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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有方道:“修真聯盟是有金丹之上的修士儘量不殺的說法,元嬰期這些年處死的幾乎沒有,所謂元嬰修士的死亡基本上都是在爭鬥中。”
方漁問道:“所以,要是真心想弄死元嬰以上修士,最好就在爭鬥中了?”
聞人有方點點頭,突然嘿嘿笑了起來,他說道:“年初的時候,聯盟執法堂統計了去年一年,與聯盟修士相關戰爭和爭鬥的死傷情況。其中,對一次性爭鬥中,死傷的金丹以上修士數量做了個排名,咳咳!師弟的尚國複仇戰排名第四,要是把與教國的戰爭、海外戰爭去掉,妥妥的排名第一啊!”
方漁尷尬的撓撓頭,笑道:“又不是我先挑釁的!桑長老知道當時的情況,尚國相當於把我騙了,還差點兒把我家滅門!”
桑師瓊忙道:“對,是這樣的,尚國也把我們七曜宗騙了!活該他們這個下場!”
康夢錫也幫腔道:“要不是廣宇參事當時走的急,我也要跟過去的!”
彭應福說道:“是啊,尚國明明勢力比我們差太多,也敢如此,現在看,真給他們麵子了!”
聞人有方笑道:“嗯,隻要有理有據,這事情就沒問題。要是爭執不下,把官司打到修真聯盟,才是麻煩。到時候兩邊都吃虧,平白讓修真聯盟占了便宜。當初孤陽子就是這種心態,他如果鬨去修真聯盟,尚國沒理,咱們占理,處理結果最多是把師弟送去戍西,反而被師弟殺光的尚國,有可能被花國借口收歸直管!”
方漁點點頭,笑道:“我說當初孤陽子那麼好說話呢?我還以為他是顧忌師傅呢!”
聞人有方笑道:“肯定顧及師傅,不然他直接動手了!先是顧及師傅,不能動手,這才選擇和解的!”
方漁笑道:“嗯,師傅和他動手過嗎?聽說師傅曾經把季國另外兩個大乘期揍的不輕!”
聞人有方笑道:“這是師傅最有名的戰績之一,哈哈!”
周圍眾人紛紛說出他們聽到的、被傳成神話的版本,方漁也不知道具體的是什麼情況,但聞人有方聽到眾人吹捧則一概不否認,隻是笑嗬嗬的點頭。
隨著各種珍饈美食不斷的送上,聊天也繼續進行,當然飲酒也在為眾人加深著感情。
愛喝酒的幾人不斷組織起一次次的飲酒小高潮,而他們也監督起眾人,不許用真氣來化解酒氣。
其實,各有各的招,像是康夢錫幾人就借尿遁解酒,這招雖然在好酒者口中十分卑鄙,卻合情合理,隻是歸來時總要罰上三杯;還有彭應福,他天生易出汗的體質,這一喝酒,身上就出汗不斷,這讓好酒者無從判斷,隻好拉著他不斷碰酒。
方漁呢?方漁的辦法才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借助經脈中的神識空間通道,將滲入經脈的酒轉移到神識空間中,時間長了,他又感覺這酒在神識空間實在礙眼,便將它們拋入神識虛空。
隨著異物進入神識虛空,神識虛空中憑空生出一陣陣怪風,這些酒瞬間被分解為基本粒子,消失不見。
計謀得逞,他露出笑意,此時再看場中眾人,醉態萬千。
方子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正趴在白嫻鳳的腿上睡覺。
張小仙的小臉紅撲撲的,她身邊的翎星翎月也沒逃過好酒者的“毒手”。
葉明洲精神還不錯,他拉著卞長鬆依然在拚酒,倆人都是海量之人,估計還要很久才能算完。
聞人有方還沒喝過癮,抓住彭應福愛出汗的毛病調侃,彭應福不服,那就繼續喝吧!
康夢錫靠在椅背上半眯著眼,他身邊黃耀森、羅蔚尊兩位新晉長老和他在說著什麼。
桑師瓊和阮中意、左丘簡在聯絡感情,估計在未來這三人勢必要結成一個小團體。
見方漁閒了下來,卞長鬆舉杯走來,他對方漁笑道:“廣宇參事,敬您!”
方漁點點頭,舉杯飲下!
卞長鬆道:“這次還得感謝廣宇參事,借您的光,我終於被任命為長老!”
方漁哈哈一笑,剛想說兩句謙虛的話,因為卞長鬆的長老位置明顯是康夢錫幫他爭取的。
但就在這時,他的心神被觸動,有人在撕他留下的符籙。
“一張……三張……五張……七張”,方漁在心中數著,整整七張,這是發生了緊急事件。
方漁對卞長鬆說道:“幫忙照顧我的家人!”說罷,他消失不見。
卞長鬆一愣之間,發生如此變故,他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葉明洲快步上前,問道:“怎麼了?”
