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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瑟瑟,她一邊在馬路上走,一邊尋思著。
……
對麵遠遠的走來一個人,來人形色匆匆,走著走著,忽見前方一道靚麗的身影,闖入眼中。
待看清來人後,他嘴角上揚,加快了腳步,“小筠,你乾什麼去?”
本來她一直在埋頭趕路,也沒往前瞅,現在抬起頭來,衝他笑笑,“博宇,我去山上。”
見周圍沒人,快速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博宇納悶,“之前怎麼沒見到他呀?”
蘇宛筠心想,你真是懂提問的。
“那個,之前我不是把他放到山洞裡了嗎?
那會兒趁著沒人,就想把這些人都聚集在一塊。
當時審問他的時候,並沒有把這些說出來。
看到胖哥那個慘樣,才說的。”
他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小筠身上有秘密,但他並沒有打算多問。
而是跟她一同前去,“走吧,小筠。
咱們去看看。”
“你怎麼回來了?”
陸博宇有些焦急的詢問,“我這不擔心你嗎?
早上鬨事的那幫人走了沒有?”
蘇宛筠內心暖暖的,她眉眼帶笑,
“已經走了,放心吧。”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焦躁的心平複了下來。
這段時間,陸博宇一直在陪伴她,他的付出,她都看在眼裡。
感動不已。
一天天的,沒個消停時候,她想著等把劉清雲抓到後,她就好好考慮一下,跟陸博宇的事情。
到時候,如果彼此心意相通,就決定在一起。
陸博宇見她,一直瞅著自己看,伸手刮了刮她那,凍得通紅的小鼻子,滿臉寵溺,“看什麼呢?”
她淡淡的笑了笑,“沒什麼,走吧!”
現在已經下午了,兩人來到這座山,便尋找宋春雷說的入口處。
他們來到這兒也有半年了,壓根就沒來過這座山。
附近的村民們也沒有來過,原因是這座山比較陡峭,難以攀爬。
再加上山在城外,距離他們比較遠。
所以很少有人過來,想當初劉清雲選擇這地方的時候,肯定考慮到這些了。
陸博宇在前麵開路,他走著,還時不時的回頭叮囑,“小心點,這邊有石頭……”
“好,我看著呢。”
兩人走了沒幾步,他又回過頭來叮囑,“小筠,這邊有個坑,你走右邊……”
蘇宛筠:“……”
這座山,確實比較難爬,兩人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宋春雷描述的那個洞口。
她欣喜不已,“終於找到了。”
真是累死老娘了,她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一次絕對能抓到劉清雲。
蘇宛筠先是在洞口觀察了一番,就姓劉的,那謹慎的樣子,還是小心些為好。
表麵上沒看出什麼,依舊有些不放心。
她借著口袋遮掩,在空間裡拿出兩個口罩和手套,“博宇,戴上這個,保護好自己。”
沒想到,她考慮的這麼齊全,嘴角揚了揚,“好。”
武裝好後,蘇宛筠便搶先走了進去。
結果一隻腳,還沒邁出去,就被陸博宇給拉住了。
“我在前麵。”
“沒關係,這樣就可以。”
他卻堅持如此,“聽話,在後麵緊緊的跟著我。”
毫不猶豫的,走到了前麵去。
兩人小心前行,走了沒多久,就到了儘頭。
山洞並不是很大,除了幾麵牆壁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
難不成宋春雷在騙她?
按理說不可能啊!
該不會又是有什麼,機關之類的吧?
