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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至越道:“我問的是做這個決定,為何沒有和我家商量!難道我不是長老院的成員?”
高如祥一臉無奈,他們當初答應可以讓張家派來一位長老,張家可沒有說要在天武聯盟獨立出尚武城張家這麼一個分支,可誰知等修真聯盟下達諭令的時候,卻多了這麼一條。
原本張家想整合自己家族,這件事情也無可厚非,但偏偏這又寫進修真聯盟諭令,這就導致天武聯盟的諸位大佬們有心反對,卻也知道隻因為一個家族名稱和修真聯盟對抗,實在得不償失。
高如祥選擇閉口不言,他看向張宗秋,將“球”踢了過去。
張宗秋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他說道:“張至越,這件事情要怪你們愛武張家沒有做好登記,當初決定將我派來時,張家是在管理機構查過記錄的,並沒有尚武城張家這個名字的登記,我們才用了的,命令是修真聯盟下的,你若有異議,可向修真聯盟申訴!”
張至越反問道:“難道你們就不知道提前與我們商量一下嗎?”
張宗秋道:“你家又不承認花都張家為宗家,咱們沒有這個交情!”
這話說的極為硬氣,張至越一時沒了言語,說起來愛武城張家也是合體期家族,在天武聯盟原本也不弱,但這要分對上誰,對上擁有渡劫期大能的花都張家,還差了很多。
南榮凱打圓場道:“行了,這麼一個誤會,以後你們一個尚武城張家、一個愛武城張家就好!張長老是大乘後期修為,說起來,到了天武聯盟,是為我們增加了實力!”
這句話也是在點醒張至越,他隻是個合體初期,比起大乘後期還差了太多。
一股悲憤從張至越心中升起,實力不足,無法應對,這是很無奈的事情。
台上的眾位長老沒有再搭理張至越。
高如祥請張宗秋入座,而後他又說道:“接下來,我再向大家宣布一項任命,經天武聯盟長老院提名,報修真聯盟長老院批準,太阿劍修大學堂祭酒,天地劍尊,紀雲坤被任命為天武聯盟十長老!”
這又是個重磅炸彈,引得眾人又是一陣議論。
自從數年前,之前的天武聯盟十長老長期閉關後,他的家族就主動幫他申請辭去了十長老。因為這隻是有排位長老的末席,大家都認為要求或許會放鬆,所以引得許多人人心思動,尤其是那些在花都有門路的世家大族。
然而,聯想到張宗秋被任命為七長老,一眾長老院裡的老狐狸都明白,這應該是天武聯盟和修真聯盟之間做的交易。
將態度趨於中間派係的陳春林踢出天武聯盟的決策層,換來十長老的位置繼續被天武學園一係占領。
雖然原本十長老就是天武學園一係的人擔任,但若不這麼做,修真聯盟勢必會卡住天武學園一係的申請,從而將這件事情拖下去。
這又是不得已而為之,誰讓真正決策者中,天武聯盟目前隻有一個高如祥能經常參與決策呢?
閔帝臣雖然輩分高,實力強,但他早就處在長期閉關,修真聯盟長老院決策和議事,很少能遇到他出關。尤其是這些年他參與的更少,甚至默許高如祥能代表他的意圖已經不是那麼明顯。
有世家大族對紀雲坤的任命提出異議,高如祥冷笑不斷,脾氣火爆的農世教和蒙天仁起身與之互懟,這場元日的議事就在這樣的爭吵聲中落下帷幕。
方漁在世家一係人的臉上看到興奮的笑容,他有些不明白,為何會是如此表現,說起來,天武學園一係在十大長老中,仍然占有七個席位,這依然是壓倒性的優勢。
事後,他的疑惑在上官優處得到了答案,原因就在這位七長老身上,因為陳春林之前負責的正是天武聯盟內部的人員調動。之所以中間派係在之前會發展壯大,和陳春林的職責有直接關係。
“我們已經對長老的分工進行了調整,將長老院這個級彆的人員調動轉到紀雲坤手中,但宗門之間的人員調動依然要通過張宗秋,他要是從中作祟,誰也攔不住!”上官優表現的頗為無奈,之前的陳春林雖然態度突然轉向,但對天武學園一係的任命從來不會卡著不放,畢竟他本身也是天武學園出來的。
方漁撇撇嘴,他心中所想簡單,如果張宗秋找他的麻煩,那就不要怪他親自出手對付了,聽說這人是純木屬性的大乘後期,實際實力不亞於大乘巔峰,甚至大乘大圓滿,到時候他就準備試試對方的實力是否真能比上武定王。
正這麼想著,他就遇到了一個敬酒的上門。
“廣宇長老,我是久聞大名了啊!”來人正是方漁正在琢磨的張宗秋。
方漁一愣神的功夫,張宗秋的酒杯就舉起來了。
方漁與張宗秋碰杯,同時說道:“見過七長老!”
