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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潔阿姨每半個月會來打掃一次衛生。不過這一次,沈南舒滿打滿算的離開了半年,彆的不說,晚上睡覺的地方可是要認真收拾一下的。
花了一個小時,兩個人才把房間收拾好。
沈南舒拿著睡衣,愉快的去洗澡了。
臨走前,還作出一副嬌羞的模樣:“大爺,我先去洗白白了哦~”
瞿顏忍俊不禁。
浴室裡傳來水聲,瞿顏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後的落地窗開著,夏夜的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著涼意。
這間公寓雖然沒有裴子箋的房子大,卻比它溫馨。
等她和裴子箋離婚了,也應該要搬出那套房子了吧。
搬出房子後,她要去哪裡呢?
“南舒。”瞿顏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門。
“怎麼了?”裡麵的水聲停下,沈南舒說,“要上廁所啊?你去對麵那個房間唄。”
“不是。”瞿顏正準備繼續說下去,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驟然響起,“待會和你說,我接個電話。”
瞿顏走過去一看,怔了怔。她抬頭往牆上的時鐘看了一眼,才八點多。
這個時候,裴子箋應該是和蘇櫻在一起吧?
帶著疑惑,瞿顏還是劃下了接聽鍵。
“在哪?”男人壓低著聲音,也壓抑著胸膛裡的洶湧的怒意。
瞿顏:“我在我朋友家裡。”
“……”裴子箋聲音冷的要命,毫不客氣的命令道,“現在,回來。”
公寓不在市中心,現在從這裡趕過去,瞿顏要開快一個小時的車。
“裴子箋,是有什麼事嗎?”瞿顏聲音放低了許多,仍舊好聲好氣詢問道,“如果沒事的話,明天去公司……”
“怎麼?瞿特助現在是覺得周末了,老板的話不管用了?”裴子箋捏著手機的力氣重了一些,他站在客廳中央,家裡沒有人,安靜得可怕。
裴子箋陰陽怪氣的話讓瞿顏取消了她明天回去的想法。
既然是老板,那她就拿出在老板麵前的溫順:“好,我現在回來。”
電話掛斷後,瞿顏拿起自己的包,回到浴室門外:“南舒,我公司有事,需要趕過去一趟。今天就不留在你這裡了。”
啪嗒一聲,浴室門打開,沈南舒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她聽到了瞿顏的話。雖然覺得有些不情願,但畢竟是瞿顏的工作更重要。
“那你趕緊去吧。”沈南舒微微自責地低下頭,“早知道就讓你送我回來了,不然這會兒,你也不用一個人開這麼久的車回去。”
瞿顏莞爾一笑:“沒事,過來認認路。南舒,當時候我離婚了,可以和你一起住這裡嗎?合租?”
“那你不是說廢話嗎!”沈南舒氣的想打人。
問什麼可不可以,她們之間需要問這個嗎?想來就來唄!
“好,那我就放心了。”瞿顏轉身走到門邊,穿鞋,“那我就先回去了。”
……
這會兒早過了晚高峰,上了環城高架橋,瞿顏油門一踩,一路暢通無阻。
到家門口的時候,也花了四十五分鐘。
瞿顏用指紋開了鎖,滴的一聲,大門被打開。家裡沒有開燈,客廳一片昏暗,隻有落地窗外的燈光隱隱約約地折射進來。
奇怪,不是說來家裡嗎?現在她回來了,怎麼沒看到人?
瞿顏去摁牆上的燈,邊喊了一聲:“裴子箋?”
“嗯。”男人近在咫尺的聲音忽然從身側傳來。
瞿顏嚇了一跳,猛地轉過頭,借著一點點光亮,辯彆著眼前的男人。
“裴子箋?”
男人又“嗯”了一聲。
瞿顏被嚇後,難得來了幾分脾氣:“你在家為什麼不開燈,故意在這裡嚇我嗎?”
說著,她抬手要去摁開關。
裴子箋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裴子箋……啊……”
瞿顏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力道將她一扯。
男人扣著她的腰,另一手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舉到頭頂,摁在牆上。
他的身體形成桎梏,將瞿顏禁錮在牆與自己身體之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瞿顏的脖頸處,又熱又癢。
這是裴子箋辦事前的征兆。
瞿顏沒想到,他身邊都有了蘇櫻,還會想著和自己做這種事。
她側了側腦袋,擰眉不悅道:“裴子箋,你做什麼?”
做什麼?她不應該最知道了嗎?
裴子箋含著怒氣,
張嘴咬在了瞿顏白皙的脖頸下。剛開始帶了點力氣,爾後力氣漸漸變輕,變成了一個纏綿的吻。
從脖頸,吻到鎖骨。
“裴子箋,彆這樣。”瞿顏還算保持著理智,她用空出的手,用力推搡著裴子箋的胸口。
裴子箋伸手扣住瞿顏的手腕,他停下脖頸處的吻,抬頭,與女人四目相對。
避著光,瞿顏看不清裴子箋的情緒,男人眼底是一片晦暗。
瞿顏也不掙紮了,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裴子箋,你這麼做,你的蘇櫻不會傷心嗎?”
嗬,還真是會問!
爾後,瞿顏就聽到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
她沒在裴子箋身上聞到酒味。所以,裴子箋這會兒不存在酒後亂性的可能性。
同時也證明了,他真的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時,裴子箋忽然鬆開瞿顏。
還沒等她鬆口氣,男人的大掌卻忽然扣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隨後吻了下去。
力氣,瞿顏根本比不過,她乾脆就放棄了。
在這種事上,裴子箋一直很強勢。
瞿顏雖然覺得今天像是被強迫著,卻又好像和之前沒什麼不同,都是被動的被他領導著。
可又好像有一點不一樣,裴子箋現在更像是在故意拿自己撒氣一樣。
或者可以說,報複。
一吻結束後。
裴子箋輕喘著氣,透過窗外的微光,盯著女人清冷的眼眸。
周圍安安靜靜,兩人輕喘的呼吸聲在此時顯得格外清晰,氣氛反而變得更加曖昧起來。
好半天,才聽到他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這麼做是怎麼做?”
他在回答剛才瞿顏說的話。
瞿顏抿緊了唇,不吭聲。她隻是看著裴子箋,直到看見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然後,她又聽到男人說:“瞿顏,這麼多年,你和我做的次數還少嗎?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