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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莊顏很清楚。
想要將楚風這個不一樣的男人給拿下,就不能羞澀被動。
唯有主動,才能讓其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忍不住,可以不忍。
楚風很無語,不明白莊顏的變化怎麼會那麼大。
記得還在黑水監獄進行第一次治療時,她很羞澀,很緊張。
這才第三次,咋就大大咧咧,搞得兩人之間好似早已發生過什麼,沒有丁點害臊。
同時,楚風也感歎還好是來到外麵進行治療,要是在山海閣,她這般搞少不得要引起一場風波。
思索,讓火氣散了一些。
回神後,楚風開始集中心思繼續動手,計劃一次就將莊顏的問題解決,免得後續還要煎熬折磨。
原本需要好幾次治療才能好,此次敢計劃一次解決,是因為從神道門寶庫拿到了丹藥。
由於要一次解決問題,這次治療自然比上幾次還要複雜。
光是針灸,就耗費一個小時。
當針灸結束,楚風取出一粒丹藥給遞給莊顏。
等其服下後,雙手開始按壓在莊顏身上,以真氣控製藥力去解決問題。
按摩,讓人很舒服。
真的放鬆以及刻意誘惑,促使莊顏的哼聲更具殺傷力,腦海一次次冒出要不不忍了的念頭,但最終還是被他忍住。。
楚風的牙根,咬得越來越緊。
莊顏身為二品大宗師,聽到牙齒緊咬的摩擦聲,心頭一陣得意。
小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為達到目的,她沒在像之前,儘所能控製自己身體不要動。
她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身體,時不時還抬抬腳,手更是有意無意的觸碰楚風手臂。
誘惑我?
楚風此時要是還不能洞察莊顏的目的,就不是他了。
勝負欲,同樣出現在他心中。
難受的人,又不是隻有我。
你讓我難受,我就讓你也煎熬。
楚風的手法,頓時就變了。
不一樣的手法,帶來了不一樣的刺激,讓莊顏臉色微變,瞬間就意識到楚風這是要讓自己也煎熬。
雙方開始進入無形堅持,都想看看到底誰堅持不住。
又是一個小時後,楚風暫時停手,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可以了,以後都不需要再進行治療了!
這汗,不是忙出,而是忍耐所致。
無聲交戰,比對戰生死敵人還要命。
“楚風,你聽過一個段子沒有?”莊顏目光灼灼的盯著楚風。
“什麼段子?”
“是這樣的,有一對情侶在郊外過夜,兩人晚上睡在帳篷裡,女生對男生說,你晚上可不許欺負我,要做個君子哦!”
“男生當即說,你放心,我要是欺負你,我就是禽獸!”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女生忽然給了男生一巴掌,說男生禽獸不如!”
指桑罵槐?
說我禽獸都比不上?
楚風頓時有些怒了。
老子忍受著折磨給你治療,不想你委屈當老五,反而還說我禽獸不如?
真以為,我不敢吃了你?
早就被折磨得不堪的楚風,忽然附身就湊到莊顏近前,距離那紅唇僅僅隻有兩厘米。
他直勾勾的盯著莊顏,問道:“你知道你再做什麼嗎?”
莊顏得意一笑,反問:“你難道不行嗎?”
男人,永遠不可能說自己不行,特彆還是被女人問。
不忍了!
再忍,還真就是禽獸不如。
楚風的手,猛然就落在莊顏心口上。
莊顏全身一顫,眼中堅決一閃,抬起手臂就勾在楚風後頸上,然後使勁一拉。
不一樣的觸碰,瞬間就像是冰與火相撞。
兩人內心的堅持,這一刻直接崩塌。
刺啦……
楚風身上衣服,直接就被他用真氣撕裂。
……
完事,莊顏極為滿意的趴在楚風胸口上,笑嗬嗬的調笑道:“我還以為,我對你不能產生誘惑力呢?”
成功將楚風給拿下,她很開心,不覺得自己沒魅力。
楚風冷笑一聲,回道:“怎麼不能忍?”
“但都送上門了,我何必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與女人爭勝負,毫無意義。
以一些想法限製自身,從不是楚風的風格和原則。
莊顏笑了笑,問:“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那接下來怎麼說?”
關係變了,角色自然也就變了。
莊顏很好奇,楚風將如何給秦嫣然等人介紹自己。
他的態度,決定了自己在秦嫣然等人跟前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可以說。
“看你!”
楚風凝視著天花板說:“想要跟著我,那就當老五!”
“接受不了,那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之前什麼樣還是今後就還是什麼樣。”
讓後來居上的莊顏騎到秦嫣然等人頭上,不可能。
當不再克製自身時,楚風對這詢問就有了預料,心中也早就有了結果。
雖產生關係,並不能代表什麼。
隻要能低頭,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接受不了,完全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即便知道這樣說莊顏會惱怒,但身為製定規則的人,楚風可不會讓自己為難。
莊顏一愣。
從楚風的語氣,她聽出了很堅決的態度。
計劃將楚風給拿下之前,她想的確實是當大姐大,畢竟實力擺在這裡,足夠有資格站在秦嫣然等人前麵。
卻沒想到,楚風絲毫就不給機會,內心不由得一陣刺痛和難受。
當老五,必然要被幾人使喚。
這情況,心高氣傲的莊顏隨意想想都接受不了。
她忽然直起身,聲音很冷的說:“既然是這樣,那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
已成功將楚風拿下,相當於是達成了目的。
既然無法越過楚風這一關成為其餘幾人的大姐大,那雙方就不需要再有任何牽扯。
楚風對此,什麼也沒說。
不一樣的話出口,促使雙方關係瞬間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意圖沒達到,莊顏很傷心,情緒直接就擺在了臉上。
她沒再和楚風說話,起身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後,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對於所發生的事,她給自己的解釋很簡單,就當是對楚風給自己進行治療的補償。
嘭!
房門重重關上的聲音,好似莊顏心中不滿,回蕩在楚風耳中。
楚風忽然笑了。
這女人,還真是難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