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惡身死後,在彆的地方,一定還有懲罰。這個,我信。”李漁說。
“我也信!”張建輝十分肯定及確定。
“我家主公說了,不會虐殺的。”李漁緩緩地,神情溫和地望向伴娘,“不過嘛,我們可以替魏氏夫婦教育教育這熊孩子。”
“棍棒底下出孝子啊。”張建輝活動了下手腕,指關節被掰得哢哢脆響,“那啥,就由我來為人民服務。”
“不能!不能!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魏童想反抗,但哪裡掙脫得開?
那柄光劍不僅是強大鋒利的兵器,還有震懾作用。
劍上的光芒更是屬性極陽,隻這麼會兒功夫,魏童已經無比萎靡,像是被抽走了靈力似的,失了之前的囂張勁頭。
就連骨子中的、本性中的惡毒,以及由那惡毒帶來的狠戾,在被更強大的力量製服之後,也迅速消失乾淨。
欺軟怕硬什麼的,不過而而。
其實在邊界中,他是在某些特殊情況之下,成長了三十年的。
或者用玄學的說法,他借助陰氣修行了三十年。
所以他才那麼厲害,可以奴役其他魂魄,可以偷偷出入邊界,坑害活人,還敢和羅昭動手。
但他太沒有見識了,所有的狂妄在麵對絕對力量之前,也不過是草芥,到如今隻剩下求饒。
“不虐殺,無私刑,這是規則。”李漁對張建輝說,“教育教育就得了。”
“不夠!不夠!我受的罪,我要他千百遍償還。”伴娘又叫了起來。
“莫急莫急。”李漁還是不急不緩地,“我們是有紀律的,但是當事人自己做的事,可不歸我們管。”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伴娘一眼,還從一堆法器中找出一柄尺子樣的東西,假裝無意的丟在地上。
“哎喲,我量天尺丟哪裡了?那個威力好大,尤其打魂的時候。千萬彆太過分啊,破壞了任務,我們可就不得不出手製止了,免得惹麻煩。”
他絮絮叨叨,但把事情講得再清楚不過。
隻要等張建輝把魏童“教育”得沒有還手之力,剩下的……
伴娘想怎麼報仇和發泄都行。
那柄尺子可以借給她做為刑具,但她的行為不能超過某些界限。
總之把心底的怨一次結清,爽了就可以離開了。
伴娘秒懂。
於是在魏童的慘叫之後,在張建輝嚷嚷著要累死了,和李漁坐在一邊休息之後,伴隨撿起那柄尺子,慢慢向魏童走去。
“彆過來,你彆過來。”魏童已經喊不出聲。
雖然被從光劍上抽出,卻趴在地上好像一團爛泥。
還是被分成數塊的爛泥。
可伴娘完全不理會那求饒之聲,帶著一點興奮和大仇得報的快感,把那生前和死後都遭受過的侮辱和傷害,一下下全部償還。
然後加倍。
在那場婚禮上,她也曾掙紮,求饒,反抗,可是有誰放過了她嗎?
在那起謀殺中,被機關繩索吊起的來的時候,她也曾想要哀求,也曾無比恐懼,可是有誰救她嗎?魏童有半點想要停手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