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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宗的慶典放在除夕,形式與天武聯盟沒什麼區彆,方漁大手一揮,將府上眾人都帶去宴會。當然,他們和彭應福等人的家屬共同被安排在一間小廳而已。
除夕傍晚,載著方漁一家的飛舟從七曜宗出發,直奔尚武城而去。
臨近深夜之時,飛舟直接降落在怡樂居。這是方漁的長老特權,可以在尚武城內駕駛飛舟。
何道義早就提前回尚武城,準備年夜飯。
眾人到家時,各式菜肴上桌,酒席隨即開始。
一家人說著吉祥話,相互鼓勵和緬懷著。
許畫珊挑刺,說方子墨隻有口頭上說的好聽,卻沒什麼實際行動。
方子墨笑著指指白嫻鳳,說自己在家裡沒有權利,更沒有地位。
白嫻鳳笑著拿出一把紅包,挨個發下去。
許畫珊又對方漁說這一家不齊,還缺個李瑛瑜。
方漁哈哈大笑,說明年大家就湊在一起過除夕。
阮婧頤打趣問許畫珊算是家裡的什麼角色,許姑娘鬨了大紅臉,這個問題上她被阮婧頤吃的死死的。
晚飯過後是傳統的表演項目,在張小仙的帶動下,阮婧頤、柳如夢、許畫珊,甚至鄭環,璿素都有所表現。
方子墨拉著幾位文書開始吟詩作對,他們的熱鬨又把阮婧頤和許畫珊吸引過去。
這個除夕夜,既沒有唐一劍、葉明欽兄弟,也沒有康夢錫、卞長鬆和於仁福,的確冷清了不少。
但實際上,這些熱鬨於方漁來說,並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因為他既定的流程就是吃飯、看張小仙的表演,和爬去高處發呆。
“廣宇!”
方漁身後,璿素的聲音傳來。
方漁“嗯”了一聲並沒有回頭,一個溫熱的嬌軀鑽進他懷中。
“怎麼不和他們一起玩了……”方漁還沒說完,就感覺嘴被人堵上。
許久,璿素甜甜的說道:“想你了唄!”
方漁得意的嘿嘿兩句,再次吻了上去。
又是許久,二人稍稍坐起,開始欣賞這一年最後一天的夜景。
“你看,西麵煙花最大……”璿素指著西稍偏北的方向和方漁說道。
“嗯,那是天武學園方向,嗯……是天機之術大學堂放的,他們最擅長這個……”方漁將神念探查結果不斷向璿素報告著。
璿素如小姑娘一般快樂的笑道:“好美的煙花!”
“嗯,的確,天機之術大學堂的煙花,應該是最大最美的了……”方漁的話還沒說完。
就見遠處一個飛得更高的更大的煙花在空中炸開。
“哈哈……這煙花還真不給你麵子……”
“嗬嗬,是不給麵子,不過這可是劍修大學堂放的,這是大學堂之間在較勁啊!”
“嗯……”
二人話音未落,果然又見一顆煙花飛起,經過方漁探查,是修士大學堂的。
說起來這三顆煙花大小差不多,也各有擅長,不分伯仲。
這時,第四顆煙花來了,和之前煙花隻飛上高空一二百丈不同,它被送入五百丈高空,而後落下覆蓋了整個天武學園。
方漁在心中吐槽,這一顆煙花的威力超過一門中型靈氣大炮了,這是過年,完全沒必要如此。
果然,這個煙花過後,立馬就有蒼老的聲音罵出聲來,而後,大量神念飛向天空,去梳理這被煙花攪亂的靈氣。
方漁將觀察告訴璿素,引得對方一陣嬌笑。
除夕夜就這樣度過,因為美人在懷,方漁並沒有完成他的神念巡天,從當初在神念巡天時發現異族,到後來以神念巡天成了他過年的習慣,他好像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他對腳下這片土地的守護責任。
好在這個習慣,並非隻能選在除夕,過年期間哪天都一樣。
方漁這麼想著,也就釋然了,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頂折疊帳篷,順手打開,罩在二人擠在的椅子上。
修士會冷?開玩笑,不可能,他這麼罩起來,隻是不想讓人看到。
翌日清晨的拜年,拜年之後去上官優家吃飯,也是慣例。
而吃過飯後,參與長老院的元日議事和聚餐,更是雷打不動的安排。
今天的總結是由南榮凱宣讀。
除了一些必要的內容之外,他著重提了合一宗傳播出來的蜂人病,似乎是對此非常不滿,南榮凱用了重語氣,這在過年的總結上比較少見。
而說到方漁和七曜宗的時候,又極儘讚美之詞,也的確如此,方漁如此應對蜂人病,的確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
