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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檸馬上拉著裴知意往房間走,準備躲避王舒和她的情人。
沒想秦厲城也跟著走過來,他是個大嗓門,見到他們就直喊。
“嫂子,你彆生氣了!裴哥隻是和我們幾個玩牌,你彆誤會了!”
薑檸拚命給他眨眼睛,示意秦厲城快閉嘴,秦厲城看了一眼似乎恍然大悟。
“嫂子你是眼睛不舒服嗎?還有裴哥不是我說你,都不知道關心關心人的。”
裴知意都快憋笑憋出內傷。
他沒想到薑檸也有表情這麼豐富的一天,早知道就拿手機拍下來了。
薑檸心裡那叫個絕望,這哥們兩個一個比一個靠不住,尤其是裴知意這時間還有心思笑。
萬一和王舒迎麵撞上就不好了。
“知意,檸檸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薑檸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麵還是出現了,不過她又在想,偷情的那個人又不是她,她慌什麼!
想到這裡,她的頭顱就抬得高高的,麵無愧色看著王舒。
“堂嬸,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吧?還有你身邊這位是?”
王舒臉微微漲紅一下,很快就恢複原色。
“這是我一個朋友。”
旁邊的男人本想再說兩句話的,就被王舒推到一邊,他也不好自討沒趣,隻能退到王舒身後。
裴知意也沒想到自己嬸嬸會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不由得為自己叔叔鳴不平。
“您確定?這種地方是和自己朋友去的嗎?”
【是啊,這也太離譜了,還朋友,怎麼你們是唇友誼啊?】
薑檸暗暗在心裡吐槽一遍。
王舒依舊沒有任何愧色,反而大言不慚的說:“你們這些小年輕是不是思想太齷齪了,這酒店除了開房還有用餐,酒吧,我們這把年紀了都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隻是和朋友敘敘舊而已。”
【喲喲喲,還敘敘舊,這嬸子真是可以開班了,我就沒見過這麼顛倒黑白的人,嘖嘖,怎麼回事,突然沒用的正義感上身了?】
不等薑檸去維護正義,裴知意無語的搖了搖頭,麵上閃過一絲失望。
“嬸嬸您要這麼說,我可聽不下去了,這邊經理我都認識,可以調取您的開房記錄。”
王舒本想著死咬著就隻是好朋友的關係,沒想到裴知意居然較真起來。
她記得裴知意並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所以才選擇鋌而走險說謊話,沒想到這次裴知意和她較真起來。
王舒原本還淡定的臉色瞬間變得不淡定了。
“你瞧你…這麼多年了,嬸子也是第一次做出這種事,知意你還是看在我往日對你不錯的情麵上,替我保密啊!”
【第一次?第一次被裴知意抓到吧,真是無語了,明明都是三十多年前的老相好,還要故意裝作自己很無辜,這隻是個意外,很難評價啊!】
裴知意麵色一沉,“這件事我不會幫您隱瞞的,我會如實告訴叔叔的。”
王舒簡直快要嚇破膽了,也顧不上擺長輩架子,直接開始抹著眼淚對裴知意哀求。
“求求你了,知意,你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就不要告訴興業了,他…他心臟不好,我害怕他聽了身體受不了!”
裴知意聽到王舒的求情,也有點遲疑了,他堂叔有心臟病這件事也是最近才知道,據說下個月就要做心臟手術,如果現在告訴裴興業,他老婆出軌舊情人的事,確實會讓人感受不好,甚至脆弱一點的說不定真的會心臟病複發。
而且薑檸不是說了自己叔叔也出軌了,這麼看來兩個人某種程度上也是很般配呢。
一時間他拿著手機準備撥號的手也停在半空中。
【知道自己老公心臟不好,還和舊情人藕斷絲連,這不就是妥妥的渣女啊,真是受不了,不過看裴知意那樣子該不會真是心軟了吧。】
【對了,剛剛好像記錯了,一開始裴興業是看上了王舒的妹妹,不過結婚後兩個人都明白彼此不可能,所以隻是談過戀愛的關係,這麼看來,這個嬸嬸倒是最過分的!】
聽到這裡,裴知意仿佛被薑檸點醒,也沒有再猶豫,直接給裴興業打了電話。
王舒見對方根本不留情麵,也著急了,本想伸手去搶裴知意的電話,就被一旁更高大強壯的秦厲城用凶神惡煞的眼神製止了。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又將目光轉向薑檸。
“檸檸啊,你就不能幫堂嬸一次,咱們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為女人?”
薑檸就差笑出聲,她伸出食指對著王舒晃了晃。
“不不不,嬸嬸你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話說錯了,我雖然也是女人,但是對於出軌的人,無論是男是女我都覺得厭惡,我怎麼會為難您呢,我是徹底的鄙視你!”
王舒差點氣歪鼻子,見這兩口子一個比一個狠,隻能將目光看向自己的的情夫。
情夫本來也隻是和她玩玩而已,一聽對方老公要找過來,立刻找了一個借口就溜號了,甚至都連看一眼王舒的勇氣都沒有。
王舒徹底頹了,就像是被抽空空氣的氣球,一下就癟了,全然沒有之前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裴知意不管她,等著電話一接通就把大致情況和裴興業說了一下。
裴興業聽完,就掛了電話,掛電話最後一句是,“替我看好這臭婆娘!”
看來他也氣得不輕!
王舒想要跑,又被秦厲城一把控製住了。
“不是你一個外人都來摻和這事,這也太離譜了吧,老天爺!”
秦厲城嘿嘿一笑,“我隻是一個正義的吃瓜路人。”
王舒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薑檸看到她那副可憐又可恨的模樣,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冷哼一聲。
“你好像很討厭她?”
麵對裴知意的詢問,薑檸趕忙搖頭否認,“雖然她平時對我也一般,但我和她也不怎麼熟悉,談不上討厭。”
“哦,那你表情怎麼這麼鄙視她?”
薑檸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出賣自己太多了。
【這下表露太過了,討厭王舒不應該是像呼吸一樣簡單嗎?這種分不清好賴人的人,誰對她好,她防著誰,她從心裡就沒看的起裴興業過,之前對領養的裴韻更好,就是因為她不是裴家的血脈,真搞不懂,明明真討厭一個人還要嫁給他,嫁給他就算了孩子都生下來了,還要和之前那個放棄她渣男糾纏不清,這種人不就應該被鄙視嗎?】
可這些都是她自己知道劇情,她又不能將自己是上帝視角看到的事告訴裴知意。
“可能我是一個很專一的女人吧,看不得彆人做出這樣事。”
【對,我確實很專一,我隻想平等給每個男孩一個家。】
裴知意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就黑的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