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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煉藥經驗,方漁說道:“以我現在的水平,趁著天地不穩的縫隙,是可以煉製出五元丹的,但也就一轉丹藥,二轉基本不可能,四元丹說起來無需借助天地契機,但若有,四元丹便有可能出現特殊功效,也就是’清香甜蜜’中的’甜丸’或者’蜜丸’,若煉藥時沒有天地契機,我還能多加兩轉,以等待天地契機,但我能做到的極限就是三轉,再多丹藥就要崩潰,而且這三轉和二轉並沒有太大區彆……”
丁允賢點頭道:“你說的是這個道理,五元丹的成丹隻能利用天地不穩的契機,不然就得借天地大勢,讓天地同意你煉製這樣的丹藥,不過那樣的話,就是靈丹了,有一種叫五靈丹的,就是利用五種屬性靈獸,取其精血來煉製,其實效果和五元丹是異曲同工,不過一個強一個弱而已。”
阮淑紅道:“師傅,我也聽說過五靈丹,不過從未見過,不知道五靈丹和五元丹的藥效能差多少?”
丁允賢看了方漁一眼,方漁說道:“師叔,阮大姐,兩位朱哥,這四瓶五元丹是送你們的!”
丁允賢露出笑容,問道:“那你送老丈人的禮物還夠嗎?要不我給你出兩顆靈丹?”
方漁忙道:“足夠,足夠!積累了不少呢!”
丁允賢笑眯眯的取出一顆五元丹來張口服下。
片刻後,他說道:“大概五十倍到八十倍的藥效差彆……不過,廣宇這個還多出來滋養神識的作用,而且藥力平和,更沒有天地拉扯,無需把握吃藥的時機……”
丁允賢一口氣說了五元丹的諸多好處,說得阮淑紅喜笑顏開,她忍不住說道:“要不說這藥是延年益壽的好東西呢!”
朱再然也讚道:“是啊,咱們建安堂的出品,哪次差了?”
丁允賢哈哈一笑,看著方漁滿是欣賞之色。
方漁忙說道:“咱們建安堂也是壽春堂的分支嘛!這五元丹應該能配得上壽春堂的“壽”字吧?”
阮淑紅眉毛一挑,反問道:“你可知咱們壽春堂的來源?”
方漁一愣,馬上堆笑道:“大姐,還得請您指點迷津啊!”
阮淑紅並沒有為難方漁的意思,她露出一臉驕傲的神色,解釋道:“咱們天武聯盟丹道協會,當初有長壽堂,專門研究的就是這些能夠延年益壽的丹藥和靈丹……”
說起長壽堂,阮淑紅神色僵硬起來,“不過,三百年前的大戰,長壽堂諸位丹師、靈丹師消耗殆儘,這丹方留下來,煉丹的人卻沒有留下來……”
丁允賢接話道:“我來說吧!我的太祖是當初長壽堂的靈丹師,就是在那一戰中戰死的一位!所以,戰後幸存下來的丹師們決定封存丹方,永不再煉製那些延年益壽的丹藥,除非後人們能一雪前恥!這就是壽春堂’壽’字的來源,它來自長壽堂。”
方漁點點頭,收起那本不存在的沾沾自喜,說道:“師叔,小子受教了,這五元丹……”他想說五元丹不配這個“壽”字。
丁允賢說道:“五元丹還是不錯的丹藥,雖然有延年益壽的作用,但路數和當年長壽堂丹藥並不是一個路數,那是純粹的增加壽命,消耗的是天地氣運……唉,不提這個事兒了!我個人其實是支持廣宇這種延年益壽的丹藥的,修士的本質是增加修為,單純的增加壽命並沒有意義!無非是一個老不死的,占著位置不想離開!嗬嗬!”
丁允賢笑的頗為灑脫,但眼睛深處卻含著明顯的悲傷。
方漁不願他過多回憶這些悲傷的事情,主動轉移話題問道:“那壽春堂的’春’字的來曆呢?”
阮淑紅接話道:“‘春’來自回春堂,當年師傅從劍聖學宮出來,原本是要回家繼承家業的,卻被他後來的丹藥師傅,當年的天下第一醫師張懷仁師祖看重,硬拉進回春堂,收作唯一的傳人。”
丁允賢笑道:“淑紅,你又替我吹牛……”
阮淑紅道:“怎麼可能叫吹牛,事實如此,後來咱們天武聯盟丹協的壽春堂,可不就是長壽堂和回春堂各取了一個字嗎?這第一任堂主是您,第二任堂主是大師兄……”
丁允賢哈哈一笑,點點頭,說道:“是,是!不過我也沒這麼厲害,還唯一傳人,我也一堆師兄師弟呢!不過當初你師祖把他親書的《醫者共書》初稿傳給我而已!”
阮淑紅道:“誰不知道……”
她還想說下去,丁允賢擺擺手,對方漁說道:“廣宇,《醫者共書》我的親自謄抄唯一一套就在壽春堂,你若有空,可去反複研讀!”
