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漁重生記》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我聽著高興,就想讓你再說一遍!”雖然是調侃語氣,但原艾希高興的意思很明顯。
“嘿,那要不我再說幾遍?”
“哈哈,今天說過了,以後再說!”
“你……”方漁一陣無語,誰知這心中女神竟有如此小女人心態。
看著無奈的方漁,原艾希笑的很開心,隻聽她繼續說道:“嘿嘿,不過說起來,這事兒多少跟我有點兒關係啊,哈哈!”
“啊!?”方漁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原艾希繼續道:“你說,要是沒有冷學行的事兒,甄仕醇就不會住進去,甄仕醇不住進去就不會有方子赫非得救人,你就不會和張曉丹分開,你們不分開,方廣深和張曉霞的事情或許就成了,嘿!”
“哈哈,那要沒有冷學行的事兒,你還見不到我仗義出手的幫你揍甄仕醇呢!”
“嗯嗯,是啊,我的大英雄嘛!”每個女孩子都希望有自己的大英雄,方漁就是原艾希心中的大英雄。
“咳咳!快勒死我了……”感覺到原艾希緊緊的抱著自己,方漁不禁調侃道:“小心我對你用強啊!”
原艾希鬆開手,說道:“你可以用強啊!我……我也打不過你!”說著,就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方漁一把抱起原艾希,向她的房間走去,原艾希摟著方漁的脖子,羞的把頭紮進方漁的胸膛。
方漁有些笨拙的將原艾希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原艾希的呼吸有些沉重,眼睛好像要滴出水一樣,手卻不肯鬆開方漁。
方漁深吸一口氣,輕輕撥開原艾希的小手,微笑道:“五年而已!我等得起!”說罷,他一咬牙,轉身就要出門。
“給我暖腳!”原艾希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方漁心中一顫,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原艾希,她通紅的俏臉上,閃光的雙目中透出倔強,此時她正在咬著的嘴唇,在用力之下,嘴唇有些發白。
方漁不願讓這心愛的人兒失望,回身坐在床邊,原艾希將腳伸進方漁寬鬆的練功服裡,方漁乾脆就用衣服將之裹住,壓下它們的調皮……旖旎的感覺又在二人中間升起。
方漁的心快跳出嗓子眼,為了讓自己冷靜一下,他找了個話題,說道:“是不是隻要到了先天我就能娶你了?”
正害羞的蒙著頭的原艾希聞言露出頭來,呼呼喘著氣笑道:“先天境界是最低的要求,最好是金丹以上,元嬰左右最佳!”
“十六歲的元嬰期,你想啥呢?”
原艾希笑道:“怎麼了?沒信心?那金丹也行的!實在不行我等你十年!”又眨眨眼,學方漁剛才的語氣說道:“十年而已!我等得起!”
報應來的好快!方漁叫道:“十年!彆這樣啊!我後悔了!”說著他放開原艾希的玉足,向床頭爬去。
原艾希沒有躲閃,反而掀起了一角被子,對方漁深情的說道:“嗯,來吧!我也後悔了!我更等不了五年!”
方漁有些遲疑,他有些不清楚原艾希到底想怎麼樣!誰知原艾希一把將他的脖子摟了過來……
方漁有些懵,不知道這是為何,好像做夢一樣!但原艾希卻真實的存在,那情意綿綿,都不會是假的……
這一夜,二人相擁而眠,的確,隻是相擁而眠!因為他們彼此都清楚,那件事對於如此相愛的兩人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方漁想將之留在新婚之夜,而原艾希卻擔心方漁因此耽誤了修行。
清晨,原艾希要起身,卻被方漁一把按住。
“不會昨夜春宵一刻,之後我就見不到你了吧?”
原艾希搖搖頭失笑道:“怎麼會,我明天還得帶你們參加大考呢!”
方漁仔細看著原艾希的眼睛,她笑吟吟的眼睛已經彎成了月牙兒。
方漁鄭重其事的說道:“我要你的一生一世,而不是一時歡快!”
原艾希環抱住方漁的脖子,獻上香吻,說道:“嗯,我也是!而且,咱倆都樣了,你還想跑了嗎?你敢跑我就殺了你!”說到後半句時,原艾希突然變得彪悍起來,看得方漁不禁樂出聲來。
看到方漁如此,原艾希氣呼呼的擰了方漁一把,說道:“讓開,我把熱水拿進來。”起身間,又道:“你去!”
方漁不明所以:“我去乾什麼?拿熱水?”
“嗯,門口!”
一臉懵的方漁端著一盆熱水回來,原艾希起身洗漱,寬大的衣服看得方漁眼睛有些直。
許久之後,方漁支支吾吾指著門外,說道:“那個……那個……”
原艾希笑道:“嗯,我的丫鬟,秋兒!”
“你還有丫鬟?”
