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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道身影,在場的除莫離和米莉姆都被嚇了一大跳。
“卡利翁,你來這裡乾什麼?”
還不等莫離發話,一旁閒不住的米莉姆就急衝衝的朝著金發男人問道。
聽到米莉姆稱呼這個人的話語,利姆露和紅丸他們,也吃了一驚。
“卡利翁嗎?他就是當今的十大魔王之一的卡利翁嗎?”
利姆露看著眼前的金發男人眼神中不由的充滿了幾分忌憚之色。
“也不知道,阿離是怎麼看他的?”
利姆露偷偷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站著的莫離。
隻見莫離麵色平靜,絲毫沒有對卡利翁的到來而感到驚訝。
“不愧是我家阿離,心態就是穩。看來阿離早就知道卡利翁在這裡了呀?”
利姆露不由的在心中對著莫離誇讚道。
莫離當然不會感到驚訝,要知道卡利翁早就來了,在米莉姆一發平a解決暴風大妖渦的時候,就差不多到了。
以他和米莉姆的實力,不可能發現不了藏在暗處的卡利翁,隻不過他們都沒有在意罷了。
而且如果莫離沒有猜錯,要不是莫離親自開口,卡利翁還要再藏一段時間,十有八九要和原著中一樣,看看他們對於法比歐的處理結果怎麼樣?再出來。
“米莉姆,好久不見,自那次在克萊曼的城堡開完會之後,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
卡利翁並沒有太過在意紅丸等人,率先和米莉姆打了一個招呼,在他的這裡除了米莉姆和莫離其他的都沒有資格讓他多看一眼,利姆露最多隻能算半個。
“哼哼,那當然,米莉姆大人這段時間過的可好了,而且現在的米莉姆大人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的米莉姆大人已經是個大人了。”
米莉姆得意洋洋的對著卡利翁炫耀了起來。
“哦,那還真是恭喜了。”
卡利翁劍眉一挑,仿佛是有些驚訝米莉姆的變化,但是還是說出了恭喜的話語。
“不知閣下的名諱是……”
此時的卡利翁終於把目光投向了這一位在水晶球內看到的令當時他們四位魔王都無比忌憚的身穿白袍的俊美男子。
“摩拉克斯。幸會。”
莫離淡淡的回了句,絲毫沒有在意卡利翁魔王的身份。
在莫離看來無論是克萊曼還是芙蕾又或是眼前的獅子王卡利翁他們的魔王之位就是一個笑話罷了,至少在莫離這裡,你要是沒有覺醒魔王級彆的實力,還是彆自稱為魔王丟人了。
彆看莫離現在的實力十不存一,但是打一個區區的卡利翁還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他沒有必要給卡利翁什麼好臉色,更沒有必要討好他,正正常常的當一個普通人就好。
看著莫離對於自己的態度,卡利翁有些驚訝,但也沒有太在意什麼?在他看來莫離和他是一個級彆的人物。
至少在他的眼裡莫離最少也要是一個魔王種級彆的強者,所以有這點傲氣,也在情理之中。
“好名字。”
卡利翁對著莫離誇讚道。
沒法,他這次來就是為了要回自己麾下的三獸士之一“黑豹牙”法比歐的,這件事本就是他這一邊理虧,再加上人家的實力也不一定在自己之下,所以該讓步還是要讓你的。
至於說怕,那是不可能的,在場的所有人裡也就米莉姆值得他懼怕三分了,至於莫離,嗬嗬,他雖然忌憚,但還沒到懼怕到不能得罪的地步。
有這底牌的他,即便是米莉姆都敢碰一碰,更彆說莫離這個他沒有聽說過的人了。
“卡利翁,你來這裡乾什麼?趕緊說。”
此時看著打馬虎眼的卡利翁,一旁的米莉姆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衝著卡利翁質問道。
“還能乾什麼?這不是為了我這一位不成器的手下來的嗎?”
感覺到差不多了的卡利翁,也沒有再含糊下去,直接了當的擺明了自己的前來的目的。
“這些你還是問阿離還有利姆露吧,我管不著。”
聽到卡利翁說的話,說完之後的米莉姆並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莫離還有利姆露。
此時看到這一幕的卡利翁頭瞳孔被震驚的有些收縮,看到暴風大妖渦被打敗的那一刻他沒有震驚,看到莫離的那一刻他也不覺得在預料之外,但是當他看到米莉姆這麼聽眼前這位白衣男子的話的時候,他被震驚住了。
雖然米莉姆說的是莫離和利姆露,但是他活了這麼久,怎麼會看不出來,米莉姆說完之後的目光一直在眼前的這位名叫摩拉克斯的這位男子的身上。
“我們問一些事情,至於其他的等我們問完再說。”
莫離並沒有給卡利翁正麵的答複,現在當務之急是誰把暴風大妖渦給放出來的這個問題比較重要。
“可以。”
卡利翁沉思片刻,點了點頭同意道。
沒辦法,這一回不同意也不行了,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他可以掌握的了,他也不敢保證米莉姆會不會為了眼前之人對他出手。
要是米莉姆真的出手,哪怕是他動用底牌也不敢保證可以把法比奧給帶回去,不,甚至自己可不可以完好無損的回去都是一個難事。
“好了,紅丸去把法比奧給帶上來吧。”
莫離朝著一旁一臉戰意盯著魔王卡利翁的紅丸說道。
“是,摩拉克斯大人。”
隨後紅丸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朝著關押法比奧的方向走去。
看著一臉戰意的紅丸,莫離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紅丸本就如此,整個特恩佩斯特可以勝過他的也就隻有那麼寥寥無幾的幾個人。
莫離,若陀,利姆露,再加上魈,也就這麼幾個人,關鍵是這四個人裡,前三個有兩個是他的上司,一個是實力遠超於他的龍王他都不敢打,更打不過。
至於最後一個,更不敢打,瑪德,要命呀!
自從有一次他在和魈對戰過程中,魈帶上了自己的儺麵之後,他就再也和魈沒有交過手。
那場切磋之後,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幾乎一個月的時間,彆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