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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叔叔像你,離離記住了。”
蘇離放下相框,拍了拍單薄的胸口一臉鄭重。至於相框底下放著的玉鐲以及簪子,蘇離年歲小,根本不懂其中的價值,也無意將他們占為己有。
小心的將梳妝盒鎖好後再放回原位,鑰匙依舊放回洞裡用磚頭堵死。
“謝謝你願意幫我。”隻我再未敢有奢望。
老人蒼老的臉上,曇花一現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即又恢複原來望著窗外的姿勢,一動不動。在蘇離的眼中,就好似一塊人形石像。
“離離,你在哪裡,離離!”
小蘇離本還想說些什麼,隻是在聽到外邊傳來的呼喚聲,猶豫再三噔噔噔的跑到老人身邊。
小手觸碰到並不凝實的魂體,將腹內積攢的陰氣輸了一些進她魂內。
隨即揮了揮手,轉頭跑出了破屋。
“你跑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從烏寶那聽到你失蹤了,媽媽有多擔心,差點……”以為你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蘇星辰一臉的狼狽,花了的妝容,急速的喘息聲,無不表明她內心的恐慌。見到小女兒出現在自己跟前,一把將人擁入懷中。
“對不起,媽媽,離離走的遠了些,讓媽媽擔心了。”
小手一點點拭去蘇星辰額角滴落的汗珠,蘇離乖巧的用頭蹭了蹭媽媽的懷抱。
拍攝還沒結束,因為找人,熟悉村裡環境的村長也入了鏡。“你個娃娃兒哦喲,怎麼能跑這麼偏的地方來啊,可讓我們好找。”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破敗小屋,以及躲在陰影處姿勢毫無變化的老人,眼珠子轉了轉打起了小主意。
“村長叔叔,那座破屋是不是年紀很大很大了啊,這麼破,它的主人為什麼不修補它呀。”
如果不是湊巧在這找到了人,賈村長還真的快忘了村子裡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想到村子裡流傳的關於賈婆婆的故事,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那時候還是個娃娃呢,記不太清事。但我有記憶以來屋子就隻剩下賈婆婆一人,她的丈夫她的兒子都是軍人……”
vj將鏡頭移到中年男人黝黑的臉上,一字一句將他口中的英雄故事記錄下來。
特彆說到最後,老人等了一輩子盼了一輩子,直至臨死都未見到兒子歸來的慘烈結局時,出於節目人特有的流量雷達,心中有了想法。
“賈村長,你也知道我們寶貝節目現在的知名度有多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老人兒子的相片,我們可以通過節目試試看能不能找到老人家的孩子。
無論生死,至少有個消息可以告訴老太太,讓她地下有知。”
在職軍人如果犧牲,會有專人通知家屬。
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極有可能是失蹤了亦或者在做什麼秘密任務。本不應該,畢竟很容易暴露身份。
可對於他們來說,流量顯然大於一切。或許會思考到有危險,但還是抵擋不住近在眼前的紅利。
華國前幾十年是真的苦,不管是引流還是真有這個心,借由節目組尋找失蹤軍人這一話題一出,絕對能博一個熱度。
蘇離不懂其中的利害關係,隻以為節目組是出於好意。
勾了勾手指,不知道該怎麼誘導人找到老太太秘密藏起來的東西。聽到村長手中可能會有,忙用希冀的目光看著賈村長。
“有,有,還真有,你們跟我來。”
老實的漢子皺巴著一張臉,仔細想了又想,隨即一擊手掌高聲大喊。
喊完,還不忘招呼幾人跟著他一起往村裡大隊跑去。
“還是上一屆村長留下來的照片呢,說賈婆婆是烈屬,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完成她未完成的心願,找到她心心念念的娃兒。”
可他們農村人,一沒門路二沒關係,哪裡能找得到哦。
所以這照片一放二十多年,要不是之前要重新錄入村裡人信息,他還真不知道賈婆婆兒子的照片一直存放在大隊。
進入大隊部,顧不上裡邊幾個村乾部,埋頭一通翻找。
“你看你看,在這,這就是賈婆婆的兒子賈建國,74年十六歲的時候參的軍,如果人還在的話也該是50多歲了。”
很小的一張一寸黑白照,因為保存不好,照片已經有些花了。
幸好沒破損在五官上,勉強還能認出個人樣來。
vj儘可能清晰的將村長手中的照片拍攝入鏡,如果可以的話後期還能做個人物修複,加上色彩後會更鮮明。
“如果你們真能找到建設哥,賈婆婆泉下有知一定會感謝你們的。”
老支書坐在辦公室內,弄清楚幾人的來意後悠悠歎了口氣。
他年歲比村長大些,對於村子裡老一輩的故事知道的也更多。說起來他和建設還有些親戚關係,那時候老太太的身後事還是他家幫忙處理的。
想到最後瘦的隻剩下一把骨頭的老太太,老書記眼眶濕了濕,他嬸子怕是一輩子都泡在了苦水中,估計連甜是什麼滋味都記不起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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