“當然了,誰還沒個丫鬟?”
“那你是怎麼通知她的?”
原艾希哈哈一笑,掀開被子,拿出一塊玉簡說道:“用這個啊,傳音玉簡,我這裡一隻,她那邊一隻。”
隨著原艾希掀開的被子,她身下的一條白色絲質床單露了出來。
方漁指著那白床單,對原艾希說道:“那是……那是……”
原艾希俏臉瞬間就紅了起來,順手用被子將之蓋住,好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聯想到送熱水來的丫鬟和這白色的床單,方漁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有種被你算計了的感覺?”
原艾希低著頭嘿嘿的笑著,不肯回答。
方漁想著這一夜的經曆,又說道:“還有,你十六嗎?為什麼我總感覺大家說你十八呢?”
聞言,原艾希抬起頭,燦爛的笑容對著方漁,說道:“是十六啊!我剛過的生日!十八那是彆人嘴裡的年齡,還有說我二十多的呢!”
方漁驚訝道:“你剛過的生日?咱倆也就差了四歲多一點兒?”
《方漁重生記》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原艾希點點頭。
方漁又道:“你十一歲就入學高級學堂了?你當時什麼修為?”
“心動期初入!咱倆差不多的!”
“嗯,天才少女啊!不過,你說你在守孝?”
“嗯!”
“那還好,咱倆什麼都沒有發生,沒讓你破了規矩!”
“嗯!”
“那你準備白布做什麼?”
原艾希撅著嘴,緩緩的將白色床單抽出來,說道:“因為我怕我忍不住!其實我已經的忍不住了!你彆笑我啊!”
方漁的心被這句話融化了,他上前抱住這癡情的少女。
原艾希把頭低的更狠了,隻聽她輕輕的囈語般的說道:“你彆怪我啊!其實這個事情我挺害怕的,原本我想讓秋兒替我的!不過昨晚我……我又不怕了,是我忍不住了!”
說著,原艾希也抱緊了方漁,身上有些激動的在顫抖。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屋裡,灑在在兩人身上。
許久,原艾希才漸漸的恢複,她拍著方漁輕輕說道:“我們要快起來鍛煉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呢!”
“溫柔鄉是英雄塚”,方漁情願這溫柔將他埋葬!
丫鬟秋兒抿著嘴、憋著笑,看著走出來原艾希,原艾希見到她,瞬間就羞的滿臉通紅,舉手欲打。
方漁笑著將手中的臉盆遞給秋兒,攬著懷中的可人兒向前院走去。
早餐後,原艾希催著方漁去穩固自己的修為,而她則繼續忙她的計劃,她發誓要給方漁一個驚喜。
方漁戀戀不舍的暫時告彆原艾希,跑去深潭中提升修為。
不過,現在他提升修為已經步入了緩慢期,不論龍氣龍元,還是靈氣珠、靈石,作用都不如以前那麼明顯。因此剛過中午,他便回到無染居,繼續擺弄那台測靈儀。
但此時方漁對原艾希的想念如潮水般湧來,心情煩躁之下,便告彆了無染居中的尹大茂眾人,踏上歸途。
不過,因為方漁想的迫切,走的匆忙,卻忘記了將那台測靈儀複位,而這台測靈儀即便不手動複位,過上幾個時辰,也會緩緩自動複位。
傍晚時分,尹大茂、侯先生、竹嬤嬤三人帶著下人去那間放置測靈儀的房間裡搬東西的時候,便看到了測靈儀的測試結果正在消退的場景。
水屬性上,依然還有三格,火火屬性上還有一格多,剩下的木土金隻有一個底兒,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雷屬性上,還有一分多的高度。
竹嬤嬤不懂這些,依然指揮者護衛將東西搬走,而尹大茂和侯先生二人相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神中的震驚。
放下這二人的震驚不提,且說方漁回到賞月山的葫蘆院,原艾希還在忙碌沒有回來,盤膝在羅漢床上方漁,嗅著原艾希留下的香氣,心中煩躁漸去。
無聊之下,他開始擺弄起自己神念。
經過這幾天的努力積累,方漁現在有五塊被星光照亮的神識空間,因此,他就有五顆實念和五顆虛念,虛實互相呼應。
之前他在搬運龍氣時試驗過,若虛念破碎,最多是神魂微微刺痛,其實以方漁現在的修為,神魂刺痛感都沒有了,應該說是神魂有所感應;然而如果實念破碎,不僅是神魂有所感應,對應的的那片神識空間和其中的星核都要受到影響。影響有多嚴重方漁不知道,但至少需要搬運龍元去補充。
此外,虛念的作用主要是探查,目前方漁發掘的作用也就是探查為主,神識訣上記錄的“虛念傳音”他還沒試過,因為沒有跟他配合的對象啊!而“虛念收聲”,也就是用虛念去聽聲音,他簡單實驗過,是沒問題的!
