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炮灰女配虐完渣爹繼母下鄉》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陸博宇還沒開口,就見蘇宛筠替他解釋,“沒關係,博宇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再說,我這不也沒事嗎?
好了,咱們趕緊走吧。”
說完她走在了前麵。
陸博宇衝常思晨笑了笑,也追了上去。
他看二人剛剛的樣子,雖然心裡有絲絲不舒服,但也沒說什麼。
蘇同誌這麼優秀,欣賞她的人必定不會少,他可不能輕易的退縮。
這麼想著,也追了過去。
接下來幾人依舊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等回到知青點,蘇宛筠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休息。
常思晨溫和的笑了笑,“蘇同誌,明天見。”
她也禮貌的回應:“明天見。”
翌日,她準備去飾品廠看看,用不了幾天就放假了。
她想用新進的那些瑪瑙珠,編一些精美的手串。
如果常思晨覺得合格的話,就開始大量生產。
路上的時候,看到一些男知青,打了個招呼。
她突然想起,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宋春雷了。
上次把他打傷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也不知人跑到哪裡去了?
不會被他打死了吧?
按理說應該不會啊!
她掌握著分寸呢。
算了,隻要不給她惹麻煩就好。
還有上次胡麗霞說的,那個滿臉橫肉的禿子,目前也沒有消息,按理說,這樣的人不難查呀。
現在,她都有點懷疑,這個消息是否真實了。
等有時間見到她再試探一下。
這樣想著,已經來到了飾品廠。
工藝品廠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她過來之後,發現已經到了不少的珠子。
隨機抽查了一些,做工都不錯。
隨手編了一些花樣。
她剛編完,常思晨也過來了。
蘇宛筠把手串遞過去,“你來的正好,看看這些怎麼樣?”
“不錯。”
他一臉溫和,“我就說你的眼光沒有問題,拿到羊城那邊,肯定會大賣。”
既然決定大量生產,那她就準備再去縣上的工藝廠跑一趟。
再多訂一些產品,另外,定點其他尺寸的珠子,再做一些項鏈什麼的。
常思晨聽聞她想要去工藝品廠,表示自己也想去看看。
她想著人家再怎麼著,也是合作夥伴,理應可以過去看。
兩人便騎車,共同趕往縣城。
路上,常思晨特意找了些,蘇宛筠感興趣的話題,兩人一路走一路聊。
來到縣城後,沒走多久,就看到胡麗霞正朝這邊走來。
她看到常思晨,開心極了,遠遠的過來打招呼,“常同誌,你啥時候回來的?”
常思晨對這個人沒啥印象,不過,見她這麼熱情,也禮貌的回應,“有幾天了。”
“是嗎?我都沒聽說。”
她說著有些哀怨的,看了蘇宛筠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明明知道他回來了,卻不告訴她一聲。
關鍵前幾天,剛向她打聽過常思晨的消息,還假模假樣的說,不知道他啥時候回來?
看倆人剛剛交談甚歡的樣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幸虧自己那天,告訴她的是假消息,就連那禿子的畫像也是假的。
活該她白忙活。
當然現在也沒工夫,跟蘇宛筠算賬,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常思晨身上。
這時候就聽她說,“常同誌,你今天來縣城,有什麼事嗎?
要是想隨便逛逛的話,我可以幫你帶路。”
“不用了,我跟蘇同誌還有點事情,就不麻煩你了。”
胡麗霞暗暗咬牙,蘇宛筠,你這個狐狸精得瑟不了兩天了。
依舊很熱情的對陸博宇說:“這有什麼可麻煩的,我看你們是想去,前麵的百貨商店吧。
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不如咱們一起吧?
人多還熱鬨呢!”
常思晨悄悄的看了蘇宛筠一眼,見她在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連忙問道,“蘇同誌,這是你的朋友嗎?
看起來跟你很熟的樣子。”
我隻是單純的想看戲而已,你竟然還把我拉進去。
蘇宛筠皮笑肉不笑道,“我們隻是認識,不怎麼熟。”
胡麗霞剛剛還盼望著,她能說句好聽的。
聽她這麼說,心裡暗罵道,說一句朋友會死嗎?
也是,就她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說這些?
彆有用心的說,“怎麼不熟呢?前幾天不是還交談甚歡呢嗎?”
她故意提起前幾天的事情,意思是,現在蘇宛筠在她手中,有把柄。
示意她說話注意這些。
蘇宛筠才不會吃她那一套,既然她提起,索性就順著她的話說:
“哎呀,瞧我這記性。
都給忘記了。
說起這個,我倒想起,你那天送我的禮物……”
胡麗霞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麼?
如果發現自己在騙他的話,會不會跟自己沒完。
轉而又一想,現在她身後有劉清雲,區區一個蘇宛筠,還奈何不了她。
假裝不經意的問道,“禮物怎麼了?”
蘇宛筠剛剛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發現她眼珠轉的很快,便知那圖像真的有貓膩。
好啊,竟然敢騙老娘。
她皮笑肉不笑,“沒怎麼,我很喜歡。”
胡麗霞並沒有看出她的反應,還在沾沾自喜。
覺得自己的演技特彆高,她竟然沒有發現。
常思晨雖然聽不懂,她們兩個在說什麼,但敏銳的察覺到,兩人的關係,並不友好。
他也想起,之前見過這個女同誌。
當時,兩個人好像還拌嘴來著。
看出蘇宛筠並不想搭理她,便主動開口,“蘇同誌,咱們趕緊走吧。
萬一一會兒誤了事,可就不好了。”
胡麗霞好不容易能見到他一麵,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到底什麼事啊?
這麼著急,不妨說出來聽聽。
說不定,我也能幫忙出出主意啥的。”
常思晨覺得這個女同誌,真的沒有眼力勁兒。
心裡有些不爽,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不用了。
這是我們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
其實他指的是,這是他們飾品廠合作的事情,不方便跟其他人講。
但“外人”這兩個字,在胡麗霞聽來格外的刺耳。
她有些不甘心的問:“我是外人,難不成你們兩個是自己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