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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找到白嫻鳳的時候,茶鋪裡已經坐滿了人,與白嫻鳳同桌的還有方子學、方子瞻、方子台三人和他們的夫人,方必勝和方必進不在,方廣深也在座。
方漁向眾位長輩見禮,向方廣深問好。
隻聽方廣深笑著打趣道:“老五,我見你比我來的早,怎麼比我出來的晚啊!”
方漁不好意思的說道:“嘿,我在第一關的時候,又測了一遍,嘿……”其實,方漁出來晚是因為張夢欣帶著他去辦理了一部分入學手續,順便也在學堂裡看了一圈,這是煉氣中期的特權,學堂要特彆留住的人才如此對待,按照方漁的性格怎麼可能上來就吹這些?
方廣深哈哈笑道:“我就猜是這樣,他們沒提前告訴你嗎?”
方漁道:“唉,說了,我沒注意……”
方廣深哈哈大笑。
一旁的方子學道:“小五啊,你這很有當年我的風采啊!”
方漁道:“大伯也是如此嗎?”方子胡成為方立辰的乾兒子之後,方立辰指定他排行老大,但方子胡很謙虛,不讓大家改稱呼,因此,方子胡還被大家叫成胡子叔。所以,這裡方漁稱呼方子學為大伯。
方子學笑道:“那是,咱不服他們,就得折騰自己,哈哈!”
方子瞻、方子台、大家跟著都笑起來。方子學其實是看到方廣深調侃方漁,怕方漁麵子上下不來,想緩和一下氣氛。
短短的一句看似不著調的話,讓方漁感覺特彆親切。
方子學繼續道:“等一會兒下午出了結果,廣深的事情就可以結束了,明天是廣海,下個月就是廣鄒。小五,你今天報過去的是初期還是中期?”
方漁道:“中期,遇到了張家的伯父,他說報中期。”
方子學點點頭,對白嫻鳳道:“弟妹啊!一會兒咱們一起吃午飯啊!”
白嫻鳳點頭道:“但憑大伯做主!”
正說話間,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茶鋪,見到幾人,熱情的說道:“子學、子瞻、子台、嫻鳳弟妹、還有小魚兒,你們幾個果然在這裡!”
幾人馬上站起來道:“孟義兄,你怎麼來了?”方漁也起身行禮,口稱“孟義伯父”。
來人正是張孟義,他熱情的笑道:“你們都到三合派的門口了,我怎麼也應該來看看你們啊!”
方子瞻打趣道:“這是被孟義偵緝找上門了!哈哈!”
張孟義也笑道:“咋的,你現在心裡有鬼了?”
方子瞻道:“心裡有鬼沒鬼的,你還不知道嗎?就是被你找上門來腿肚子轉筋!”
張孟義道:“哈哈,那得問我找上門是請你喝茶,還是請你吃飯!哈哈!”
方子瞻道:“喝茶怎講,吃飯怎講?”
張孟義“嘿嘿”的說道:“喝茶,就是請去執法堂裡麵喝茶了,吃飯,就是請你們去三合派最大的映山樓裡吃飯了!哈哈!”
方子學插嘴道:“偵緝請喝茶這個茶可不好喝!”
張孟義道:“子學,你也拿我這個小偵緝開玩笑了!”
方子學道:“不敢不敢,萬一你請我喝茶就麻煩了!哈哈!”
張孟義道:“這怎麼可能!有事兒我找子瞻就好!”
方子瞻耍起寶來,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道:“那我得找我思敏姑姑去!”
眾人又一陣大笑,張孟義說道:“我是代表家父來請幾位方家兄弟的,中午咱們在映山樓的頂層包間。”
方子學笑道:“孟義兄敞亮人啊!那映山樓可是三合派最好的酒樓了!”
