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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既然都知道,還有什麼好說的。”
七哥皺了一下眉頭,“你這小子什麼意思?來搗亂的?”
左翠菊急忙把話接過來,“來的時候不是囑咐過你嗎?
好好的跟七哥說話。
你這個人從小就這樣說話,到現在還不改。
快點給七哥道歉。”
之所以這樣不停的維護蘇宛筠,是因為小命還在她手上。
姑奶奶給他道歉想的美。
“我並沒覺得,我哪裡說錯了?”
邊說著,邊往七哥那邊移了移,等一下動手的話,也方便。
左翠菊還在打圓場,“你這小子,死性不改。
真是……”
蘇宛筠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左翠菊不敢繼續說了。
轉而向七哥解釋,“七哥,您可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這樣的人就是不懂事兒。”
“是嗎?我怎麼看著是故意的?”
七哥話落抬起胳膊,就想去掐蘇宛筠的脖子。
她迅速的彎腰閃過,一手拽過七哥那,比她大腿都要粗的胳膊。
在手腕處,狠狠的捏了一下,“哢”一聲。
緊接著,就是比豬叫還難聽的聲音傳來,“啊……”
蘇宛筠手繼續向上,在手肘處也捏了一下。
確保他這個胳膊上的骨頭,都碎掉後,才冷聲開口,
“小爺我,就是故意的,怎麼著?”
七哥再怎麼著也是個小頭頭,手底下管了三五個人。
啥時候被這樣虐待過,他又疼又氣,“你想乾什麼?”
“看你不順眼,就想收拾你,怎麼?
有問題?
有問題也給小爺我憋回去。
沒時間在這聽你叨叨。”
七哥憤怒的看向左翠菊,“老左,你帶來的這人,啥意思?”
來找茬兒的唄。
她乾笑道,“那個……七哥,他這人脾氣不好,陰晴不定。”
蘇宛筠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了,先暴打一頓再說。
七哥也不是吃素的,一隻胳膊骨折了,還有另一隻,快速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
對準蘇宛筠刺去,她一腳來了個飛旋踢,讓人踢出數十步遠。
七哥哪裡受過這樣的挫敗,忍著疼痛就想站起。
她快速來到七哥跟前,用力踩在他胸膛上,骨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老實點!否則小爺要了你的命。”
七哥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物。
瘦不拉嘰,力氣卻這般大。
他現在覺得,胸口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似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輕易認輸的,依舊氣勢洶洶的問,“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問你這個藥,是從哪裡來的?”
蘇宛筠把藥拿了出來。
七哥眯了眯眼,原來這是黑老九那邊的人,看來這件事沒有辦妥。
他怨恨的瞪了左翠菊一眼,還敢騙老子。
又收回視線,淡淡的對左翠菊說,“不知道。”
好呀,老娘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她腳下一邊用著力,一邊在他胸口處移動。
骨頭不時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肋骨都斷裂了。
七哥疼的嘶牙咧嘴,現在他很後悔,今天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碰到硬茬了,連個幫手都沒有。
這時候瘦弱男人,冰冷的聲音又響起了,
“現在說不說,藥到底從哪裡來的,你背後還有沒有人?”
七哥強忍著疼痛,憤恨的抬起頭,一臉陰霾,“老子說了,不知道。”
很好!
骨頭都夠硬,老娘就不信把你打不服。
她的腳繼續往下移,先是來到壯漢下腹的位置,“不知道是吧,如果我這腳繼續往下移的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你敢?”
蘇宛筠沒有回答,用行動告訴他,自己到底敢不敢。
腳在他的第三條腿上,用力的碾壓著。
“啊……”
寂靜的夜裡不斷的傳來,七哥的慘叫聲。
蘇宛筠低下頭,冷睨他一眼,“你說我敢還是不敢?”
七哥冷汗直流,疼的嘴唇直哆嗦。
這到底是人是鬼,他老七混跡江湖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物,簡直能將人活活折磨死。
他還沒琢磨明白,令他心驚膽戰的聲音又響起了,“小爺我再問你一句,這藥是哪裡來的?誰指使你的?”
“我……我在黑市買的。”
蘇宛筠繼續逼問,
“誰指使你的?”
七哥現在都不敢看她,總覺得那雙冰冷的眸子,像是能洞察一切似的。
他冷汗直流,想伸手去擦一下,卻發現手已經抬不起來了。
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也不敢動了,生怕一動,這人再給他廢了。
蘇宛筠哪兒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現在就想急切的知道答案,“說!”
七哥眼珠轉了一下,“沒人指使。”
蘇宛筠眯起眸子,“這麼說就是你主張的了?你為何這麼做?”
“我……”
七哥一邊說著,一邊暗暗觀察他身旁的匕首,琢磨著怎麼才能以最快的距離拿到。
他老七可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人。
蘇宛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蹲下身子,迅速的撿起那個匕首。
在老七跟前晃了晃,“是不是想要這個呢?
小爺我是最愛助人為樂的,這不幫你拿過來了。
讓我猜一猜,你想要拿它乾什麼呢?
哦!
該不會覺得現在這樣,太痛苦了,想提前給自己做個了斷吧?
這樣多不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咱們還沒有玩完呢,怎麼能提前結束呢?”
說著一匕首,插進了他沒有受傷的那隻胳膊上。
“啊……”
老七的嗓子都喊啞了。
儘管他再怎麼叫,也沒有發出多少聲音。
蘇宛筠冰冷的眸子如利劍般掃向他,“到底有沒有人指使你?”
老七嗓子乾渴,他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咬牙堅持,“沒人指使,就是我自己主張的。”
“那你為何要這麼做?”
老七腦子飛快的運轉,醞釀了一下情緒,
“我……我兒子之前的時候,有一次發高燒,找不到彆的醫生。
想讓老魏頭幫忙醫治一下,結果他說什麼也不給治,最後活活給病死了。
我早就恨死他了,要是他出手,我兒子說不定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呢!
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變得麵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