“少喝酒,明天繼續來長老院議事!”會後,宴席開始前,上官優提醒方漁。
“有……有什麼事情……”方漁很想說酒事兒都已經訂好了,但那麼說肯定要被罵。
“唉,有關蜂人病的事情……”上官優很疲憊的樣子。
“看來蜂人病的事情還沒完!”方漁心中有了計較,喝酒也沒那麼香了。
不過敬酒之人卻不管這些,依然是一波接一波的上來。
很無奈,方漁隻好借著上官優等人離開的時候跟了出去。
“嗬嗬,小子,你學會了?”上官優、南榮凱幾人出言調侃。
方漁撓撓頭,嬉皮笑臉的,他想問蜂人病的事情,最終還是憋住,不過一天而已。
初一的晚上,方漁家終於成了訪客不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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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留人看家的緣故,唐一劍、範三江都沒有跟回來,隻好由方子墨、許畫珊、阮婧頤三人出麵招待客人。
來人是尚武城方家、天武學園鐘離家和穀家,這些人都不是外人,方家自然不用說,往年都是要一起過年的,鐘離家和穀家是第一年選擇初一這個時間來聚會。
原本阮淑紅的阮家也要過來,方漁也挺想和她聊聊合一宗的情況,但阮淑紅和阮叔燁都在合一宗沒回來,阮中意初任掌門,這個年節也沒有回來,若隻是其它人上門,就顯得阮家太不重視,好在阮婧頤已經嫁過來,即便錯過這一天也還算說得過去。
方家今年的上門者已經不止有方德用,還有方宜民的父親方德今、方宜眾的父親方德為,以及方德用的四弟方德古等人。
而鐘離家則是鐘離劍的父親鐘離承坤和鐘離全斌的父親鐘離承乾,這兩位一位是鐘離家的二長老,一位是鐘離家的家主。
穀家來人是穀風風的父親穀成權和穀仲南的父親穀成宗,這兩位分彆是穀家的家主和穀家的大長老。
鐘離家和穀家很像,都是根據子女的成就,最後確定的家主。當初鐘離全斌和穀風風拜師上官優,所以這二人的父親就成為兩家家主。
不過相對於方德用的尚武城方家已經是通家之好,全家都上門的情況,這鐘離家和穀家隻是本人前來,並沒有帶家人。
不僅如此,鐘離全斌今年留在建安軍過年,這一點和鄔良鎮一樣,而穀風風還在閉關,穀仲南留在建安城,要方漁過去,他才能回來。
這也就是說,唯有鐘離劍跟來了,他來之後,就被方漁分派了大量接待任務,一點兒也沒有把他當做外人。
席間眾人推杯換盞不斷,有方子墨、許畫珊這樣的人在,自然不可能冷場,吟詩作對隻能說他們是收著來了,因為雖然有喜好詩文的方家眾人,但仍有舞刀弄槍為主的鐘離家和穀家兩方。
方德用提起當初方漁成親的情景,直說方氏宗家那邊對他頗為不滿,說沒有照顧好青山方氏。
方漁解釋說他已經退出青山城方家,現在獨立一戶,定親之事並沒有邀請青山城方家參與。
反而,鐘離劍參與其中,這倒是讓方德用頗為自豪了一番。
方子墨趁機滔滔不絕的將當天之事講出,這是方子墨的既定項目,每每遇到合意之人,吹牛之時總有這方麵內容。
隻是他說話太過囉嗦,被方漁果斷打斷,將話題引去彆處。
方德用聽方宜家提起下一步七曜大陣修好之後的計劃,趁機向方漁提出,想在七曜城中置辦房產。
方漁解釋道,七曜城的最中心,也就是現在的七曜廣場,作為陣法核心,隻能留給新的陣基使用;七曜廣場向外三裡為七曜城內圈,將作為七曜宗的宗門產業保留;七曜廣場向外三裡到七裡,將分配給天武學園的名劍堂、修士堂、偃師堂和榮耀堂在七曜宗的分堂,以及七曜宗內門;七曜廣場向外七裡到十五裡,是外圈,將分配給七曜宗的各個堂口,以及七曜宗、七曜宗護衛軍及建安軍的家宅,除此之外,七曜城尚且有大量的空閒土地,已經被七曜宗收購和方漁本人收購過來,這些土地可以轉讓。
作為閔帝臣的弟子,方德用在陣法上的造詣自然深刻無比,他吃驚的問道:“師弟,你們這是要徹底恢複七曜大陣嗎?”
方漁點頭道:“儘量努力去做,我們也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但剛才我說的那些都是能實現的!”
方德用一陣激動,說道:“明天我就去看師傅去,再去找找二三師兄,看我能不能參與其中。”
方漁笑道:“師兄,這個我就管不得了,你得和他們商量。”
方德用連連點頭,又道:“屆時,宜國宜家他們都可以在其中有房子吧?”
