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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居然當上第一研究所副所長了？什麼時候的事？”
會議剛一結束，李萬軍便是湊近過來，急吼吼地問道。
“額……可能就在剛才吧。”
說老實話，到現在的蕭晨，也是有些發懵的。
在第一研究所的密室，季光明確實說過，要將他推薦為第一研究所副所長。
但哪怕是蕭晨也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莫名其妙地落實這麼快，更沒想到會被石國鈞以這種方式公開。
“你小子，真是……”
李萬軍都是無語住了，半晌才語重心長地拍拍蕭晨肩膀：
“一定，一定好好把握住這個位置。”
“某種程度上，它比起你這個所謂第七組組長的位置，甚至可能更高的位置，都要重要得多……”
對於這一點，蕭晨自然是大致了解的。
哪怕各種職位上的權力和便利拋開不看，單單是掌控飛升之門這一件事情，就是無可比擬的價值了。
飛升之門作為神器，其中奧秘和威力，肯定遠不止目前開發出的這麼簡單。
季光明和欒少傑，是相對純粹的研究型人才，對於飛升之門的使用，可能有一定的局限性。
然而對蕭晨而言，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他是絕對的戰鬥天才，修煉天才。
有這個機會和條件在，蕭晨相信自己是有能真正利用上飛升之門的時機的。
隻是……
李萬軍突兀地說出這句話，表現出的這個態度，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李哥，你這話，我可是不能認同。不要帶壞了後輩。”
一個有些板正和嚴肅的聲音響起。
“軍座。”
兩人轉過身，都是立刻行禮道。
因為此刻開口走近他們身邊的，正是夜刑司軍座龔玉清。
這也可以說是蕭晨和這位自家頂頭上司第一次會麵。
“軍座教訓得是，屬下孟浪了。”
李萬軍身體站得板直，字正腔圓地回答道。
“李哥你……”
龔玉清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歎息道：
“其實，你遠比我更適合，也更有資格站在這個位置上的，要不是……”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說了。”
龔玉清的問題，似乎激起了李萬軍的某些反應，眼底裡難以抑製地流露出一抹頹廢自嘲之意，不過語氣神態，卻是變得強硬了一些：
“而且，你現在是我夜刑司的軍座，是真正支撐整個夜刑司的存在，不能有任何動搖。”
“是。”
龔玉清下意識應答一聲，卻是給蕭晨一種感覺：
似乎，這個號稱軍方最強的女將，在李老大麵前，倒像是屬下一般。
“蕭晨，你這次做的不錯。”
龔玉清轉過頭，看向蕭晨，又是恢複了之前板正強硬的神態：
“雖然手段可能略顯激進了些。不過那些特招戰力，本身就不能以常理對待。而我們夜刑司行事，更不需要他們城防部和調查軍指指點點！”
“在不犯原則性錯誤的基礎上，繼續保持，我是一定會支持你的。”
龔玉清說話，也是直截了當，在表明了對另外兩部不爽態度的同時，也是表態了對於蕭晨的支持。
“多謝大人理解和栽培。”
雖然實際上有更大的靠山支持，不過這位頂頭上司的態度，也不可謂不關鍵，所以蕭晨的感激，也很真心實意。
畢竟龔玉清作為夜刑司首座，實力、能力等方麵且不說，起碼護犢子的傳統，是穩穩繼承了下來的。
“有什麼修煉方麵的疑問和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
龔玉清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看了李萬軍一眼，欲言又止，還是離開了總部頂樓。
“玉清……確實不太適合做領導。”
看著龔玉清背影消失，李萬軍忽然開口道：
“不過她絕對配得上成為夜刑司的旗幟人物。有我們輔佐支持，她也絕不會比那兩個混蛋來的差。”
那兩個混蛋，自然是指的燕秋白和邱源。
散場時，蕭晨還能感覺到這兩人，以及華家的華長齡那陰沉的目光。
顯然，這幾人今天雖然遭遇挫折，但還是不會放棄，一定會繼續嘗試搞出事情。
不過他現在在意的，倒不是這一點。
“李哥，首座級人物，誰合適不合適，也不是我能置喙的吧？”
蕭晨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為什麼李萬軍突然要跟他說這個。
“蕭晨，你現在都有資格參加這種會議……額，雖然本來就是為你開的會。但也代表，你離這個級彆很接近，更不要說，你是目前最具潛力的軍方管理層人物之一，一定是要正視自己的潛力和價值，多思考並嘗試判斷軍方未來發展的。”
李萬軍也是拍了拍蕭晨肩膀，卻是讓蕭晨莫名有種托孤感，不由得搖搖頭：
“我沒什麼太多想法，目前還是專注以乾好我眼前的事。”
李萬軍似乎欲言又止，最終也沒多說什麼：
“也好。”
蕭晨雖然感覺奇怪，也隻是點點頭，轉身走開。
“希望，不是我的錯覺吧……”
李萬軍看著蕭晨背影消失在樓道口，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蕭晨轉過樓梯口，順路便是走向了石國鈞的辦公室。
“司令這會兒有事情，不過，他也知道你想問什麼。”
辦公室門口，這一次，唐雲沒有讓他進去，也沒有等蕭晨進一步開口詢問，便是自顧自說道：
“關於聖者的事情……他認為沒有隱瞞的必要。已經大概率暴露的事情，倒不如加把勁推一把，連帶著你可以進出飛升之門的情報一起，一定是可以牽動聖輝教的目光和心思，引誘他們做出什麼事情來。”
蕭晨聞言，有些無奈。
他本來就是想問這個事情。
因為他對這些事，原本是有自己的計劃和部署的。
現在石國鈞這麼做，一切都被打亂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石國鈞這種人物，真想做什麼，不是蕭晨能左右乃至阻止得了的。
“第二，司令要求你去和楊老見一麵。楊老有事情，要單獨詢問你，並做一些交代。”
唐雲所說的第二件事，卻是讓蕭晨有些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