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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裴家長輩在,他們兩個人就不離婚,自己就沒辦法和子箋進一步發展。
難道一直要等到裴老爺子死了,自己才有機會嗎?
那要等多久?一年?兩年?或者說十年?
蘇櫻不想等,也等不起!
日久生情這個詞不是沒有道理的。
昨天晚上,她收到不少消息,是之前讓人查的,關於裴子箋和瞿顏這幾年的事。
私家偵探告訴她,這幾年,裴子箋除了沒有在外人麵前給瞿顏一個名分外,各種驚喜浪漫全都給了。
尤其是昨晚,裴子箋第一次拋下她,回家……
儘管裴子箋說了不喜歡。可再看看瞿顏那張臉,蘇櫻不得不未雨綢繆。
裴夫人的位置要空出來,她才能安心。
瞿顏彎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蘇小姐,趁早離婚這件事,你找錯人了。離婚,我一開始就答應了。或許,你應該去找裴子箋。”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子箋故意不和你離婚嗎?彆搞笑了,怎麼可能!你……”蘇櫻氣的大喊。
剩下的話,在瞿顏打開會客室門的那一瞬間頓時消音。
蘇櫻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集團的人還不知道瞿顏的身份,她可不能把這件事嚷嚷出去。
瞿顏踩著高跟鞋,手指蜷縮起來,爾後又鬆開。她挺直了背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沒回工位,相反,她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瞿顏把自己關在洗手間最後一個隔間裡,脫了高跟鞋,抱著腿坐在馬桶蓋上。
裴子箋不愛她,她早就知道的啊。可為什麼,這心裡,還是有點酸澀呢。
她需要消化一下情緒,才能若無其事的回去上班。
外麵有人走了進來,三三兩兩的腳步聲。
“哎,你們看到了嗎?剛才瞿特助和蘇櫻一前一後的從會客室走了出來。”
另外一人反問道:“那怎麼了?裴總在開會,瞿特助臨時過去照顧一下裴總的初戀,不是很正常?”
“要是瞿特助是普通助理,那就很正常。”那人說話故意拖了拖。
“可是,公司上下誰不知道瞿特助和裴總的關係啊?這不是妥妥的,小三和正宮見麵修羅場嗎?”
“我聽宋泉說,當年蘇櫻和咱們裴總都要結婚了,後來突然離開。接著,就是瞿特助出現在公司裡。你們說,瞿特助是不是插足了蘇櫻和裴總的感情?”
隔間裡,這些話清清楚楚的被瞿顏聽了進去。
她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想出去糾正一下,她才不是小三!她和裴子箋在一起的時候,裴子箋完全是單身狀態好吧!
好在,公司還是有明事理的人:“不可能,瞿特助不是那種人。”
另外一人笑道:“安小沫,你就是太天真了,瞿特助平時對你好一點,你就看不清了!
再說了,瞿特助是裴總的情人,不管是不是做小三,你覺得能做情人了,她就是什麼好女人嗎?”
安小沫張了張嘴,卻沒法反駁。
洗手池的水聲停下,有人催促道:“哎呀,快走吧,難道遇到影後,我還想和蘇櫻要一張簽名照呢!”
幾人快速整理完,走出了洗手間。
直到腳步聲漸行漸遠,瞿顏才從隔間裡走出來。
瞿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好半天,才扯出一個完美的笑容。
回到辦公室,所有人都在低頭忙碌著,氣氛異常的詭異。
剛坐下,安小沫坐著帶滑輪的椅子,滑了過來,小聲地說道:“瞿特助,裴總剛才發脾氣了。”
裴子箋生氣?
瞿顏眉頭一挑,“因為什麼?”
“不知道,剛開完會出來,就氣衝衝的走進辦公室了。剛跟著一起去開會的宋泉,在裡麵,還挨罵了。”
他們還想知道是誰不長眼,敢惹裴總生氣,導致他們上班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怒氣牽連到。
瞿顏又問:“蘇小姐呢?”
“蘇櫻啊,她從會客室出來後,就走了。”安小沫說。
瞿顏點點頭。
此時,裴子箋的辦公室門被打開,宋泉一臉倒黴樣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一出門,整個秘書辦的目光都彙聚在他的身上。各種目光都有,探究的、八卦的。
宋泉徑直走到瞿顏麵前:“瞿特助,裴總喊你進去。”
於是,瞿顏又接受到眾人同情的目光。
“好的。”瞿顏十分坦然的從位子上站起來,順便把要交給裴子箋的文件帶上。
裴子
箋正在看文件,聽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抬頭,沉聲道:“把門關上。”
瞿顏聽話的關上門,“裴總,這幾份是財務部遞來的文件,需要簽個字。”
男人黑著臉色接過瞿顏遞來的文件,“剛剛櫻櫻來了?”
“嗯,來了。”
裴子箋不禁抬眸暼了一眼瞿顏,“你和她說什麼了?”
她能說什麼?
聽裴子箋這個意思,難不成還覺得是自己欺負了他的白月光嗎?
瞿顏扯了扯嘴角,“沒什麼。蘇小姐想讓我們趁早離婚。我說,讓她來找你說這件事。”
裴子箋麵上沒什麼表情,他低頭給文件簽字,聲音也很淡漠:“你無所謂?”
“嗯,我無所謂。”瞿顏回答。
手上的動作略微一頓,裴子箋捏緊了手中的鋼筆,指節微微泛白。
他利落乾脆地在文件上留下自己的名字,隨後,將文件又還給瞿顏,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出去。”
瞿顏怔了怔,沒想到裴子箋喊自己進來就是簡單地問兩個問題。
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不想在這男人生氣的時候湊上來。
瞿顏抱著文件又走了出去。
辦公室門重新被關上,男人的視線移到一旁的手機屏幕上。
上麵是蘇櫻發來的消息。
大多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候。
最下麵,是一大段話:子箋,我一開始還擔心因為我的出現,會傷害到瞿小姐。沒想到,瞿小姐她根本不愛你。哎,這樣也好,到時候離婚的時候,咱們多給瞿小姐一點錢,補償一下她就好了。
準確的說,裴子箋的視線應該完完全全的在“瞿小姐她根本不愛你”這幾個字上。
男人拉開抽屜,看了一眼裡麵的那張照片,眼中寒意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