方漁看著幾人嬉笑怒罵的聊天,心中卻回到了前世,一些三合派的信息開始出現在腦海。“映山樓”當然不是三合派最好的酒樓,它隻能說是三合派山門外的廣場這片地方最大、景色最好的酒樓。
三合派山門裡幾乎每個山峰每個堂口都有自己特色的酒樓,如果說最好的,那還應該是煉藥堂的酒樓了,靈氣餐食在整個三合派都能排第一名……那年在慶功宴上,方漁就是被幾壺靈氣酒飲灌醉,向柳如夢表白……想起這些方漁心中一陣緬懷,前世雖然過得不好,卻讓方漁難以忘懷。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在三合派山門前廣場、臨近映山湖的湖邊、一座五層高的酒樓,就是映山樓。在這樓的頂層,張兆光、張孟義和張孟信三人端坐等候,方家的幾人按時趕到推杯換盞之間,眾人都喝了不少酒。
席間談起方漁幾人的報名情況。
方漁的整套流程已經完成,因為是煉氣中期,因為學堂要留住這些人,所以考核完就由老師帶著,走完了報名手續,拿到學堂的身份令牌,這相當於方漁已經是三合派學堂的學子。
方廣深稍微晚一些,需要下午拿到結果,然後直接辦理入學手續;方廣海需要等到明天下午才有結果,這是因為人數比較多的緣故。
唯有方廣鄒比較悲催,半個月以來,他用儘一切的辦法,還是沒有突破到煉氣期,所以還要參加考核。不過以方家的家庭背景和他本人在氣感後期學子中並不差的修為,入學也是十拿九穩。
方漁今天東張西望也沒有見到其它熟悉的同窗,一問才知,能夠今天來報名的,都是提前進行登記了的。而且報名還有十天的時間,所以大家過些天來也很正常。
午飯後,方家眾人回茶鋪繼續等消息,方漁和白嫻鳳、紅果兒踏上歸途。臨走時,方必勝告訴方漁,方必進這裡帶著兩個小廝要照顧方廣深三人有些忙不過來,他就留下來搭把手,方漁對此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漫步走過映山湖上的彩虹橋,看著波光粼粼的彩虹橋,紅果兒一臉神往,方漁笑道:“紅果兒姐姐要是喜歡這裡,咱們可以租船到湖上逛一逛。”
紅果兒興奮道:“哇,少爺,可以嗎?哪裡有租船的?”
方漁道:“來的時候,我看前麵下了橋就有。”
紅果兒望向白嫻鳳,說道:“夫人可以嗎?”
白嫻鳳慈愛的看著如天真少女一般的紅果兒,點頭道:“小魚兒,要是前麵有船就租一條船吧!咱們許久沒有出來玩過了!”
於是,在彩虹橋另一端橋下的小碼頭,方漁與一個看起來麵善的中年船老大談好了價格。船老大告訴方漁,如果要回家,可以在這個橋南碼頭上船,在西北碼頭下船,這樣能省不少路程。
方漁點頭應下,又跑去找到來時的龍駒車,告訴車夫可以自行回轉,車夫說,這輛車就是專供方漁使用的,方漁便讓他到西北碼頭等候。
上船後,紅果兒興奮異常,看哪裡都新鮮,隻見她一會兒站在船頭迎風遠眺,一會兒又伸手下去劃水,又或者拽著白嫻鳳指著遠處的建築逐一辨認……
船老大則向方漁推薦起船上的各種湖鮮,有蝦、有魚。
方漁心中一動,問是否可以釣魚。
船老大說,一個半時辰的路程,連釣魚再做,還得吃,時間可能不夠。
方漁說,釣的魚拿回家自己做著吃,船老大的魚現在做了在船上吃。
船老大自然是答應,還免去了方漁租釣竿的費用。
船老大燒菜的水平不俗,或者說相對於映山樓的飯菜,他這裡是保持了湖鮮原本的鮮味。
總之是引得白嫻鳳和紅果兒食指大動,於是中午吃得飽飽的白嫻鳳和紅果兒,在船上又不停的吃到撐。紅果兒還鬨起了肚子,好在船老大準備了簡易的方便之處。
於是下船的時候,方漁提著兩條親自釣上來的魚,紅果兒抱著一食盒沒有吃完的魚蝦。這魚蝦白嫻鳳不舍得扔掉,非得要帶回家繼續吃。方漁說著湖上哪裡去找食盒,卻沒想到,船老大就拿出幾個食盒出來。
下船時,方漁付給船老大一兩銀子,高興的他歡天喜地的,這個時代白銀的消費力的確高。
龍駒車很快就進了青山城的南門,路過一條小溪的時候,方漁心中一動,對白嫻鳳說道:“娘,我要去一個同窗家裡看一下!”