方漁眉毛一挑,雖然不知道丁允賢此話有何意義,但既然對方說了反複研讀,他最少要當做長者教誨來對待。於是,他趕忙行禮道:“小子記得了!”
阮淑紅輕輕踩了方漁一腳,擠眉弄眼道:“能得我師傅同意你來看他謄抄的《醫者共書》,這是入了丹協回春堂……”
方漁忙起身行禮,表示萬分感謝,這入門之恩是大恩。
丁允賢笑道:“其實隻憑你煉製的’五元丹’,也足夠你加入回春堂了,所以,不用這麼感激,你是憑借自己實力做到的,哈哈!”
不等方漁說話,丁允賢盯著一顆五元丹問道:“這是你們的甜丸?”
方漁點點頭,說道:“這是甜丸。蜜丸很少出,蜜丸多出一種能被快速吸收的效果,可以用於突破。”
丁允賢眉毛一挑,說道:“那豈不是能替代類似’聚元一息瞬發丹’的效果了?”
方漁說道:“一定程度上可以替代,但如果是極致的要求,還是聚元一息瞬發丹加上極品靈石的效果更好!”
丁允賢點點頭,而後垂目運轉周天,仔細體會那顆五元丹的藥效。
“好東西!”片刻後,丁允賢給方漁的丹藥下了定論。
阮淑紅和兩位朱大師相視一眼,都把藥瓶推了回去,阮淑紅說道:“廣宇,這個你收回去吧!你過年的時候給過我的!”
兩位朱大師也是如此說法,朱再然還笑道:“漁弟,等你忙完這陣子了,下次煉出來再給我,你之前給的,我還沒吃完呢!”
方漁笑道:“我這裡還有不少呢!”
阮淑紅道:“我們手裡都有,不缺這一次,我師傅沒見過你這丹藥,才收下你那一瓶,嘿,師傅也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丁允賢笑道:“哈,淑紅,你這丫頭女生外向啊,這是想讓你師傅給師侄些好東西吧?”說著,他拿出兩個藥瓶,交給方漁。
“這是碧心靈丹和凝神靈丹,李君浩那家夥找我求了三年。原本還要再等一年才能排到他,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提前給他吧!”
方漁趕忙推脫,他隔著瓶子就能感受到這丹藥裡,令人驚心動魄的靈氣,心知這絕非普通的中品以下靈丹。
方漁是知道因果的人,如此大的因果他豈敢輕易接下。
眾人又是一番推讓,最後決定,還是由丁允賢將這丹藥交給李君浩,但中間的關係必須點出,沒有方漁的麵子,李君浩怎麼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拿到丹藥。
他們的話題,就這樣從方漁的丹藥,轉向靈丹方麵。
丁允賢感慨道:“最近這些年煉製靈丹越來越難了,天地給出來的契機越來越少,五千年前,靈丹煉製幾乎不受限製,我們現在靈丹的丹方,幾乎都是那個時代研製出來的,現在一年下來,天地給出來的契機也就隻夠煉製五百顆左右的靈丹,前提還隻能在花國範圍內,甚至能煉製出的高品靈丹還被限製在百顆之內,當真是讓人無語……”
方漁問道:“這些是否和天地靈氣被破壞有關?”
丁允賢點點頭,“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天地靈氣快要沒了,尤其是另外三塊大陸上對靈氣的破壞,已經嚴重影響我們元祖大陸修真者的生存環境。”
阮淑紅笑道:“所以,馬上又要開啟大陸戰爭了吧?”
丁允賢撇撇嘴,無奈道:“開啟唄,開啟之後靈丹師一顆靈丹都煉製不出來,要等靈氣恢複不知道要多久!”
在場眾人沒有多少擔心的表情,大陸戰爭的開啟是破壞,但同樣也是新生的機會,對此大家其實都有些興奮。
丁允賢繼續道:“淑紅,你要多提升一下煉藥技能,真開啟大陸戰爭,靈氣破壞掉,那就是煉藥師的天下,你看廣宇的五元丹多有創意,屆時,說不定這五元丹就是最好的丹藥!”
阮淑紅笑道:“煉啊,師傅我天天都練,不過我有我兄弟呢!到時候讓他給我湊一百顆蜜丸的五元丹,我照樣能提升修為。”
丁允賢也被阮淑紅逗笑,他說道:“一百顆五元丹,還是蜜丸,廣宇你要多久能做到?”
方漁搖搖頭,說道:“五元丹是靠運氣的,或許半年就能湊齊,又或者需要很久……”
丁允賢看向阮淑紅,阮淑紅眨眨眼,笑道:“我不急,我距離提升到下一個境界還需要很久,您忘記我剛提升沒幾年嗎?”
丁允賢搖搖頭,對這個女徒弟很是無奈。
他轉向方漁建議道:“廣宇如果有提升成為靈丹師的想法,這些年要抓緊了!”
