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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選擇,這對你,對月影,都好。”
“夜刑司的高層,知曉聖徒的秘密,肯定會同意你的選擇。但是,關於聖徒的機密,他們應該不會告訴月影更多信息。”
“你的決定,可能會破壞你和月影的關係,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蕭晨輕輕點頭。
白薇說得很對,月影不清楚聖徒的信息,那麼自己退出,想得有其他的理由。
看到蕭晨陷入沉思,白薇思考片刻道。
“我知道,你和他們有很深的感情,但我不建議你打苦情牌。”
蕭晨笑了笑,走到那花瓶的玫瑰旁,輕輕聞了聞。
“好的記憶就留在過去吧,我也不想,讓他們為我送了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說。”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這幅釋然的樣子,白薇一時間有些恍惚。
然而這時,蕭晨話鋒一轉。
“月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但是你剛才說過,如果我在帝京修煉到六級,那麼,聖徒將永遠放棄我這個目標。”
“沒錯,你可以放心。”
蕭晨搖搖頭,眼神變得有些冷冽。
“我不是放心,我是……不太甘心。”
白薇瞳孔微縮,明白了蕭晨的話語。
“你還是想,親手報仇?”
腦海裡,那個妖嬈鬼魅女子的臉龐,不斷在回放,最後停留在,郭寶林的手無力地垂下去的畫麵。
記憶裡,還有葉然、熊青山以及其他人的哭聲。
“如果真像你說的,聖徒這麼謹慎,那除了我,還有誰更適合抓他們?”
這不是蕭晨自傲。
韓少鋒的天賦,蕭晨早已經領略過了,那是他見過最年輕的七級神威境覺醒者。
自己和他,是唯二讓聖徒栽了跟頭的人,蕭晨相信,如果自己修煉到五級巔峰,絕對有能力和聖徒的人掰掰手腕。
“你很自信,但我也說過,他們這次失敗了,下一次,就不會是一個人來。而且,會在你身邊缺乏六級覺醒者保護的情況下動手。”
蕭晨和白薇對視著,看到蕭晨並不再做回答,白薇卻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很好說服的人。
“小子,這不是建議,而是強製。”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一個聲音,就看見一個體型碩大,猶如一座肉山般的男子,從門裡擠了進來。
是的,他看著有兩多米高,巨大的肚子好像一個裝不滿的水桶,行走之間,白薇家的地板都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自我介紹一下,組織成員,代號屠夫。雖然我覺得吧,你這種年輕小子,大部分都是嘴上挺硬,辦事挺軟,但既然上麵交待下來了,我也就得過來看著你了。”
代號屠夫的男子,臉上有好幾條蜈蚣般的刀疤,滿是肥肉的臉頰上,眼睛就顯得很小。
此時他笑眯眯地伸過肥大的手來握手,但這笑容卻看著無比凶厲。
“你來得很快。”
白薇和眼前的男子顯然是認識,衝他輕輕點頭打了招呼,後者看了看白薇家的椅子,遲疑半晌還是沒有坐下去。
“還行吧,組織裡比較重視他,畢竟是能被聖徒盯上的人。小子,叫蕭晨是吧。”
他清了清嗓子,隨手抽出一包肉鋪吃了起來。
“帝京城裡,你基本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以防萬一,我會保護你一段時間。保護費嘛,這次就免了。”
他吃得很快,幾乎是一口抓好幾條肉鋪,沒幾下,整袋就被他吃了個乾乾淨淨。
蕭晨望著旁邊巨大的屠夫,又看了看白薇,淡淡道。
“是保護,也是監視?”
屠夫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手,將手上的殘渣拍打到了地上。
“聰明的小子,我會暗中跟著你,你也最好老老實實待著彆給我找麻煩,否則跑一次我就打斷你一條腿哦。”
屠夫笑眯眯地說著,眼裡卻散發出凶光來。
他雖然沒有散發出任何原力氣息,但蕭晨很清楚,這家夥必然也是個六級覺醒者,否則也沒資格來保護自己。
“你是六級覺醒者,一直保護我,你自己的事兒不做了?”
屠夫抓了抓沒幾個根頭發的腦袋,嘿嘿笑了聲。
“我的事兒?我是市場賣肉的,讓我兒子做唄,小子你不太老實啊,聽這個意思,你還是想跑唄?”
發現蕭晨始終很平靜,屠夫似乎對他更感興趣。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現在是你情緒上頭的時候,年輕人都這樣,慷慨激昂過幾天就忘了。我也不勸你,但你還是想想,真被聖徒抓了,可不一定是死那麼簡單哦。”
看到屠夫還想說,白薇輕輕皺眉,但屠夫擺擺手道。
“沒什麼,說給他聽聽唄。真被抓了,不一定會死哦,他們可是感染者,你是食物啊,就和豬玀一樣。”
“割你一塊精瘦肉,做成糖醋裡脊。”
“割你一個腎,做成火爆腰花。”
“對了,再取幾節肋骨,做成紅燒肋排。”
“之後再用治療係覺醒技,給你恢複過來,嘖嘖,你是啥,你就是聖徒的饕餮盛宴呐。”
說著,屠夫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餐刀,在空中比劃著解剖的動作。
好似庖丁解牛,他對著蕭晨的身體比劃著,明明沒有觸碰到蕭晨的身體,卻讓蕭晨感覺,如果這刀子落下來,自己的身體肯定會被十分順滑地切分開。.
每一刀,都是沿著經絡和骨肉的結合處,好像真的把他當做了食物一樣。
“彆嚇唬他了。”
白薇走到了蕭晨身前,擋住了他的視線,屠夫嘿嘿笑著收起了餐刀。
“我實話實說而已,這本來就是咱們的猜測之一,行,那小子,你先休息吧,記得,彆跑哦。”
他看著蕭晨此時的表情,漸漸露出滿意的神色。
此刻,蕭晨的額頭全是汗水,表情雖然還是一副硬撐的樣子,但微微顫抖的雙腿和手掌卻出賣了他,證明他絕沒有表現出這麼鎮定。
“他說得對.......是我想簡單了。”
蕭晨擺擺手,似乎有些身體不適,緩緩沿著門走了出去,好像要緩解一下內心的驚恐。
“怎麼樣,藥師,都是孩子嘛,嚇嚇就好了,真不知道何苦讓我跑一趟,等他到六級,猴年馬月了啊。”
屠夫得意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