正當她思索的時候,陸博宇已經開始尋找了。
她也一臉認真的尋找起來。
幾分鐘後,便發現了異樣,觸碰了開關,牆上閃現出了一麵小門,蘇宛筠有些無語,非得整這些,天天都是各種機關。
二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走近之後,四周依舊是空空的牆壁。
大概走了10分鐘後,到了一個路口處。
他們拐了個彎,繼續前行。
又走了沒多久,就看到前麵有兩個小屋子。
蘇宛筠頓時來了精神,說不定劉清雲就在裡麵呢。
他們腳步更輕,一點點的前進。
蘇宛筠已經把空間裡的迷藥啥的,轉移到了口袋裡。
他們先是來到了第一個屋子,趴在門上聽了聽,沒有任何動靜。
而後兩人又對視了一眼。
陸博宇示意蘇宛筠離他遠一點。
她無聲的搖了搖頭,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把門打開。
他也不再猶豫,先是小心的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快速的朝屋內掃了一眼。
蘇宛筠也看了過去。
屋內隻放了一張桌子。
看來沒有在這個屋子裡。
他們躡手躡腳腳的走出來,悄悄的來到了第2個屋子。
這一次更加的小心,把門打開一條縫後,看到不遠處放著一張床。
仔細看去,床上好像還睡著一個人。
便知找對了地方。
他們快速走近。
這時,床上的人,突然從睡夢中蘇醒,迅速拿起枕下的迷藥,準備一把朝來人身上撒去。
誰知陸博宇的反應比她更快,就在她準備揮手的同時,一把握住了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劉清雲怎麼會束手就擒?
開始反擊。
要知道她的功夫,也是不差的,一個人打四五個男子,都不在話下。
還有人敢闖進來,簡直是找死。
蘇宛筠見她準備出手,直接衝了過去。
還悄悄的對陸博宇說:“我來。”
劉清雲這麼可惡,她必須得好好泄憤才行。
他很尊重小筠的意見,時刻關注著她的動靜,該出手時絕不含糊。
蘇宛筠跟劉清雲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二人打了幾個回合後,劉清雲漸漸成了下乘。
她不甘心,必須要打贏蘇宛筠,她的那些任務,還都沒有完成,怎麼可以就此認輸。
她找準時機,準備把手中的迷藥,衝蘇宛筠灑過去。
她時刻警惕著,趁劉清雲揮手之前,出其不意,一把把她手裡的毒藥,奪了過來。
緊接著又握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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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紮個不停,而蘇宛筠的手,卻像兩隻大鉗子似的,牢牢的鉗著她。
試了半天,也沒能把手抽出。
蘇宛筠將她雙手交叉,繞到身後,又找來一根繩子,麻溜的將人捆了起來。
這期間,劉清雲自然不會好好配合,又狠狠的朝她踹了幾腳,身上不斷的,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她一直在強忍著,停下來後,不甘的說:“放開我。
蘇宛筠,我知道是你。”
她依舊戴著口罩,挑了挑眉:“想不到我武裝的這麼嚴實,你都能認出來。
看來平時是格外的關注我呀。”
劉清雲沒想到他們會找到這裡來,這麼隱蔽的地方,都能找來,可見是有人叛變了。
瑪德,到底是誰,要讓她知道的話,必定將那人碎屍萬段。
她昨天一晚上沒睡,本來想著今晚上,再去探探消息,白天補會兒覺。
結果,這些人給她來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她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就算這樣,也很快冷靜下來。
冷哼一聲,“你鬨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你派人襲擊我,出了事,自己躲起來逍遙,這日子也太自在了吧?”
劉清雲篤定她沒有證據,索性也不承認,
“真是笑話,誰襲擊你了?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家裡呆的好好的,門都沒出,去哪兒襲擊你?”
蘇宛筠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胖哥都已經把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了。”
劉清雲內心暗罵,胖子這家夥,跟了她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敢出賣她。
早知就該給這些人,全都吃上毒藥。
她表麵卻雲淡風輕,“誰是胖哥?我不認識。”
“我現在沒工夫給你掰扯這些,你承不承認都沒關係,到時有人會審問你。”
她現在就想,趕緊先搜尋一下這裡,看看有沒有,關於高振強的消息。
迅速的掏出迷藥,趁她不注意,直接把人熏暈了過去。
陸博宇跟她,已經相當的有默契,知道她接下來想乾嘛?