張宗秋笑道:“什麼七長老不七長老的,我其實年齡不大。當初在武聖學宮的時候,我和瑛瑜長公主還算是前後腳的同窗。我離開學宮那年,瑛瑜長公主進的學宮!”
方漁驚訝道:“難道七長老年齡還不到四十嗎?”
張宗秋笑道:“剛好四十,我是張家我這一輩中年齡最小的。”
方漁笑道:“七長老也一定是大家矚目的天驕!”
張宗秋笑道:“天驕當不得,修真聯盟對天才的定義是三十六歲之前合體期以上,對天驕的定義是三十六歲之前洞虛之上,還需要擁有特殊屬性真氣!”
方漁點點頭,笑道:“天才也很了不起的,三十六歲之前的合體期,這是能撐起一個家族將近千年的人啊!”
張宗秋點點頭,說道:“倒是廣宇長老,當得起天驕一說,我看資料上寫廣宇宗主現在已經是劍宗,年齡也不到三十歲,實力就更沒問題,對了,你還是雷屬性修士,真羨慕啊!”
方漁笑道:“我在小世界中度過多年,和咱們這裡在時間流速上有差彆,其實我已經三十多,馬上就三十六了,但修為上還差一個大境界,我也當不得天驕一說!”
對方漁如此說,張宗秋隻當方漁在謙虛,他哈哈一笑,沒什麼意義的商業互吹是很容易拉近關係的一種方式,隻是這種互吹很容易顯出假來,那麼這個時候就需要適時轉移更親近的話題。
隻聽張宗秋說道:“廣宇長老,說起來,你們青山張家也是我張氏一族的分支……”
方漁眉毛挑挑,笑道:“都是同姓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是一家人呢?”
他這話一語雙關,一方麵是弱化青山張家和張氏一族的關係,另一方麵則是對剛才張宗秋對張至越的強硬態度隱晦表示了不滿。
張宗秋看出方漁臉色有些微妙,便主動住了嘴,關於方漁和張家之間的傳言,他聽到許多版本,這讓他有些拿不準,但敏銳的他知道這裡肯定是個突破點,畢竟方漁作為天武聯盟的下一代領軍人物,這件事情非常明確,並沒什麼可以質疑的。
二人再聊兩句,就在彆人的敬酒中,結束了聊天。
說起來,原本公輸玄覽的修為突破到大乘初期,本該是這場晚宴的重點,但張宗秋的到來,卻將他的風頭分走大半。
畢竟對於天武聯盟的世家來說,在有排位的長老中,占去三位和兩位之間的區彆還是很大的,這些家族都熱心於向張、趙、王三家靠攏,對突破到大乘期的公輸玄覽就刻意的忽略了一些。
“廣宇,聽說呂仲祺到七曜宗了?”藍啟運主動找到方漁,說了起來。
方漁點點頭,不知道藍啟運想說些什麼。
隻見藍啟運拿出一本冊子遞了過來,“這是一本名叫《爆燃閃電擊》的電屬性秘術,原本我是想等你的‘閃電絕命槍’練的差不多了,再傳給你,現在呂仲祺來了,我就提前教給你吧!這套功法一點也不亞於雷屬性的攻擊功法,算是從雷屬性發力方式中琢磨出的結合電火兩種屬性的功法,對你來說,應該是相當適合。對了,上官優當時也曾借鑒過我這功法,後來他自創的‘炸裂劍勢’就有這功法的影子。”
方漁點點頭,他曾經聽上官優講過“炸裂劍勢”,但上官優並沒有正式傳授過,上官優希望他能借鑒“炸裂劍勢”,自創出適合他自己的劍法招式。
當然,這裡說起“劍勢”那必然是屬於劍法第二個境界的“劍勢”一境中的劍法招式,這並非普通招式可比。
方漁躬身施禮,同時說道:“弟子感謝恩師授業,我會在我的槍法中融入‘爆燃閃電’的精華,爭取也能如上官師父一般創出類似‘炸裂槍勢’的招式。”
藍啟運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又說道:“另外,呂仲祺那邊……”
方漁接話道:“要我把這個傳給呂仲祺嗎?”