方漁點點頭。
丁允賢又忍不住說道:“不過,我看你這路數,嗬嗬!怎麼走的是和靈丹師相反的路數?”
方漁嗬嗬傻笑,丁允賢看得的確很準,靈丹師要借天地大勢煉丹,而他的五元丹是湊天地不穩的縫隙成丹。一個是借力,一個是不想讓天地之力乾擾,這可不就是相反的路數。
方漁眨眨眼,指著天上說道:“我吧,好像和這個不親近,有機會做個不用天地之力就能煉丹的靈丹師吧!”
丁允賢隻當方漁在開玩笑,他調侃道:“要不你再悟一悟,說不定哪天開竅了!”
方漁也不爭辯,他說道:“好!我再努力努力,說不定哪天呢!”
幾人又閒聊一陣,丁允賢和阮淑紅離去,他們倆在花都都有自己住處,兩位朱哥不一樣,住丹道協會就不如和方漁一起住在滿園芳,這樣晚上還能快樂的吃上一頓。
不過,正當方漁和兩位朱哥準備撐起攤子早些喝酒,而後晚上早些休息的時候,又有訪客上門。
這次,呼啦啦來了四個人,其中一人方漁認識,正是許久不見的方德用,另外三人卻是麵生。
方德用主動介紹道:“小師弟,這是咱們師傅的三位弟子,是你的大師兄、二師兄和三師兄啊!”
方漁聞言趕忙躬身行禮。
隻聽方德用繼續介紹道:“這位是咱們的大師兄荊蘭台,他是修真聯盟陣法師協會會長,號稱‘莫測玄聖’。”
方漁對著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行禮,口稱“大師兄”。
麵對這位老人,方漁感受到他身邊周圍散發出的空間屬性真氣,很明顯這是一位擁有空間真氣的修士。不僅如此,方漁目測此人修為高絕,具體是何修為,他不敢對對方用探虛指,因為若被發現就顯得他太不禮貌,隻從感受到的氣息來說,此人應該和武定王師一個層次。
大師兄荊蘭台一臉淡漠的對方漁點點頭,算是認識過。
隻聽方德用指著另一個胖老頭介紹道:“這位是咱們的二師兄彭應崇,他是符道協會會長,號稱‘詭秘玄聖’的就是他。”
方漁躬身行禮,口稱“二師兄!”
彭應崇倒是一副笑臉,他對方漁說道:“廣宇啊,咱倆不止有師兄弟這層關係,我家也是七曜宗的,咱倆還是老鄉!”
方漁趕忙再次行禮,他心中一動,問道:“不知二師兄和七曜宗丹協的彭會長是?”
彭應崇笑道:“同宗同族,就是遠了些,他算是我堂弟。嗬嗬,所以,我知道你挺早的!但我估計應福應該沒跟你提過我,他就是那毛病。”
方漁笑道:“應福大師去年還在建安城跟我們一起研究丹道。”
彭應崇哈哈一笑,說道:“有機會也多研究研究符道,丹符器陣四藝中,唯有丹道和符道能被稱作道。”
方漁笑笑還未說話,荊蘭台先不滿意起來,“老二,你這是怎麼說話的?你要知道師傅是大陸第一陣法師!”
彭應崇道:“師傅他老人家也是從符籙入陣法的!”
眼看這師兄弟二人就要爭執起來,方德用趕忙說道:“兩位師兄,咱們還沒給小師弟介紹完呢!還有三師兄在!”
這時,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精瘦老者說道:“是啊!老子還在呢!你們倆沒正經的能不能先等等!”
說著,他看向方漁,說道:“小師弟,我是萬重儀,一個打鐵的,跟這倆沒正經的不一樣,我跟咱們師傅最早,卻不曾想在拜師這件事兒上,讓這倆小犢子搶了先,老子看這倆最不順眼了。”
方漁一愣,沒想到這位三師兄說話如此生猛,不過,當他看向大師兄荊蘭台和二師兄彭應崇時,卻發現二人對這位三師兄萬重儀的說辭沒什麼反應,想來是早已免疫。
方德用笑著解釋道:“三師兄一直跟在咱們師傅身邊,最早是師傅的助手,當初師傅負責符籙和陣法,他負責加工各種陣法符籙需要用到的配件,三師兄現在也是煉器師協會最資深的元老之一!”
果然如此,方漁趕忙躬身施禮。而後,他拿出幾瓶丹藥出來贈送。
出手自然是五元丹,用其它丹藥,除非是頂尖的九品丹藥,否則當真是配不上這三位大佬的身份。
麵對建安堂不對外銷售的丹藥,三位師兄中,荊蘭台和彭應崇推脫,直說是若有需要,他們自然會通過正常途徑購買,而萬重儀卻大大方方的收下,說是家裡有需要用這種丹藥的人,讓方漁回頭找他定製一件武器作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