便提議道,“咱們對這一塊地方不熟悉,最好還是不要單獨行動了。
咱們兩個先搜查這個屋子,之後再去外麵看看。”
“好,就按你說的做。”
蘇宛筠負責搜查床上和衣櫃,陸博宇負責桌子和其他的地方。
兩人分工明確,迅速行動起來。
知道劉清雲特彆謹慎,所以,她查的很仔細。
經過上次的經驗,這次她一開始就把被子枕頭啥的,全都拿了出來,一點一點的摸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陸博宇看到她這樣,嘴角微勾,這小筠還挺仔細。
她把被子跟枕頭全都摸索了個遍,啥也沒有發現。
抬起頭看了看陸博宇那邊,發現他也沒有找到線索。
難不成,她啥都沒有留下?
不行,必須得給她翻個底兒朝天,才可以。
她沒有氣餒,環視了一圈,繼續尋找。
這次把被子放在一邊,又把褥子拿了出來,依舊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摸索了大半,都沒有找到,她都有點不耐煩了,但還是沒有放棄,就這麼機械式的尋找著。
摸著摸著突然感到有個地方,硌了一下手。
這時她立馬來了精神,仔細的摸索了一下,確定裡麵有東西。
找了一個剪刀,“哢哢”兩下把褥子剪壞,一點點把棉絮扒開後。
裡麵的東西也露了出來。
是一個信封。
她一臉歡喜,急忙拆開,裡麵有幾封信,她打開看了一下,都是高振強派給她的任務。
原來上次表哥魏景洪,在火車上差點被拐跑也是她乾的。
還有就是外公無所事事的,那個徒弟孫正生也是被他打傻的,當然了他後來一直在裝傻。
她一封封看去,當她看到高振強說,已經知道孫正生裝傻的事情時,瞳孔猛的一縮。
竟然被他們發現了。
那他現在有沒有危險?
接著又看到,讓劉清雲打聽他們上次見麵時,聊的內容。
完了之後,還要把她殺掉。
蘇宛筠冷哼,“這也太小瞧自己了。
就憑他的那點三角貓功夫,竟然還想把自己殺掉?
真是愚蠢至極。”
劉清雲肯定不會想到,她這個計劃,還沒實施就給擱置了。
有了這些東西,看她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他們挨個的把信看完,結果也沒有發現多少,高振強的信息。
隻知道這些信是他寫的,沒有任何他所處的位置等信息。
她把信收了起來,“我們繼續再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其他有用的東西呢。”
二人把屋子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彆的,他們又把其他的屋子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
蘇宛筠開口道,“我覺得,她之所以把信留著,是想留個證據。
肯定是怕將來,被高振強反咬一口。”
陸博宇點點頭,“應該是這樣,既然沒有找到那咱們就直接,把人帶走。
然後再把這些人都交給公安局,說明情況,讓他們來處理。”
兩人又來到了,劉清雲昏迷的這個屋子。
蘇宛筠把人弄醒,她決定先自己審訊一番,看能不能獲取點,有用的信息?
劉清雲醒來之後,見二人還在跟前,就猜到他們肯定,在這邊翻找了。
不過也沒什麼,她向來謹慎,除了那些信,並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
至於那些信,也是想著給自己留一手,才藏起來的。
不過她藏得很隱秘,這些人肯定發現不了。
正當她琢磨時,就見蘇宛筠一把把她的褥子,扔到了跟前,“你倒是挺會藏呀,以為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可惜你失算了,這不還是被老娘找到了。”
說完之後又晃了晃手裡的信封。
劉清雲愣住了。
怎麼會?
她都藏這麼嚴實了,怎麼還會找到?
蘇宛筠舉起那些信封,“說!這些信是誰給你寫的?”
她很快穩住了心神,“什麼信,我不知道。”
反正這裡麵沒有她的字跡,索性就咬死不鬆口。
“劉清雲,你現在都到老娘手上了,再繼續這樣裝傻,還有意思嗎?
不說的話,有的是苦頭等著你。
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
這信上的字跡我恰好認識。
好像一位故人寫的。
這故人的名字叫高振強,我沒說錯吧?”
竟然都猜到了!
還真是有兩下子。
她依舊不鬆口,“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