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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一個人在這裡,挺好。”
澤芬輕聲道。
“不給麵子?”
那大漢眉頭一挑,劉子墨卻沒說話,真男人要在最後才出手。
“又如何呢?”
讓劉子墨沒想到的是,眼前看著柔柔弱弱的女子,說話居然這麼剛。
“那我也就不用給你麵子了。”
大漢獰笑一聲,直接伸手就去扯,澤芬依然很平靜,剛想有所動作,就看見那大漢的手已經被劉子墨給捉住了。
“光天化夜,強搶民女,成何體統,給我滾開。”
隨著劉子墨悍然出腳,那大漢頓時飛了出去,摔成了滾地葫蘆。
不過,劉子墨顯然也沒用什麼力,否則他可能當場就咽氣兒了。
“小子,你找死是吧!”
大漢被一腳踢飛,那一桌七八個男子直接呼呼啦啦站了起來,麵色不善地望向了劉子墨。
澤芬收回了手,微笑道。
“現在,你怎麼辦呢?”
“當然是……”
望著那群圍過來的大漢,劉子墨一臉霸氣,卻突然抓住了澤芬的手。
“跑!”
澤芬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不過隨後搖頭笑了笑,竟是任由劉子墨拉著自己的手,朝著酒吧外麵跑了出去。
兩人一直跑了幾分鐘,終於將身後的喝罵聲,甩得遠遠的。
劉子墨非常適當地鬆開了澤芬的手,望著她,嘿嘿笑了笑。
這個經曆,當初和蕭晨在融城的時候,他也用過一次。
他可不會忘記,當初那幾個小姑娘,直接就想對他投懷送抱了。
不過讓他有些鬱悶的是,眼前的澤芬,眼神始終是淡淡的,好像剛才這心驚肉跳的經曆,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澤芬,加個微信?”
劉子墨忍不住開口了,眼前的澤芬,輕輕搖了搖頭,指了指遠處。
猶如軍隊前進般巨大的震動傳來,街頭的各處,出現了幾十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
“獨角龍馬?”
看著這背高兩米多,通體棕紅色的獨角馬,劉子墨臉色微變。
“小子,跑啊,你們不是很能跑嗎?”
坐在頭馬身上的年輕男子,赫然就是剛剛酒吧裡麵,被大漢稱為少爺的人。
而被劉子墨踢飛的壯漢,此時也從馬上下來。
“這下,稍稍有點麻煩了。”
獨角龍馬,其實是一種變異獸,但是,西域城盛產馴獸師覺醒者。
經曆了幾十年的馴化和培育,這才將這種一級變異獸,馴化能能為人所用的程度。
即便如此,也隻有城中真正的富豪,權利階層,才能擁有。
當然了,以劉子墨的真實實力,是並不怕這些人的,隻不過後續處理起來,難免有點小麻煩。
眼看著幾十人騎著獨角龍馬,將這裡團團圍住,澤芬輕輕歎息了一聲。
“澤芬,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動你!”
劉子墨信誓旦旦道。
他還沒說完,卻看見澤凡已經擺脫了自己的後背,緩緩走了出去。
隻見她輕輕揮手,劉子墨隻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原力波動,掠過了自己,朝著那些人覆蓋而去。
“覺醒者,她是覺醒者?!”
劉子墨心裡一驚,自己已經是四級中品覺醒者,居然從她身上沒有察覺到半分的原力波動?!
下一秒,就看見那幾十匹獨角龍馬,連帶著他們的主人,全部上吐下瀉了起來。
“你們搞了什麼鬼!”
“我肚子好痛!”
“這……”
劉子墨腦子發空,他很清楚,澤芬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這些人和獨角龍馬就不是嘔吐,而是死亡的結局!
周圍已經是一片慘嚎,獨角龍馬甚至口吐白沫抽搐起來,而澤芬,看都沒看它們一眼,從抽搐的人群中,緩緩走過。
每一個步子,都像計算好了一樣,不疾不徐。
她似乎也沒有想和劉子墨告彆,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對她的心情造成什麼影響一樣。
看著她慢慢遠去,劉子墨搭訕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頹喪。
她的實力,比自己強,也就知道,自己在酒吧裡,根本就不用跑……
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在眼前這個女子麵前,都像一個滑稽的小醜在表演一樣。
眼看著女子就將走遠,劉子墨忍不住大聲喊道。
“澤芬,我不叫蕭晨,我叫劉子墨!加個微信吧!”
這一刻,之前的種種偽裝和套路,好像都消散掉了,劉子墨覺得,這是自己最真誠的一次。
澤芬緩緩回頭,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緊接著,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這一刻,劉子墨突然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明明他和眼前這個女子,並沒有什麼交集,說的話加起來也沒有幾句。
但是,眼前這個身影,卻像銘刻在他腦海裡了一樣,久久無法消散。
“你到底是誰啊。”
劉子墨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過去,看了看遠處繁華的酒吧街,突然覺得,之前的種種豔遇,都索然無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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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城夜市,柔情咖啡屋,望著進屋的一老一少,胖老板娘露出了有些曖昧的神色。
“稍等,給你們安排一個靠裡的房間。”
等他們進去之後,她才輕聲嘀咕道。
“這年頭,越來越開放了,年輕小夥兒都出來賺這種快錢了?”
剛準備進入房間的蕭晨,差點一個趔趄。
坐定之後,他摘下了帽子,長長地舒了口氣。
雖然天靈果始終被他放在時空膠囊裡,但和聖輝教的孔儒見麵,他還是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孔儒看著蕭晨,還以為他是在歎息,當下心裡也有了判斷。
沒有直接去問,而是拍了拍蕭晨的肩膀道。
“你也彆太難受了,任務失敗,不怪你.......你能活下來,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
聽到孔儒的話,蕭晨抬起頭,壓低聲音道。
“誰說任務失敗了?”
這句話,讓孔儒整個人愣在當場,聲音忍不住都顫抖了起來。
“你把東西,藏在天淵裡了?”
雖然這樣,事後還要派人,頂著天淵的殺氣以近乎自殺式的方法進去尋找,但是,那也算是微弱中的一線火光,一絲希望了。
“沒有。”
蕭晨搖了搖頭,隨後,攤開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