卞長鬆道:“剛才廣宇參事說了句要我幫他照顧家人的話,就消失不見!”
對於方漁這個突然消失的能力,葉明洲也屢見不鮮,他說道:“可能我家少爺有急事兒吧!”
不過,他說著也是一愣,什麼樣的急事兒能讓方漁著急成這樣?
他和卞長鬆對望一眼,都想到或許發生了大事兒,最少對方漁來說,是一件大事兒。
卞長鬆道:“廣宇參事的父母和夫人留在七曜宗吧!我來安排一個小院,給他們住,家人也都過來吧!”
葉明洲稍一遲疑,便點頭道:“好!那給你們添麻煩了!”
卞長鬆道:“客氣了!”
葉明洲點點頭,不動聲色,畢竟不知道方漁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萬一瞬間他又回來也說不定,因此暫時還沒必要打擾大家。
卞長鬆喊過一名在此值班的管事,讓他將事務堂值班長老叫來,準備為方子墨等人安排晚上住宿。
這時,康夢錫發現這裡的異狀,他將卞長鬆叫來詢問,而後眾位忙於酒事兒的大佬也都注意過來。
康夢錫問道:“廣宇參事走的時候就說了這麼一句?”
卞長鬆點頭道:“的確!”
葉明洲道:“現在不知道我家少爺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是馬上就回來了,還是需要比較長的時間!”
康夢錫道:“嗯,的確,這樣的話,我們隻能按照最嚴重的情況安排!畢竟保護長老院重要成員的家人,也是我們的責任!”
阮中意道:“不用安排地方了,先住我家吧!我家現在空著地方很多,隨便住!多少人都能安排下!”
左丘簡也道:“我家的地方也多,要是府上人多,就分過來住我這裡也行!”
桑師瓊道:“你們倆都是剛來,府上的人都不齊,不如來我家,各種齊全,我還能騰出一個院子!”
彭應福笑道:“老桑,你家這就不如我家了,我家比你家更全,還有咱們七曜宗最好的靈餐廚子!”
康夢錫問卞長鬆道:“你給廣宇參事家裡安排的哪套院子?”
卞長鬆笑道:“就是您家東麵那套院子,那院子西麵是您家,北麵是彭長老家,東麵是桑長老家!”
康夢錫點點頭,笑道:“那就彆爭論了,就那套院子,長鬆趕快派人打掃出來,如果廣宇參事今天不回來,他的家裡人就住在那邊,那邊也是咱們七曜宗最安全的區域,再安全就得鑽地下了,哈哈!另外,參事家人的餐飲咱們七曜宗負責!”
聞人有方問康夢錫道:“你那邊收到什麼緊急消息了嗎?”
康夢錫搖搖頭,問道:“我這裡沒有,你那邊呢?”
聞人有方道:“也沒有!”
白嫻鳳道:“可能是他的私事兒吧!他總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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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有方笑著點點頭,說道:“來啊!咱們繼續喝!”
康夢錫看著又要喝酒,苦笑道:“長鬆,咱們安排的歌舞呢?上表演吧!”
眾人莞爾,康宗主這是喝不下去了。
宴會繼續,大廳中騰出一塊地方,隨著音樂聲起,演藝表演開始。
方子墨醒來,咕咚咕咚的喝著醒酒湯,目不轉睛的盯著演藝場地。
看到舞者身材妖嬈,姿態優美,他問張小仙道:“這些舞者你認識嗎?她們在七曜城出名嗎?”
張小仙搖頭道:“這些應該是七曜宗的專屬演藝團隊,平日裡不對外演出,唯有貴客來,才會露麵,是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
聽到如此說法,方子墨頗為得意,他聚精會神的欣賞,果然這裡的舞者不是外麵的庸脂俗粉可比。
屋內眾人神色各異,葉明洲一臉嚴肅的坐在酒桌邊上,快速的吃著桌上的靈餐。
康夢錫和聞人有方湊在一起,二人手裡拿著傳音符,不時的看向傳音符,偶爾互相說上兩句,但看搖頭示意的表情,應該是都沒結果。
然而,就在方漁離開將近一個時辰的時候,康夢錫這裡先有了消息。
他神色凝重的對聞人有方說道:“有方堂主,教國對我們發動全麵戰爭了!”
聞人有方詫異間,他的傳音符也響了起來。
二人麵容一肅,聞人有方起身,說道:“我得回天武聯盟,師弟能突然離開,這場戰爭恐怕不簡單!”
康夢錫點點頭,聞人有方叮囑道:“我師弟家裡麻煩康宗主幫忙照顧!”
康夢錫笑道:“放心!”