相對於虛念這些簡單的作用,實念的作用就太多了,比如搬運龍氣,虛念是沒辦法搬運龍氣的,但實念完全沒問題。另外就是戰鬥,破虛拳、探虛指都是實念才能做到的。探查和探虛指是不同的效果,探查也就是跑去看看,聽聽彆人說什麼,而探虛指則可以將對方的修為,身體情況,以及傷情等一一探知。
而此時方漁需要嘗試的則是他的神念可以探查的範圍。
於是,方漁調動了一顆實念向外探出。這實念外裹著神識,神識外裹著薄薄一層真元。隨著他晉級心動期,全身上下隻要是比較大的竅穴,均可以外放真氣,同樣的,這些地方也可以供神念探出,不用再張嘴而為。不僅如此,裹著神識和真元的動作也不用他主動為之,早已刻成了神功碑上的符文,他隻需要信念一動就可以自動完成。
神念來到院中,方漁“看到”何叔在忙著準備晚餐,丫鬟在何叔身邊打著下手,一名護衛也熱情的幫乾著重體力活兒。探虛指施展出,輕輕點向何叔,何叔心動中期的修為出現在方漁的腦海,跟著是身體情況,因為常年勞作,何叔的腰已經出現了問題,經脈並不算通暢……
神念來到了護衛南伯天的房間,他正躺在床上悠閒的翻著一本書……探虛指點出,南伯天的修為出現在方漁腦海之中,他竟然是築基中期的修為……這讓方漁大感意外,不僅築基中期,這南伯天護衛的氣血極其旺盛,看樣子很快就能突破到築基後期。方漁繼續感受著,南伯天的右手應該曾經受傷過,現在血脈有些不是那麼順暢。
方漁不禁感慨丘山子太大方了,這種高手即便放在巡城司,最少也得是孔直虎級彆的統領了!
然而此時,南伯天似是對探虛指有所感受,隻見他突然坐起,擺好姿勢,神念同樣探出體外,隻是他的神念修為頗為一般,方漁的神念被他的神念掃過數次,也未曾發現。數次之後,他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躺下看他的書。
這也難怪,以方漁目前的繁星境的神念修為,即便放在金丹期來說也絕對是高手。這築基中期的神念又如何能探查到?
方漁的神念又來到護衛方一山的房間,此時他正在睡覺,探虛指點出,他也是心動中期的修為。
方漁的神念飛入空中,直直的向正上方飛去,也就不到三十丈高度,便觸碰到了一層薄膜,薄膜上有細小的縫隙,神念沿著縫隙鑽了出去,這應該是賞月山的陣法結界,這並不是一個防禦型的陣法,應該隻具有示警的作用。
神念繼續向上飛去,在一百多丈的地方觸碰到了另一層薄膜,這薄膜上的縫隙更大,方漁的神念沿著這個縫隙又飛了出去,這應該是學堂的陣法結界。
繼續向上大概飛了將近三百丈的高度,方漁感覺自己飛不動了,以他前世的經驗,這學堂應該被三合派的強大陣法所籠罩,隻可惜,或許更高,但是他已經飛不動了。這顆實念有一種要超出掌控的感覺。
沒有障礙下的三百丈距離,基本就在兩裡地左右,如果有障礙的了會如何,方漁猜不到。
不僅如此,他還能感覺到,如果是施展破虛拳之類的神識攻擊法門,這三百丈還要打個對折。
然而,這還不是他完整的體驗。就在他收回神識的時候,還是出了點小問題。
學堂的陣法應該是那種寬出嚴進的,當神識返回之時,隻見到嚴嚴實實的陣法結界,並不像他神識穿出去的時候會有縫隙存在。方漁隻好操縱著神識沿著陣法不斷的飛來飛去,實在是找不到突破口,便奮起選擇一處薄弱之處一頭紮入。好在這陣法隻是略微阻攔。
來到賞月山的陣法前,方漁一樣施為,終於收回了這顆神念。這顆是實念,要是損失掉,現在又不能跑去搬運龍氣,單單依靠他神識空間的生成,最少需要一晚上的時間才行,那樣還的確有些麻煩。
隻是方漁不知道的是,他這兩次闖陣已經被學堂的陣法記錄。學堂陣法塔的長老馬上就得到彙報:“未知神識強闖學堂,最後落入高級教師區。”
那位長老琢磨了一陣,便笑罵道:“一定是仗劍峰的峰主,他最近一心想收孟信總教習為徒,好繼承他的仗劍峰!”
他身旁一位學堂的管事老師說道:“可不是,不過孟信總教習原來也是仗劍峰的弟子,後來才來的咱們學堂,他要是走了,咱們學堂的教學力量得掉下來不少!”
“是啊!仗劍峰也是,非得找孟信!”
方漁不知道這些,他正在繼續研究他的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