬨卻溫馨。

不過一晚上,少年慕艾褪去,還沒來得及緬懷失去的初戀手裡就被塞入一包帶有餘溫的包子。

“快吃,你爸今天剛買的肉自己包的包子,我特意跟熱水袋放在一起還熱著吧。

知道你們男生飯量大餓的也快,你爸給你準備了不少。都放在冷凍櫃裡,想吃了就拿出來熱一熱。”

熟練的一打方向盤,薛媽媽目視前方嘴巴一刻也不空閒,跟掃射的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突一陣突擊。

而回到老宅的薑黎,看到燈火通明的大廳便知道肯定是她爸爸在等她。

跟陳叔道完彆,邁著歡快的腳步步入大廳。“爸爸,我回來了。”

聽到清脆悅耳的女聲,薑暨白還沒應聲,聽到汽車聲的李媽身手矯健的衝出廚房,將燉了一下午的燕窩粥端出來。

“快,離離,上學累了餓了吧,快來吃碗燕窩粥熱乎熱乎。等吃完後,早些上去洗漱睡覺啊,可彆繼續熬夜看書了,眼睛要壞掉的。”

六十多歲半白了頭發的李媽,一臉心疼的看著女孩纖細的身子,將粥往桌子上一放招了招手,示意薑黎趕快過來。

“謝謝李奶奶,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我喝完粥立馬上樓休息,不看書了好不好。”

哄著老太太笑的跟朵太陽花似的離開,薑黎放下書包坐在薑暨白對麵,端起溫度剛好入口的粥安靜的喝了起來。

隻是,從下課後發生的事故到鐘靈的找麻煩,注定今晚上不是個平靜的夜晚。

“出來!”

一身輕嗬,薑黎雙眼死死盯著大門方向,手中的粥甚至都沒放下繼續一勺接著一勺的吃著。

怎麼說也是李奶奶的心意,她可舍不得浪費。

正盯著電腦屏幕處理文件的薑暨白聞聲,抬起頭順著女兒的視線望了過去。眉頭微微一動,怎麼又來了。

自從上了高中後,為了維持住臨江前十的成績,薑黎隻能減少其他不必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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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為什麼,最近幾次很少出現花花的身影。

她或許有點小機靈腦子轉的也挺快,但世界上聰明的人何其多,高考結束前她根本不敢有任何放鬆。

老宅的風水是花花特意看過並指點過的,自然安家護宅的陣法是薑黎自己布置的。

按照常理來說,魂體根本不可能靠近薑家更不要說在不激發陣法的前提下進入薑家了。偏偏,她在宅子裡感受到了陰氣,還挺濃。

“嗚嗚,嗚嗚。”

魂體未現形,哭聲先至。女人淒淒慘慘的哭泣聲,抽抽噎噎的好似隨時能背過氣去,再死一次。

不過,等到薑黎看到魂體時,有些明白為什麼對方隻一味的嗚嗚哭泣了。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對方的嘴巴被一條黑色的細線死死縫住。手手腳腳更是被釘了一根粗鐵釘,即便是魂體狀態也隻能呈現四肢大張動彈不得的狼狽模樣。

微皺眉頭,放下手中還剩下一點的碗,薑黎有些吃不下去了。

什麼仇什麼怨,連人死了都不放過居然將人害至此,至於麼。

“怎麼,有問題?”

察覺到薑黎的動作,薑暨白合上電腦,琥珀色的雙眼盯著後方某處,轉回頭輕聲詢問。

猶豫再三,薑黎還是將她看到的女人慘樣告知了爸爸。試探性的抬眼看了眼自家很靠得住的老父親,不知道該不該讓他看到。

既主動找上門來,說不得爸爸認識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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