聞人有方不聲不響的走出聚會大殿,駕起飛舟,瞬間遠去。
殿中有人注意到了,目光看向康夢錫,康夢錫微微搖搖頭。
小小的波瀾並未打斷這裡的歌舞升平,康夢錫在接到一個報告後,悄悄離去,跟著是桑師瓊,再是彭應福、左丘簡、羅蔚尊、黃耀森……
最後,這裡隻有阮中意和卞長鬆在陪著。
方子墨對阮中意和卞長鬆笑道:“阮長老、卞長老,我知道一定發生大事兒了,您二位去忙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散了吧!”
卞長鬆哈哈一笑,叫過一名中年管事,說道:“子墨,這些日子就讓沈易負責你們,他就暫時住在你們那邊,我們可能有些忙!沈易是我的子侄,現在七曜宗事務堂的大管事!”
阮中意也道:“我家就在你住的宅子南麵不遠,有事情可以來家裡找我!”
方子墨趕忙道謝,同時問道:“兩位長老,這發生的事情和我家廣宇有關嗎?還是就是我家廣宇的事情。”
卞長鬆道:“是有關兩個勢力之間的事情,應該和廣宇參事無關吧!我也說不準!”
方子墨嘗試問道:“是北方的事情嗎?”
卞長鬆微微點點頭,說道:“應該問題不大,我們有劍聖、武聖和劍宗呢!”
方子墨點點頭,他剛從前線歸來,明白這些消息他並沒資格知道。
隨即,方子墨、葉明洲眾人被送到七曜宗一處風景優美的小院中居住。
那麼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時間回到一個多時辰前,方漁數到第三張符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事情不簡單。
不過若隻是三張符籙,那證明事件緊急,卻也到不了萬分緊急的程度,他尚有時間和康夢錫說上一句。
然而第三張符籙之後並沒有停止,符籙發出的位置在佑州城,在那邊能向他發出緊急求救的隻可能有一人。
他心中焦急,剛好卞長鬆就在他對麵,因此,他說了一句話,便閃身而去。
他選擇的自然是通過神識虛空的跨越,直接出現在佑州城,上官優的府邸。
飄在府邸上空,方漁神念探下,府內一片安靜,沒有了當初消息中心的徹夜繁忙。
原艾希不在其中,方漁很快發現,撕開符籙的,乃是丫鬟秋兒。
“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小艾呢?”方漁交集的問道。
秋兒焦急的說道:“小姐……小姐去北方前線了,說是旗牌官大隊的事情,現在北方前線大營被一團迷霧籠罩著,這邊府上的上官封德大管家說神識探不進去,不知發生什麼事情!剛才他帶著天護衛和府上的幾個人已經親自過去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消息,我不知道這事情有多嚴重,隻好通知你!”
秋兒說著,方漁臉色一變,神念飛速向佑州城北麵的前線探查過去。
結果自然是一探便知,他對秋兒說道:“有人在北方布置了遮蔽大陣,這大陣很強,限製神念探查。”
秋兒道:“那小姐她會不會有危險?”
方漁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他再次將神念探出,感應一下他給原艾希的玉佩和由他幫忙封印的儲物戒指所在。
結果,東西都躺在原艾希的房間裡,方漁無奈,卻也沒空和秋兒吐槽什麼。
他說道:“秋兒,你在家守著吧,我去北麵的前線看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如果小艾回來了,讓她在家老老實實等著。”
秋兒剛一點頭,方漁縱身飛上高空,單憑一口真氣,托著身體向北飛去。
不多時出了佑州城北門。
方漁心中焦急,感覺這樣飛太慢,便放出龍翼。隨著龍翼扇動,他飛速向北方前線而去。
佑州城到北方前線乃是條平坦大路,此時路上星星點點,有不少人發現異常,紛紛趕去北方前線探查情況。
有人騎著龍駒在大道上飛奔,更多的則是駕著飛劍,或者乘坐飛舟前進。
方漁飛得最高,這些人都在他的腳下。
前行六十裡,在體會到一陣黏滯的感覺之後,方漁知道這裡已經是陣法範圍之內,空中的他感覺到明顯壓力,不過還好,並不能阻止他前進。
這陣法不僅會影響他的神念探查範圍,增加神念外放時,對其外層真元的消耗,更會影響他的行動,限製實力發揮。
的確,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神念在空氣中被消耗過的方漁,居然在這陣法中有了這樣的感覺。
下一刻,方漁將他的神念空間撐起,神念空間的外層是模仿他神識空間分割牆的編織方法,以真元和神念編織而成,平常連神識虛空中的怪風也能抵擋一二,在此處一個不知名的陣法中,就更不在話下。
於是,在神念空間的幫助下,他加快速度,向北方前線衝去。
他不知道的是,大部分欲要前往北方前線的修士都被這做大陣攔在外麵,因為大家都感覺到這陣法會影響實力發揮,隻有少量自認修為高深的修士,才敢結伴深入其中。
方漁沒有這些人的小心翼翼,他速度極快,因為越是這樣越說明前線大營肯定是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