“不錯,不過那個房子隻能是住宅,若是要將你們家的生意做過去的,還得另外購置店鋪才行!”
“這是自然!”說話的是方德今,“廣宇宗主,那個宜民肯定也有房子的,對吧?”
“對,不僅有,他今年也差不多該突破出竅期了!”
鐘離承坤和鐘離承乾二人也躍躍欲試的想說話,鐘離劍說道:“您二老不用擔心,到時候我一套,全斌一套,夠咱家住的,我倒是得建議宗主,要限製一下人數呢!彆最後人都湧進來,大家都玩命吸靈氣,最後修煉效果壞菜了!哈哈!”
鐘離承坤沒好氣的瞪了鐘離劍一眼,轉而又想到,反正自家兩套房,限製一下人數,對自己好處更多。
穀成宗忍不住說道:“廣宇宗主,你看我家仲南是不是也會有套宅子?”
方漁哈哈一笑,說道:“肯定會有的,仲南是我建安軍高層嘛,雖然沒在七曜宗駐守,但一套宅子而已。不過,若說起修煉突破的效果來,其實目前建安城環境,更適合一些,畢竟有些莫名其妙的靈感在,仲南這些年應該是占了不少這種便宜。如果說起長期修煉來,七曜城下一步的環境會更好一些,但效果更明顯的是針對五行和陰陽修士,對咱們雷屬性修士,不一定會有多明顯。當然如果找出雷屬性的星柱,那就另當彆論了!”
方德用馬上說道:“的確如此,我曾經在偃師堂古老的記錄中找到過風屬性星柱的影像圖,但太模糊了,根本複製不出來。”
方漁聳聳肩,這些星柱,如果他問臨淵的話,應該不難拿到,隻是,他還不想被人當做怪物。
方德用見方漁聳肩,以為他也感到無奈,便說道:“師弟,你說我現在就去研究這根星柱如何?”
方漁道:“師兄親自出手,那自然是好事兒,這件事情如果做成了,那可是造福所有風屬性修士。”
說起這些,眾人又是一番熱鬨,方子墨、白嫻鳳、許畫珊等人看得傻了眼,他們對此並沒有什麼深刻認知,隻感覺對方所說好神奇。
又聊幾句,話題終於扯到過去一年的大事兒,蜂人病上麵。
方漁之前也了解頗多,知道蜂人病的來源應該是之前正邪兩道大戰的遺物,大概率是合一宗的人耐不住寂寞跑去尋找遺寶,感染了邪病。
方德用道:“合一城和伴星岩現在都還封著呢!我聽說南長老發話說,讓合一宗三大家交出罪魁禍首,不然的話,天武聯盟將誅滅三大家!”
方漁道:“應該是威脅吧!肯定不會真出手的。”
方德用道:“是啊,合一宗的三大家誰家沒有花都的後台,唉!不過就是苦了當地的百姓!”
鐘離承乾說道:“我聽說花都的薑家三長老和史家二長老都去合一宗了,目前在和南長老僵持呢!”
方漁撇撇嘴,恐怕明日上官優找他去長老院要談的就是這件事兒了,隻是他還想不透,他這個七曜宗宗主能幫到什麼地方。
因為眾人天南海北的聊著,所以直到很晚宴會才結束。
結束之時,方漁果斷邀請了眾人明年可以帶全家一起來,又或者,一年以後,他們會齊齊在七曜宗相聚也說不定。
這個夜晚,換了阮婧頤前來,小妖精纏人的緊,方漁老老實實的回床上享受了魚水之歡。
翌日清晨,依然有人登門拜訪,方漁熱情的接待過幾家,便匆匆趕去長老院,和一眾長老們開啟討論。
方漁聽過三兩句,便明白事情的原委。
原來合一宗邪病之事被天武聯盟的諸位大佬拿來和花都的某些世家大族鬥法,現在已經有了結果,是收拾爛攤子的時候。
這場議事就是這麼一個討論會。
議題分作兩方麵,一方麵是最後邪病的清除,另一方麵則是被破壞的封印再次封閉。
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努力,合一宗各處邪病病人已經逐漸被集中在合一城和伴星岩兩個區域。伴星岩是當年正邪大戰的一處戰場,故而,這裡其實病人很少,原來居住在這裡的普通人也被轉移,主要是合一城的病人頗多。
“我建議讓七曜宗承擔對合一城和伴星岩地區疫病的清除,還有,合一宗現在十三萬感染患者中,我認為應該把最嚴重的三萬人送去安民城……”
聽著聲音熟悉,原本昏昏欲睡的方漁打起精神,看了過去。
他的“老朋友”仇煥民,正在一本正經的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