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夜晚,威風凜凜。
眾人沒有感覺到寒冷,因為他們心中都有一團怒火。
蘇宛筠等人走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沒多久便來到了,大隊的這個鬼屋。
他們來到地下室,蘇宛筠第1個走了進去。
快速用解藥將這些人喚醒。
公安同誌進來時,正好看到,她站在邊上,等待著他們。
這些人剛醒來,還都處於懵圈狀態。
公安同誌立馬走上前去,“有人告你們故意傷害他人,都跟我們走一趟吧。”
胖哥最早反應過來,“什麼?
誰傷害他人了?”
“誰傷害了,你們心裡不清楚嗎?趕緊走,彆在這廢話。”
公安二話不說,給他們這些人都拷上了手銬。
宋春雷見到蘇宛筠之後,在這兒大喊,“你不能見死不救呀,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我被抓走呢?”
他一直以為,隻要他配合好了,蘇宛筠肯定會救他的。
她冷哼,“我這不把劉清雲給你找到了嗎?
她就在公安局裡等著你們,到時候見了麵,你親自問她不就得了。”
“蘇宛筠,你害得我這麼痛苦,到頭來,啥也沒幫到我。”
“怎麼能是我害的呢?是我讓你來迷暈我的?”
說完轉過頭來,也不屑跟他解釋了。
她知道宋春雷沒多少日子的活頭了,現在當著公安的麵,沒必要再故意折磨他了。
反正上次已經把他手腕、腳腕和肋骨的大部分骨頭都踩斷了。
另外的人,一聽劉清雲被抓了,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全都跟公安同誌走了。
等這些人都走後,差不多已經到了後半夜了,蘇宛筠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
這兩天為這件事忙的不分晝夜,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這時候,她才想起,天亮後就是大年三十了。
過完年就準備去京城。
好不容易,打聽到高振強的一點消息,絕對不能放過。
陸博宇見她精神有點不濟,衝她暖心的笑笑,
“忙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好好吃飯吧?
回知青點吃點東西,就好好的睡上一覺,醒來就要過年了呢!”
之前小筠還答應他,大年三十的時候,給他做一頓年夜飯。
現在看來這件事已經沒戲了。
不過這兩天小筠這麼累,他也舍不得,再讓她為自己做飯了。
“確實餓的不行了,你也跟我跑了這麼久,真是辛苦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不想讓她有心理負擔,寵溺的笑了笑,“不辛苦,我一個大男人,這點苦算什麼?”
之前在部隊的時候,三天三夜不睡覺的情況都有。
兩人說笑著,便回到了知青點,蘇宛筠快速的做了兩碗麵條。
熱乎乎的麵條,一下肚,她頓時覺得又活過來了。
吃完他主動洗碗,收拾完,兩人各自回房間睡去。
…………
而另一邊,王隊打算審訊劉清雲。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弄醒,她醒來之後,覺得渾身如針紮般疼痛。
警惕性的環顧四周,看到麵前的公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個蘇宛筠竟然在騙她,還說什麼要幫她找解藥呢。
也是,她怎麼能相信那個人的嘴?
現在,王隊開始詢問,“前段時間,沈慧欣跟那些同夥,是不是被你毒死的?”
她強忍著疼痛,艱難的開口:“沒有,我區區一個弱女子,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還在這狡辯!”
王隊經常審訊犯人,連威逼帶利誘,沒多久,她就承受不住了。
這時候王隊又把那信封拿出來。
“給你寫信的人是誰?
把他的信息老實交代出來。”
她現在特彆的後悔,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
當初如果沒有遇到強爺,會不會是另外一種人生。
會不會跟喜歡的人,平凡的度過一生?
現在說這些,也都晚了。
既然都要死了,那就給自己留點口德,她把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其實就是那會兒,跟蘇宛筠說的那些。
隻不過這次她沒有采用手寫的方式,說完之後便吐了一口黑血,被毒死了。
王隊歎了口氣,吩咐人把這些收拾好,又整理了一下筆錄,想到那會兒陸博宇跟他說的,便決定好好調查這個高振強。
同時在心裡暗歎,這又是一樁很棘手的案件啊!
…………
蘇宛筠一覺醒來,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被一個東西硌了一下。
迷迷糊糊摸到手表,看了一眼,已經下午2:00了。
她想起今天就是大年30了,大過年的也不能在床上度過呀。
掙紮了一下,還是選擇趕緊起床。
這可是她穿書後的第1個年,怎麼著也得好好過一下。
再說現在礙眼的人,越來越少。
劉清雲,宋春雷,也都被關起來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死去。
目前就隻剩高振強了。
對於這個大魚,現在也有了線索。
距離她之前給自己定下,讓外公回城的日子,也沒多久了。
今天是1975年2月10日,隻有不到二十天。
她有信心。
想著接下來就去京城了,這很有可能是在紅河大隊,過的唯一一個年。
就更得好好慶祝了。
她起來之後,快速洗漱一番,在空間裡麵找了點吃的。
出了空間,拿了一些食材,來到了屋子。
大年三十,美食是必不可少的。
此外還準備包一些餃子。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之前好像還答應過陸博宇,大年三十時給他做一頓飯。
這麼大的事情,差點忘記。
她打開門,打算詢問一下,陸博宇今天想吃什麼?
這段時間人家幫了她這麼多,必須得好好感謝一下。
來到堂屋後,正好看到他坐在這裡。
她有點納悶兒,“你在這乾什麼呢?”
他笑了笑:“沒事兒,是不是剛睡醒?吃了沒?”
“簡單吃了點。”
陸博宇看她這樣子,仿佛已經忘記之前說過的事情了。
就琢磨該怎麼提醒一下才好。
可是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蘇宛筠見他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還以為他要說些什麼。
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