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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隻是躍躍欲試,現在,看到到死也不願承認的死鬼,韓玉怒了,一個閃身也顧不得其他當即與魏淑娟纏鬥在了一起。
尖嘯聲,魂體碰撞的震動聲,還有女人臟死人的咒罵聲。
花花一時不察,居然沒來得及攔住兩人,親眼看到跟個潑婦,哦不,潑鬼似的女人,嘴手齊上。
勸架是來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隻有一把捂住小丫頭的耳朵,免得臟了小孩。
涉及各種生殖器官以及祖宗十八代,不是一個小孩能聽的。
“擦,真當老子這是鬥獸場不成!”
花花怒極反笑,高挑的身子如鬼魅,也不知道他怎麼出的手,啪啪兩下驅鬼符上身。
恩,乾淨是乾淨了,但刺耳也是刺耳。
兩重慘叫聲,實在是太吵耳朵了。
雙手結印,又在纏繞成一團的兩陰魂周邊布下隔空陣。恩,這才是真的清清爽爽乾乾淨淨。
“叔叔真棒,不過叔叔你用的是不是離離最新畫的畫呀。”
蘇離起身,站在花花身邊仔仔細細的看著瘋狂掙紮的兩隻,小手指著無論她們怎麼動作,依舊牢牢地黏在她們身上的白紙嘿嘿一笑。
離離畫的,離離認得。
“怎麼,不讓用?”事先聲明,他是問師姐拿的,可不是偷小孩的東西啊。
“可以,當然可以啊。離離練習用的而已,如果能幫上叔叔可太好了。所以,叔叔今晚上我們吃炸雞吧。”
可以,但有條件。
她一天能畫好幾張呢,兩張換一次炸雞不過分吧,不貪心吧。
努力掰著手指頭計算著,憑借自己的勞動成果能換來多少好吃的。越算越覺得,離離富有了,簡直可以實現雞雞自由啊。
不愁吃穿又能賺錢的離離,棒棒噠!
“咚”的一聲,沒有炸雞有栗子吃,要不要。
“我是缺你吃的還是缺你喝的啦,我看你是掉進雞眼裡了,瞧你這點出息。”
花花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啊,眼皮子也太淺了就知道吃。貪吃的小崽子,還是個隻吃不胖的小崽子。
“嗷嗚,叔叔,你打離離,我要告訴婆婆你打離離。鑽進雞眼裡怎麼了,婆婆還說叔叔你鑽進錢眼裡了呢。
離離和叔叔一個樣,叔叔不能打離離的!”
小丫頭哀嚎一聲,抱住自己的小腦袋防備的看著還欲動手的花花,一臉的不公平。
眼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離離和你是一個樣,必須得有一樣的待遇。打了離離,也得打你自己。
所以,如果叔叔不打自己,那也不許打離離。
“對不起,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放過我們,求你們了。”
陣法外,一大一小眼神鬥法,沒人肯讓步。
陣法內,被驅鬼符折磨的陰氣都散去不少的兩鬼,瘋狂的敲打著透明的結界痛苦求饒。
但,無論兩人怎麼求饒,絲毫未能引起外邊兩人的注意。隻能狼狽的翻滾折騰著,最後奄奄一息隻剩一口陰氣吊著。
“好啦好啦,離離不跟老人一般見識,叔叔快看看她們吧,她們好像快不行了也,跟躺著不願動的旺財一樣了呢。”像條死狗。
當然,蘇離是不會知道死狗這個詞的。
畢竟在她的意識中,旺財躺著不動純粹是因為懶。想也是,薩摩耶身為一隻中型犬,體重也不至於能飆過八十。
旺財:一生追求,吃,躺,睡,拆家。哦對了,還有被迫消耗精力遛彎跑圈。除去後麵一點,啊,真是開心的狗生啊。
“放心,不會讓她們再死一次的。”
花花一臉淡定的看了眼癱軟在地的兩隻生物,撇過頭正要繼續教訓孩子不能不尊老時。
“我擦,這麼生猛。”
眼見魂體都跟著透明起來,男人一臉驚恐的撤下結界,動作迅速的揭下白紙,生怕慢上幾秒兩人可真就魂飛魄散了。
他花花專職風水命理,可不想手上沾染孽障啊。
“當然,離離是最棒的呀。”畫的畫自然也是棒棒噠,嘻嘻。
驕傲的挺起小胸膛,調動腹內的陰魚,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渡了點陰氣過去,不至於真讓兩隻死在他們眼前。
見識過,但卻沒這麼直觀的認知到小丫頭一手實力恐怖如斯。
“現在,你們可以好好的離開了嗎,不然,不用你們自己獻祭我也能打的你們魂飛魄散。
當然,錢麼,誰都喜歡。我這邊也不是不能為你們提供場所,讓你們好好解開恩怨再消散也不遲。”
掏了掏發癢的耳朵,用腳指頭猜都知道兩陰魂心裡罵他罵的有多凶。
可是,又不會少塊肉,他花花一點都不在意。
見識了男人的手段,兩女人總算腦子回歸,知道這是在彆人家,還是能治得了她們的彆人家。
不乖還能怎麼辦,總不至於仇都沒報就真的魂飛魄散吧。
“魏淑娟,你找人來搞我的時候,我已經懷孕四個月了,你知道嗎。我親眼看著孩子流了,你知道那是種什麼感受嗎?
我明明都要離開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李正陽你喜歡,給你就是,為什麼要害我和我的孩子。”
韓玉漆黑著一張臉,雙拳握的死緊,若不是時機不對,她真恨不得生嚼了她不可。
早在李正陽要她當他的地下情人時,她便生了離開的念頭。
她可以無所謂,但她的孩子不能成為人人唾棄的私生子。隻要離開了h市,回到老家,隻要她咬死了她男人已經死亡,她是個寡婦。
那麼,她的孩子會有一個清白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彆的孩子該有的一切。
偏偏,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女人破壞了。
他們韓家一生隻能有一個孩子,沒了這個她韓玉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
魏淑娟不死,誰又該死。
隻可惜,還沒等到她報複回去,又被她派來的人斬草除根燒死在了出租屋中,你說她怎麼能不恨。
“你胡說,你休想栽贓我。我承認派了人來恐嚇你,但根本沒動手要你的命。
你,你的孩子掉了,是因為你自己身體不好,沒孩子命,憑什麼怪我。”
“憑什麼,憑你已經受到了懲罰,憑你的孩子也為你做的事受到了報應,夠不夠!
你說你沒殺我,那我又是被誰關在屋子裡生生燒死的。”
一言不合,兩陰魂又要纏在一起。
隻是,在看到花花手中晃動的白紙後,不得不咬牙生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