白嫻鳳也沒再問,便點頭道:“嗯,去吧!晚上在人家吃飯嗎?”
方漁點頭道:“大概要吃飯吧!”
白嫻鳳起兩條魚道:“那你把魚帶過去吧!你不回家吃飯,我和紅果兒這一盒魚蝦就夠了!”
方漁笑道:“娘,你這是把我晚上回家吃飯的路堵死了啊!”
白嫻鳳善解人意的說道:“你要離開方家學堂了,和同窗之間告彆很正常了!”
方漁點點頭,拎著魚跳下車。
“臨溪裡三排九號”,給方漁開門的是一位老婆婆,見到方漁,她也沒有驚訝,就請方漁入門。
這些時間,方漁隔三差五的就會來方曉雪這裡看一眼,和這位郝婆婆已經很熟了。
方漁將魚遞給郝婆婆道:“這是今天剛打上來的魚!”
郝婆婆道:“要今晚做了嗎?”
方漁道:“嗯,你們兩個看著辦,今晚做了吃個新鮮!不過不用考慮我的晚飯,我吃過了!”
郝婆婆道:“這兩條魚可不少呢!”
方漁道:“不行就醃製一部分了!”
說話間,方曉雪從屋中跑出來,今天的她穿了一身白衫白褲白襪白鞋,顯得有些仙氣飄飄的。
見到方漁,也不顧郝婆婆在當場,直接抱住了方漁,郝婆婆笑著去處理兩條魚不提,方曉雪讓方漁抱她回了房間。
方漁奇怪的問方曉雪為何穿這麼一身白色。
方曉雪說她其實一直很喜歡白色,以前沒錢沒機會做白色的衣服,現在終於有機會了,所以做了好多件。
方漁就開玩笑說讓方曉雪拿給他看。
於是,方曉雪主動的拿出來一件件的換上給方漁看。看著方曉雪露出來的腿和胳膊,方漁就感覺他給自己挖了個坑。但卻無法阻止方曉雪換衣服,因為這樣會讓方曉雪這個敏感的女孩子多想的。
終於等方曉雪換完了他現在擁有的四五件衣服之後,方曉雪突然問起方漁來:“你今天不是去報名三合派學堂考核了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方漁笑道:“已經考核完了,就來你這裡看看!”
方曉雪道:“這麼快嗎?”
方漁掏出三合派學堂的令牌道:“這是今天領來的令牌!”
方曉雪接過令牌,道:“這麼快啊!我聽說還得參加考試呢?”
方漁道:“那是氣感後期的了,煉氣期的不用考核,免試入學。”
方曉雪把方漁的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你現在已經是中級學堂的學子了,咱們倆的差距會越來越大的!”
方漁伸手把方曉雪抱入懷中,說道:“你是少爺我的人,你想跑嗎?”
方曉雪嬌笑道:“為什麼說我想跑?”
方漁伸手在方曉雪懷中撓癢,說道:“那你說和我差距大了?你不是想跑,還想乾什麼?”
方曉雪嬌笑著躲著,說道:“我錯了,癢,哈哈!”
一陣打鬨之後,方曉雪紅著臉說道:“小魚兒,我等你兩年,兩年之後你還要我,我就跟你簽終身契約!”
方漁露出意外的神色,方曉雪含羞繼續道:“不能賣了我的那種。”
方漁道:“怎麼突然想到這裡了?你不用給我身契,我也一樣可以養著你的!”
方曉雪道:“嗯,我想了好幾天了!又不能嫁給你!還不如把身契簽給了你,我們之間明確可以明確下來一層關係!我總不能隻讓你付出!”
方漁輕輕的把方曉雪摟住,心下有些感動,知道這是她是不願意白吃白住。
一番折騰已近傍晚,方漁留在方曉雪家裡,陪著方曉雪吃了一些東西,便告辭回家。
接下來的時間,將會是兩個月空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