藍啟運點點頭,“有這個想法,我這功法入門門檻不高,先天且電屬性真氣顯化就能修煉。這功法雖然是我的自創,但具體到一些關鍵點上,得到當年呂一凰前輩的親自指點,或者說,這功法有三四成,是呂一凰前輩的功勞。”
方漁點點頭,明白藍啟運是用這種方法償還當年的恩情。
他又問道:“是隻傳呂仲祺一人,還是也可以讓他傳給彆人?”
“當然是隻傳呂仲祺一人,在傳授的時候,你還是要和他交代清楚,這功法算是咱們天武聯盟電屬性功法頂尖的秘術之一……”
方漁笑道:“那不如哪天我把呂仲祺帶來尚武城,您親自傳授給他了!要是還認可他的話,收個徒弟也沒什麼。”
藍啟運搖搖頭,笑道:“我和呂仲祺差著輩分呢!真算起來,我屬於呂一凰前輩一代的人,頂多算差了一輩,所以,往低了說,我和呂維力是同一輩,算是呂仲祺的祖父輩,你傳他這套功法正合適。”
方漁聳聳肩,強調道:“我可不會收他為徒,他比我還要大將近十歲呢!”
藍啟運搖搖頭,“沒這意思,除非他們回歸,即便回歸了,在名劍堂和修士堂還有大把電屬性的修士,也用不著你來收……”
方漁嗬嗬笑著打趣道:“那要是我帶他來尚武城,您不會躲著不見他吧?”
藍啟運被方漁的話逗笑,“那自然不會不見,見了還得送些值錢的禮物,哈哈,你要記得來之前跟我打招呼啊,我好提前準備禮物。”
方漁認真的點點頭,藍啟運雖然笑著說,可方漁能看出,他內心對見呂仲祺還是非常重視的。
藍啟運又道:“不過可能得晚一些時間才行……”
方漁眉毛一挑,問道:“師父,您不會也要突破了吧?”
藍啟運笑道:“不至於,我現在這個修為距離突破還差不少!我說的是咱們年後會有些行動!”
方漁露出詢問的神色。
藍啟運帶著考教的意味打趣道:“你猜猜,今天咱們年末總結裡可反複提了的!”
方漁恍然道:“是伴星岩嗎?”
藍啟運點點頭,“咱們都要去!你回去之後抓緊時間準備吧!”
對去伴星岩,方漁心中尚有疑惑,但現在這情況,肯定不是詢問的好機會。
這場宴會上,方漁也不出意外的被一群熟人攔住,有莫同恩、也有阮淑紅,這二人都是來感謝的,他們在安民城救治邪病的問題上都賺翻了,都提升了爵位。
同時,方漁也受到塗家那位老祖的熱情敬酒,這自然是受到方漁和塗慧傾之間互動的影響。
或許是因為這次找他喝酒的人太多,方漁轉身之間,就失去了高如祥幾人的身影。
“壞了,這是酒宴過了半程……”這麼想著,方漁借著尿遁的機會轉身離去。
家中,數位好友已經來到。
有鐘離劍的父親鐘離承坤和鐘離全斌的父親鐘離承乾,以及他們的夫人和部分子女。說起來,按照方漁和鐘離劍以及鐘離全斌的關係,他和這二人的其他兄弟姐妹,也都是親近的稱呼。
不過他身邊的阮婧頤和許畫珊卻將他看的很緊,這二女合作,阻攔了那些姐姐、妹妹的親近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