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即我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喲,好久沒見啊,老太婆。你又改名字了,裴佳欣?”
雙手環胸,花花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異族少女,眼中閃過戒備。是了,除了她還有誰能一出手便是胭脂粉呢。
嗤,也還有誰,打著為女人報複渣男的名頭,實則千萬個看不上為愛癡為愛狂的智障女。
這樣的她,才能毫不留情的哄騙女人,用她們的生命去孵化她的“寶貝”。
“你個老頭自己穿著身嫩皮,還好意思來說老娘,臉呢,不要的話老娘給你扒了吧。”
自己身上的屎都沒擦乾淨,好意思來說她。
苗金呢一改出現時的嬌滴滴,叉著腰一嘴一個老娘。說實話,挺破滅的。
先前,還為她的驚豔出場而迷了眼的薑弄墨,一瞬間從天堂回到人間。俊美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嬌滴滴的美少女操著一口比他還要粗俗的音調。
一口一個老娘,口口不離娘。
不止如此,她,她還要他的命!
最毒婦人心,眼前的女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有毒的玫瑰,輕易碰不得啊。
“你就是薑弄墨麼,瞧著是挺不錯。這樣吧,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我搞你的時候儘量選不痛苦的方式,好不好。”
眨巴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女人頂著一張嬌憨臉,說著殺人的狠話。仿若說的不是殺人,而是雲淡風輕的跟人談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帶著粉嫩的指尖輕打響指,嘻嘻一笑,翅膀的震動聲驟然響起,隨著她隨手一揮,直衝薑弄墨而來。
肉眼不可見的玩意,那也是能要命的玩意。
花花輕笑一聲,結印一揮,將姿勢越發古怪的疊疊樂三人組籠進結界中。隨著叮叮咚咚的金屬撞擊聲響起,臉色白了白。
“怎麼,苗金妮,你沒跟他有一腿啊,那你乾嘛要他的命啊?”
實力輸了沒事,嘴巴不能輸。
“想知道呀,不然小花花你跟著下去找答案呀,哈哈哈。”
少女拍著手笑的好不歡快,依靠在門框上吹著口哨,隨著高高低低的音節,蠱蟲的震動聲越發的大,攻擊也越發淩厲。
一時間,花花顧不上嘴high,雙手結印手勢一變再變。這下,不僅僅臉色難看連唇色都泛了白。
以為隻是單小生意,沒想到是隻蜇人的毒蠍子。一個弄不好,在小丫頭麵前可下不來台了。
“小花花,你弱了哦。嘖嘖,你不行了。”
少女一臉興奮,看著垂死掙紮的男人一臉悠哉。如銀鈴般的輕笑聲好似巴掌,掌掌打得花花臉黑又疼。
男人,最忌諱被說不行。
偏她說了,還說的嬌俏又肆意。
更甚至言語上的嘲諷不夠,嬌小的身子一閃來到花花跟前,踮起腳尖,那張漂亮的臉上儘是對他的失望。
伸出食指,在花花躲開前輕輕一點他白嫩的臉頰,瞧啊,要殺你,輕而易舉。
但,一刀擊殺有什麼意思呢,小花花,看好了哦。
如同跳舞的精靈,少女輕點腳尖閃現在結界前。“這個男人不錯,不若跟了我,我可以讓你慢些死哦。”
不顧結界的阻擋,隔著透明光罩指著薑暨白,漂亮的雙眼中一閃而過驚豔。嬌嗔的咯咯一笑,模樣嬌媚的撫摸著散落在頰邊的碎發。
“怎麼,真想看你叔叔沒了啊。人家可都要搶你爸爸了呢,你不介意?”
花花無奈的哀歎一聲,姿勢未變,反正在小丫頭跟前丟臉的次數多了去了,也不在意多一次。
衝著還在看戲的小丫頭點了點,示意他老人家不行了,得看離離你了哦。
恩?
苗金妮低垂下頭,正對上一張漂亮精致的小臉蛋,不解的眯了眯眼。不明白花花不垂死掙紮也罷了,居然還有閒心跟小丫頭聊天。
“姨姨,不行哦,離離剛找回爸爸,不能讓你搶走哦。”
說完,學著她剛才的模樣,同樣回以一個天真爛漫的甜笑。指尖輕點結界,一股霸道的氣息瞬間覆蓋在結界之上。
肉眼可見的破碎消失,連還在攻擊的毒蟲一時不察,連躲避都不知隨著黑煙升起,可憐的小可愛們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飲恨西北,連個屍體都沒留下。
毒蟲是用苗金妮的精血喂養而成,一時失去幾隻寶貝,雖傷害不重,但也成功讓她變了臉。
狠辣的瞪向一臉無辜的女孩,怒極反笑,倒是她看走了眼。
“姨姨,你很喜歡那些蟲蟲嗎,可是怎麼辦,離離不喜歡。
不過,離離知道蟲蟲喜歡什麼,離離賠給你好嗎。老師說,要做一個敬老愛幼的好孩子呀。”
一步步慢慢步出結界,薑黎步至女人跟前,掰著手指頭細數老師的教導。
再抬起頭時,眼中的笑意褪去,隻剩下一片森冷。
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抓住女人同樣柔軟的手,習慣性的牢牢箍住輕易讓獵物掙開不得。
陰魚魚內的巨大陰氣噴湧而出,至陰之氣引得潛伏在女人身上的毒蟲瘋狂躁動著。
一時間,唰唰聲,翅膀震動聲不動,瘋狂朝著氣息處爬去。
“你……”你是哪裡來的小怪物!
呐,離離賠償到了,你們也接收了
,該輪到離離討債了喲。
陰氣之下,隱藏著一縷至純陽氣,隱隱約約似還透著金光。兩股不相容的能量,無異於一輛重型卡車試圖衝入狹小的暗巷,肆無忌憚,橫衝直撞。
“離離聞到了哦,姨姨身上還有好多蟲蟲。不該存在的,就該消失呀。”
至陰至純之氣不斷前行,所到之處一片灰飛煙滅。除去了攔路石還不夠,更甚至沿著女人白嫩的手腕侵入其體內。
“啊!臭丫頭,找死!”
阻攔不及,苗金妮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寶貝一點點消失。還沒來得及心疼,又察覺到經絡中的詭異力量,心下大驚。
眼神中帶著無儘的殺意,反手一把抓住薑黎細瘦的手腕想要用力甩開。
無奈,水蛭附體的小女孩隻冷眼看著蟲子垂死掙紮,嘴角勾起的幅度更甚至未變一絲。
數十隻飛蟲受到主人的指令,振翅從衣服頭發中飛出。
小的肉眼幾乎不可見,大的也隻有指甲蓋大小。但從它們黑的能反光的顏色上來看,毒性絕對不小。
“小心。”
薑暨白一臉擔憂,看了看完好的虎口處想也未想的欲衝出結界,卻被身後的薑弄墨死死拉住。
他知道,離離要的是什麼。他有,更願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