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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
見楚風不說話,內心很焦急的蔡思文下意識看向張文生。
張文生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楚風這是再做什麼。
此時此刻的醫聖,內心遭受的衝擊還未消散。
他本以為,楚風在醫術方麵的造詣已非同一般,卻沒想到風水他也精通。
風水,張文生雖沒深入了解過,卻清楚這東西其實比醫術還要繁雜。
醫術三年能入門,甚至是精通,但風水卻不一定能入門。
這東西的玄奇虛無縹緲,讓人難以琢磨。
然而,楚風年齡才多大?
醫術那麼厲害也就算了,風水也強得難以想象。
張文生知曉,楚風風水方麵要是不強,也不可能才到這裡就看出莊園存在問題,更是直接說出蔡家這些年的變動。
妖孽!
回想起楚風所展現的一切,這是張文生內心此時隻有這兩個字。
“搬走無用!”
觀察的楚風忽然開口說:“居住時間太長,白虎銜屍的凶煞之氣早已沉積到每個人體內,即便搬到彆的地方去,也無法減緩白虎銜屍帶來的傷害!”
“啊……”
蔡思文嚇得臉色頓時就白了,一時間更無助,焦急問:“楚大師,那…那要咋弄呀?”
“楚大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隻要能解救我家裡人於水火,楚大師您就是我蔡思文的再生父母,你讓我做什麼……”
楚風抬手打斷蔡思文的廢話,說:“我既然看出問題,且你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被人布這局,我自會幫你處理!”
“但具體怎麼處理還需好好看看,這白虎銜屍布置得極為精妙!”
“處理得好,能轉凶為吉,幫你家將這些年損失的氣運找補回來!”
“但要是處理不好,即便白虎銜屍局破了,傷害的餘威一樣存在,還會影響好幾年才能消散乾淨。”
聽得處理好能還讓蔡家翻身,蔡思文激動得張開嘴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急得一張臉躁紅一片。
“你們就不要跟著我了,跟著也沒什麼用,我自己到處看看!”
撇下這話後,楚風在蔡思文和張文生眼巴巴的凝視中走向莊園深處。
當楚風消失在遠處後,蔡思文忽然轉身抓住張文生的胳膊,感激道:“張大師,實在是太謝謝您了,要不是您,我也不會認識楚大師,更不會知道家裡被人布了風水局。”
此時此刻,蔡思文對張文生是真的很感激。
畢竟要不是因為他,也不會認識楚風,幾人更不會出現在這裡。
張文生溫和笑了笑,說:“蔡總不需這樣客氣,這或許正是你的運氣,要不你舉辦交流會,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追本溯源,似乎真的是這樣。
這一刻的蔡思文,隻能感歎世事無常,或許真的是自己救了自己。
莊園深處,楚風自顧閒逛,走走停停。
對於風水,更多情況下他隻觀望,不像醫術一樣實戰操作比較多。
風水無處不在,按理說隻要想實戰,機會比給人治病還要多,但楚風並未這樣做。
沒事找事,完全就是自己給自己增加勞累。
除非遇到這種被專門布置出來傷害人的風水煞局,否則自然形成,亦或是影響極小的惡敗風水,楚風都會當沒看見。
此地的白虎銜屍,在楚風內心,也不得不承認布置得是真的很隱秘。
簡單點說,先前進來時,要不是一個轉彎後莊園全貌忽然出現在眼前,而他也正好抬頭朝前看,錯過這一個關鍵點,進入到莊園內部來,即便他在風水方麵的造詣不低,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白虎銜屍煞局。
不是很專注研究風水,但不代表楚風就不會研究。
遇到了,那就好好看看。
“站住!”
楚風正走動,一聲尖銳的厲喝忽然傳來。
側後方,一個微胖的女人快步走上來,她丹鳳眼微怒的盯著楚風質問道:“你是誰?”
“四處看來看去的,乾什麼呢?”
女人的眼神,非常警惕。
楚風身上儘管穿著安保製服,但女人知道家裡的安保衣服不是這種款式。
她其實早就注意到楚風,這裡走走哪裡看看,活脫脫就像個賊。
看對方富態的樣子,加之其餘一些信息,楚風基本斷定這女人是蔡思文的老婆,笑著解釋道:“我是蔡總請來給他父親治病的。”
“由於發現這莊園的風水有點問題,所以四處走動看看。”
什麼?
看病?
還附帶看風水?
女人一愣,跟著丹鳳眼在楚風身上掃了掃,滿口質疑的問:“就你?”
言外之意,你這麼年輕,能是給老爺子治病,會看風水的人?
老爺子的病可是頑疾,絕非一般醫生所能治療,之前請來的醫生哪一個不是頭發胡子都白了。
至於看風水,女人更覺得楚風不像。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電視上那些風水大師,哪一位不是慈眉善目或者給人是一個世外高人的感覺,手裡還會抬著羅盤等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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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楚風,不過二十多歲,年紀輕輕,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拿。
各種想法快速在女人內心閃過,不等楚風開口,她就先說:“我覺得,你是一個賊。”
正好這個時候,不遠處快步走來三個人,正是女人先前通知的安保,她一招手三人就快步衝上來。
“快將這個賊拿下!”
三個莊園的安保當即就將楚風圍攏在中間,都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三人就同時伸手抓向她,要將他擒住。
無理取鬨。
楚風臉色一冷,身形微震,三人剛接觸到他身體的手就像是被針狠狠刺了一下,疼得下意識縮了回來。
“你們愣著做什麼,三個人還拿不下他一個人嗎?”
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的女人,惱怒催促。
三安保對視間滿臉苦澀,並未繼續動手,其中一人更是朝對講機呼叫隊長。
僅僅隻是簡單交擊,三人就斷定這年輕人不好惹,恐怕得身為武者的隊長才收拾的了。
很快,一輛電車就來到現場,下來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
“隊長,就是他,有點紮手。”
中年男子掃了眼楚風,跟著一愣。
“阿國,快將他拿下!”女人催促道。
啪……
脆響回蕩。
叫阿國的安保隊長,一巴掌就甩在女人臉上,將現場人包括楚風看懵了。
自己人打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