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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揪著大梅領唱的事情不放,到時候團長肯定會處罰她。
她轉過頭來,把槍口又對準了大梅,
“不管怎麼說,你都霸占了我領唱的位置,這擺明了就是想跟我搶這個領唱。
大梅,論資曆,我並不比你差,但總不能一直讓你霸占著,這個位置不放吧?
再說了,我當領唱,這是團長親自安排的。
你要是有意見的話,自己去找團長說呀。
在背地裡鼓動人心,算什麼本事?”
“我可沒有。
剛剛我之所以領唱,也是因為他們起哄。
你放心吧,這領唱的位置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旁人是不會搶走的。”
許如夢冷哼,“這個我當然知道,就是你說今天這件事怎麼辦吧?”
大梅的耐心,也快消耗的差不多了,語氣也不是剛剛那般似的了。
“我隻不過是,想帶領大夥提前訓練著,你至於這麼沒完沒了嗎?”
許如夢見她依舊不知悔改,心下更加憤怒,
“大梅,你還沒有意識到錯誤是嗎?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我看你就是想把這領唱的位置,牢牢的攥在自己手裡。”
大梅本來不想把事情鬨大的,見她一直揪著不放,她也憤怒不已,
“姓許的,你這麼多年一直為所欲為,彆以為我不知道。
你記住一句話,風水輪流轉。
彆以為你能時時得意,早晚會遭報應的。”
這時候彆人又開始補刀,“上次當領唱時,嗓音突然變啞,說不定就是天意如此呢!”
這件事不提還好,一提就相當於觸到了,許如夢的逆鱗。
“什麼天意如此,就是有人專門對我動了手腳。
那個人最好給我隱藏好了,彆讓我抓到把柄,否則我定不會饒了她。”
這時候,又聽一個聲音響起,“這件事不是已經處理掉了嗎?
下藥的人也被開除了,怎麼又提起來了?”
許如夢冷哼,“那隻不過是一個背鍋的而已,真正的凶手還逍遙法外呢!”
說完之後她眼神直直的看著眾人。
想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
這時,團長走了過來,“都圍在這裡乾什麼呢?”
許如夢可找到機會告狀了,把她一進門的事情,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團長也覺得很煩躁,他現在算是知道了,女同誌湊在一塊,就有處理不完的難題。
但他覺得,許如夢經常遲到這件事,確實該整治一番了。
他語氣有些不悅道,“如夢,不是我說你,你這經常遲到是怎麼回事啊?
你覺得讓這麼多人,在這兒等你自己合適嗎?
現在既然有了領唱的機會,就應該好好把握。
而不是整天遲到早退的。”
她雖然很不樂意,也知道團長是真的生氣了,繼續作對,恐怕對自己不利。
隻得蔫蔫的回答,“好,團長我記住了。”
團長也不可能隻說她自己,轉過頭來又對大梅說道,
“大梅啊,這次既然定了是如夢領唱,你就好好配合她,而不是越殂代皰。
試想一下,換做是你,你開心嗎?”
大梅也不敢頂撞團長,點點頭,表示自己以後,不會這麼做了。
一大早就鬨了這麼一出,害得許如夢一天心情都不好。
下班時,還狠狠的瞪了大梅一眼。
大梅也很不悅的白了她一眼,各自回家去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蘇宛筠這裡來,現在她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是由大梅做的,想著找機會接近一下她。
利用她打擊一下許如夢。
這個姓許的,時不時的朝她跟前蹦躂一下,也該敲打敲打了。
她很快琢磨出了一個可行的辦法,準備這兩日就實施。
第二天,蘇宛筠早早的吃完了早飯,便來到了文工團附近。
她準備先見見這個大梅,既然她能給許如夢下藥,說明也是有兩下子的。
關鍵是,她還有能力找來了一個替罪羊。
就打算看看這是個什麼人物?
還有當初許如夢一直說,是蘇宛筠給她的下得藥,就是不知這大梅知不知道。
她得先預判一下。
琢磨著就見到大梅過來了。
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麵,也不認識。
但聽陸博宇描述過,此人下嘴唇有一顆小痣,不是很明顯,蘇宛筠眼尖,一眼就發現了。
她裝作是路人,禮貌的走過去,“同誌你好,請問一下,糖廠怎麼走啊?”
大梅看到麵前的人,覺得有些眼熟,仔細一琢磨,便想起這位就是,之前許如夢懷疑給她下藥的那位。
當時好像還有一個女同誌呢!
那天她正好在暗處看到了這一幕。
看來此人跟許如夢的關係也不好,既然如此,那不如跟她打好關係,以後說不定她還能替自己背鍋呢。
畢竟昨天許如夢說,已經知道之前被開除的人,是在背鍋了。
很熱情的回答,“從這邊路口左轉,到第二個路口在右轉,再過三條街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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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謝這位同誌。”
大梅笑了笑,“這位同誌不用客氣,順手的事兒。”
蘇宛筠也禮貌的笑笑,順勢拋開了話題,“這位同誌,嗓音真好聽,可是在前麵的文工團上班?”
“是啊,想不到你還挺會猜。”
她又繼續詢問:“聽說你們二月二有表演,現在每天排練很辛苦吧?”
大梅琢磨了一下,順著她的話答,“辛苦倒沒有什麼,就是我們組有一個領唱,天天遲到。
一天下來也排練不了幾遍,眼瞅著馬上就到日子了,真是愁人啊!”
既然她主動提到領唱,蘇宛筠看了她一眼,又說道:“那這個領唱可是很不合格啊!
要是排練不好,表演的時候出了差錯,可就不好了。”
大梅覺得自己之前的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再加上也是有意與蘇宛筠交好,所以就把元宵節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不是嘛,同誌,我給你也投緣,不瞞你說,我們上次元宵節時,這個領唱就出了差錯。
一開口嗓子都啞了,最後還是讓我救得場呢。”
蘇宛筠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那這嗓子啞了,怎麼還上台呢?
是突發情況還是怎麼著啊?”
大梅像是在說彆人的事,沒有半點心虛。
“聽說是被人陷害的,不過那人已經被開除了。”
“哦,是嗎?
真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種事。
你這樣一說,我又突然想起來,好像許如夢同誌也在文工團上班,不知你們認不認識?”
“嗬嗬,這個當然認識了。”
蘇宛筠一邊默默的觀察著她,一邊說道,
“哦,我記得上次元宵節,好像是她當領唱吧?
為此還跟我炫耀了好一陣呢。
這人也真是可笑,還說什麼,當初嗓音變啞是我搞的鬼。
好在現在查清了。
要不然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