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英木木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告訴你,他那完全就是裝的,這個人絕對不是良配,肯定配不上你。”
“我知道了。”
見她有些傷心,又勸解了幾句。
回到知青點,大隊長就過來,找蘇宛筠商量小作坊的事情,她又繼續忙碌起來。
忙了幾天,作坊的事情,基本定的差不多了。
這天11月16日,是個好日子。
紅河大隊小作坊正式開業,地點就選在廢舊的一個大院子裡。
村民們也都是熱情高漲,蘇宛筠讓周秀春選了幾個有刺繡功底的人,帶領這些人刺繡。
徐秀英負責教嬸子們縫製頭花,白氏檢查產品是否合格。
本來冬天人們在家,無聊的要死。
現在有個活計,既能打發時間,還能賺錢,她們都高興的合不攏嘴。
不停的念叨,“蘇知青不愧是城裡來的,本事就是大。”
“還知道帶著咱們紅河大隊的人,一起發家致富。
簡直就是咱們大隊的小福星。”
“沒錯,我們一定要好好乾,為咱們紅河大隊爭光。”
蘇宛筠知道,這個年代話不能亂說,雖然村民們是好意,但也保不齊有人亂做文章。
笑著說,“什麼福星不福星的,咱就是積極響應國家號召。
領導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咱這是在給婦女們做表率。”
“沒錯,婦女照樣能闖出一片天。”
他們還讓蘇宛筠給小作坊取個名字,她實在是取名廢,就順應時代的背景,取了個,“紅河大隊飾品廠。”
銷路的話直接銷往市裡,跟省裡的百貨大樓。
她前幾天已經拿了樣品去談了,百貨大樓的經理見他們款式新穎,再加上蘇宛筠的一番推銷,便有了合作的意向。
當他們“不經意間”知道蘇宛筠就是熏雞的發明者時,表示一定要合作。
飾品廠推出的是計件製度,多勞多得,人們更是乾勁十足。
往常七八點鐘就鑽被窩了,現在晚上九點都還在乾活呢!
事情全部都安排妥當後,蘇宛筠就進入了躺贏模式。
這天,她想去鎮上食品廠看看,脆皮腸,魚丸啥的銷量怎麼樣?
一進辦公室趙廠長就說,“小蘇啊,咱們這魚丸,賣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你看看這個賬目。”
他們也主要是,往市裡跟省裡銷售,那邊基本上都是雙職工。
再加上他們有買一送一的活動。
自從推出後,銷量就是直線上升。
蘇宛筠笑的很開心,快到年底了,她應該能得到一筆不小的分紅。
還適時的冒出了一些彩虹屁,“廠長,都是您帶領的好。”
來到車間溜達一圈,鄭雲成說,下班後找她說點事。
她立馬想到了什麼,決定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談。
想起工廠附近有一個廢棄的院子,一般沒人過去,就打算約在那裡。
她正好沒什麼事兒了,就想先過去。
沒多久鄭雲成也走了過來,開門見山的說,
“蘇同誌,上次您問我的事情,我這幾天,回去後就一直在想。
魏老的那些好朋友,我是真沒想起來。
平時有病人的時候,魏老也不接待朋友,我基本上沒有聽說過。
不過,我知道魏老有三個徒弟,或許您可以找機會問問他們。”
她都沒有聽說過,外公還有徒弟呢!
“那你能不能想起他們的名字,或者是麵貌。
給我畫出來,我在找人打聽。”
“這個我已經畫出來了,您看一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本兒,蘇宛筠仔細的看了三人的名字和麵貌,認真的回憶了一番,也沒記起什麼。
書中後麵的內容她都沒看,也無從得知。
她小心翼翼的把這三頁紙,從本子上撕下,折疊起來收進了口袋(空間)。
把本子遞過去,一臉認真,“好,謝謝你,鄭雲成同誌。”
兩人沒有多待,走了出來,在馬路上,一邊溜達著,又閒聊了幾句。
走著走著迎麵來了一個人,“哥,你怎麼又跟這個人在一起啊?”
“小婷,你怎麼來了?”
鄭玉婷本來是打算去供銷社的,正好路過這裡。
她小嘴一撅,“我過來看看你都不行,怎麼我每次來都能碰到她,難不成你們兩個天天在一起?”
“小婷,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你都忘記了?”
“我看你就是被她勾的鬼迷心竅,是非不分了。”
“你不可以這樣說蘇同誌。”
“我就說了,怎麼地吧。”
鄭玉婷從小就是被嬌養大的,脾氣也不好,當即就對著蘇宛筠大喊,
“我告訴你,以後離我哥遠點,我哥傻,我可不傻。
向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不就是看著我哥老實,想訛他的錢。
你今找我哥,明兒找王哥,後兒找李哥的,訛夠了拍拍屁股就走人。
你可知我哥的錢,來的多不容易嗎?”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是訛他錢的?”
“那還用說嘛,傻子都知道。”
蘇宛筠毫不留情的回懟:
“我看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我要是真想訛錢的話,為何不找彆人?
比你哥有錢的多了去了,你說你小小年紀,思想怎麼那麼肮臟呢?
也不知是誰教的你。”
“你才是傻子,”鄭玉婷惡狠狠的警告,“我不管你接近我哥,是什麼目的,以後都要離他遠遠的,否則……”
“夠了,小婷,你給我住嘴。”
鄭雲成快速阻止了她。
“我就不,哥,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清醒?”
鄭玉婷越說越離譜,“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去浸豬籠……”
“啪”蘇宛筠一巴掌打了過去。
她頓時呆住了,從小到大她哥都沒有打過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時不時的傳來,她怒火中燒,“哥,你看她都打我了,你還在那兒愣著呢。
趕緊替我打她呀,從小到大,你都沒舍得對我動過一根手指頭,她一個外人憑什麼上來就打我?”
鄭雲成嗬斥,
“你該打,也不看看你說的那叫什麼話?
我真是把你寵壞了,讓你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
哥,你為了一個女人罵我?
你忘了,咱媽死的時候,你是怎麼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