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了。
蘇宛筠猜測許如夢說的那個強爺,就是高振強。
前段時間在南方,看到他的蹤跡後,又沒有了消息。
難不成這家夥又回到京城來了?
把這些顧慮告訴陸博宇後,他決定再加派一些人去查詢。
之前隻派了幾個人,這個高振強特彆謹慎,所以後來又沒有了消息。
…………
晚上,許父回來後,才聽說這個消息。
氣憤不已。
他叮囑過多少遍,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把自己都給整進去了。
關鍵是竟然還給博宇下那種藥,這讓他以後在陸家人麵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許母還一直指望,姑娘能嫁個好人家呢,現在倒好被關進了局子。
她的希望破滅了,見許父陰沉著臉,也不說話,把氣全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都怪你這個沒能耐的,自己女兒出了這樣的事,都幫不上忙。”
他冷著臉,“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把孩子教成這樣?
她會到這一步嗎?
前幾天我還說,讓她老實點,她答應的好好的,誰曾想轉過頭來,就給我捅這麼大一簍子。
你說一個姑娘家竟然給人家男同誌,用那樣的藥,虧她想的出來。”
許母還想著女兒能嫁個好婆家,好讓她享清福。
有些焦急的問:“那現在怎麼辦?你不想想辦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
以後咱們在大院裡,都抬不起頭來了。
老爺子知道後,大發雷霆。
還有,以後咱們都不要再去陸家了,也沒臉再去了。”
提起這個,許母更著急,“我就納悶了,那什麼蘇宛筠有什麼好的?
咱們家如夢不比她強千倍萬倍。
都怪那個陸博宇,都是一個大院的,非得把事情鬨得這麼難堪……”
“你怎麼還沒有意識到錯誤?
如夢長成這樣,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整天就想著讓你家姑娘攀高枝兒,也不看看她有沒有那能耐?”
許母心痛的要死,女兒沒指望了,她後半輩子要怎麼辦!
把這火兒全部都發到了許父身上。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姑娘沒能耐,還不都隨了你,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陸教授。
要我說,這整個大院裡最沒出息的就是你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麼個不中用的。”
許父也氣的要命,“你還好意思嫌棄我,怎麼不想想你自己呢?
你要不是嫁給我,去工廠當工人,都沒你的份兒。”
許母的家境不好,當初就是看中許父老實,好哄騙,才略施小計,把人騙到手的。
當初家裡人都不同意,奈何許父執意如此,也隻得依了他。
後來許父才知道,許母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好。
但兩人孩子都好幾歲了,隻得繼續過下去。
許母沒想到他連這話,都說出口了,他打心眼裡,還是看不上自己的。
哭著說道,“老許,這麼些年了,你還是看不上我。
我給你生兒育女,任勞任怨,到最後,你卻還在嫌棄我。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說著又哭喊起來。
許父覺得煩躁,隻得躲進了臥室。
留許母一個人在這裡嚎叫。
她越哭越覺得委屈,原本還指望如夢帶她過好日子呢,現在希望全都破滅了。
剛開始是乾嚎,越想越難受,最後真的哭了起來。
…………
日子一天天過著,很快到了,蘇宛筠結婚的前一天。
這天,她一大清早就來到了車站,跟她一塊來的還有魏景洪。
本來陸博宇也想過來,但臨時有事,就沒讓他過來。
今天就是徐秀英來到京市的日子。
跟她一塊來的,還有鄭雲成。
他其實早就想過來看看,一直沒時間,食品廠那邊也很忙。
現在趁著蘇宛筠結婚,正好可以過來看望一下魏老。
老人家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個恩情一直沒有忘記。
等待的時間,魏景洪不停的踮著腳往出口處看。
蘇宛筠開玩笑,“哥,瞧把你急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脖子,就長這樣呢。”
魏景洪被戳破心思,有點不好意思,“行了,彆開哥的玩笑。”
她繼續道,“我估計,這次秀英姐來了,就走不了了。
我呀,也快要改口了。”
“小筠,你還沒完了是吧?”
兩人正說著,就看到那抹嬌小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蘇宛筠衝著兩人揮的揮手,“秀英姐,鄭大哥,來這裡。”
徐秀英見到她也很歡喜,又露出她那甜甜的笑容。
“小筠,好久不見。”
“是啊,累不累?”
“還行。”
她說完又忍不住看了魏景洪一眼。
他一見到心愛的女孩,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激動的也不知道說話了。
蘇宛筠見他這樣心想,想不到表哥也有慫的時候。
決定幫他一把,“表哥跟我一起來的,一大早就把我叫起來了,老早就來這裡等著,日盼夜盼,可把人給盼來了。”
這畢竟是兩人互通心意之後,第一次見麵。
徐秀英聽她這麼說,心裡很歡喜,但麵上還是有些害羞的。
低著頭沒有說話。
魏景洪也反應過來了,“坐一路車,累壞了吧?把東西給我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說著就要去拿,結果徐秀英又在躲。
他一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手,柔軟的纖纖玉手,仿佛一股電流似的,直擊他的心膛。
小手像棉花一樣柔軟!
真好!
魏景洪臉不自覺的紅了,忙鬆開了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徐秀英的臉更紅,跟個紅蘋果似的。
“沒……沒事。”
蘇宛筠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露出了姨母笑。
並沒有說話,而是轉過頭對鄭雲成說,“鄭大哥,多謝你親自跑一趟。”
“哎呀,說這些乾什麼,這不是應該的嗎?”
“快,快回家,外公還等著呢。”
這時候,蘇宛筠又把目光,看向魏景洪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