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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瞿顏沒太聽清她們的對話。
除了那句:“子箋今天去你房間了吧?”
光是這一句話,瞿顏就足夠腦補出一部電影了。
很奇怪,她明明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還是忍不住去瞎想。
接著,負責服務的按摩師拿著道具從房間外走了進來。
有外人來了,蘇櫻和裴婉馨的私密話題也就停下來了。
瞿顏這會兒才覺得挺清淨了許多。
美容師在瞿顏臉上塗上一層特彆研製的泥膜,近距離的觀察下,美容師不由得感歎道:“小姐姐,你平時用什麼護膚品啊,這皮膚真好。”
瞿顏隨便說了幾個常用的牌子。
蘇櫻正在照鏡子,聞言,手上的動作不由得一頓。她將臉往鏡子前湊近了一點,仔細看了看。
她也用的那幾個牌子的護膚品,怎麼皮膚就看起來沒有瞿顏那麼好呢?
真要說起來,她也挺氣的。主要是瞿顏皮膚確實好,這個偏偏還是一個沒辦法否認的事實。
美容時間一長,美容師通常都會和顧客聊天打發打發時間。
職業病一上來,美容師又問:“小姐姐,你長這麼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
蘇櫻立馬想到就裴子箋。
至於裴婉馨,則想到了她那個倒黴兒子!
“能不能閉嘴?”
裴婉馨沒好氣地說道,“我們來消費是來享受的,不是來聽你說話的。”
一個房間總共就這麼大,被說的美容師明明是幫瞿顏做的內容,可突如其來的被裴婉馨凶了一句後,就不敢說話了。
瞿顏敷著麵膜,見小姑娘表情有些委屈,便忍不住替她解圍:“對了,不是說甜點嘛,在哪裡?”
“在外麵,我去給你拿。”
瞿顏說:“沒事,我跟著出去透透氣。”
主要在裡麵待著,保不準又要聽到那兩人的陰陽怪氣。
她們說的人不覺得累,瞿顏都覺得自己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果不其然,瞿顏人還沒有走出去呢,就聽到裴婉馨又在那說了:“看看,真的是,有夠裝模作樣的,看到她就煩。”
蘇櫻一如既往的白蓮花勸道:“好了,大姐,彆管她了。”
裴婉馨是真的生氣。要不是楚煜警告過她,她哪裡隻忍得住就說說而已,指不定就忍不住上手了。
瞿顏敷著麵膜,從美食區那拿了一盤蘋果,再挑了本雜誌,跟著在外麵一個榻榻米上坐了下來。
閒的沒事,翻兩頁,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瞿顏隻好拿著手機,打開了張三律師的講座視頻。
還是這個看起來有點意思。
瞿顏看的畢竟認真,也因此沒有注意到已經走到旁邊的男人。
男人看到她手機上的視頻,低低一笑:“顏顏,你也太卷了吧?休息時間還要學習?”
瞿顏緩緩抬起頭,無波無瀾地暼了他一眼:“我敷著麵膜,你都能認出來?”
楚煜在她身邊坐下:“怎麼可能認不出來,畢竟我們兩個人曾經那麼好過。”
瞿顏低著頭繼續看手機上的視頻,沒回答他的話。
不知道算不算是默認了。
瞿顏紮了一個鬆鬆垮垮的丸子頭,碎發垂在鎖骨處。她的皮膚很白,一點點痕跡都很容易看出來。
楚煜笑吟吟地看著她,眼神在觸碰到某處時,不由得暗了暗。
瞿顏和裴子箋已經離婚了!如果他們兩個人可以,為什麼他不行?
楚煜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蹦出這個念頭。
不過很快,他又心虛的轉移了注意力。
不,他和裴子箋不是同一種人!他不可以,也不能這麼做!
他要瞿顏心甘情願。
靜默了兩秒,楚煜又問:“顏顏,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瞿顏想也沒有想:“蘇櫻和你說的吧。”
楚煜眉頭一挑:“你知道?”
“我猜的。”瞿顏話裡帶了幾分笑意,“看來我猜對了。”
自從楚煜知道裴子箋也在這家酒店後,他就知道,瞿顏肯定也在。隻不過不知道是在哪個房間而已。
他也不至於變態到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過去,反正隻要知道瞿顏沒事就好了。
結果誰知道,剛剛蘇櫻居然給他發了消息,說瞿顏在上麵做美容。
楚煜顧不上蘇櫻通知他的動機,換好衣服就上來了。他原本想著瞿顏要是和裴子箋在一起,他就看看她,確實瞿顏沒被裴子箋欺負
就好了。
可瞿顏是一個人坐在這裡,就好像是在等他一樣。所以楚煜沒忍住,從後麵走了過來。
而瞿顏,倒是猜到了蘇櫻喊楚煜上來的意圖。
無非是想讓楚煜和自己糾纏不清,好直接或者間接的讓裴子箋知道。
然後矛盾,爭吵……光是想想,瞿顏就覺得累了。
她摁滅手機,起身往美容室走。
楚煜隨後跟上。
“楚煜。”
瞿顏腳步一頓,回頭看他,“裡麵是你媽和蘇櫻,你確定要跟著我一起進去?”
“……”
楚煜說:“那我不進去了,那你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
瞿顏正準備離開,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或許,她今天晚上不用在這裡待著了。
瞿顏:“我進去把麵膜卸了就出來。”
楚煜還是第一次感受的瞿顏主動接近,連連點頭:“你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哪也不去!”
怎麼說呢?這行為,讓瞿顏想到了最近網絡上的新詞—舔狗。
這邊,裴婉馨正在和蘇櫻痛訴自己家的那倒黴孩子。
“櫻櫻,你說說,我怎麼生了個兒子給彆人當舔狗?”
蘇櫻尷尬地笑著,高情商的回複:“大姐,楚煜,他這人隻是比較重感情。”
“人家早攀上子箋了,哪裡還有他!”
裴婉馨輕嗤一聲,“他上趕著當人家的舔狗,為了那個賤人,居然還威脅要和我斷絕母子關係!你說說,早知道當初不如生塊叉燒都好過生他!”
蘇櫻隻能勸慰道:“大姐,你彆氣了,我看楚煜不是這樣的人。估計是某些人在背後故意挑唆的!楚煜平時都不這樣的,或許隻是放不下初戀吧。”
提到初戀這兩個字,裴婉馨就稍微也能接受了。
“也是,就像子箋對你。你們分了這麼久了,他心裡還是有你的位置在的。那個瞿顏,肯定是給子箋暫時舍不得這新鮮感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