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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無法定罪
王雄悄悄的提醒道,“李隊,25號我們還沒有抓到前幾次凶案的嫌疑犯,你25號下午出去了,沒在辦公室。還有,你回去的也比較早。”
李蘊嘴角一彎,看了看王雄,“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呢!”
“嗯,因為那一天剛好是我女朋友生日,我為了給她慶祝生日,也回的比較早,和你一起出的警局的大門,所以,我才記得那麼清楚。”王雄說道。
眾人沉默了。
18點下班,19點在苔誠花園新村附近發現了酷似李蘊的女人,也就是說,李蘊有著充分的作案時間。
再結合死者身上精準的刀傷,專業的捆綁手段,疑似“老虎凳”的逼供手段,更讓眾人加深了對李蘊的懷疑。
李蘊一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情況。而且,那一天,她早早就回家了,根本就沒有不在場證明。
不過,好在,檢驗結果還沒有出來,任何猜測,也隻是猜測而已。
那監控,最多隻能證明,一個酷似她的女人,在案發前,去了苔誠花園新村,並不能證明,凶案和她有關。
因此,李蘊喝道,“一個個都收起你們的胡思亂想吧,好好乾活!事情還沒了結呢!我要看到的,是你們專業的手段和精神!”
眾人被李蘊一吼,也都散去,紛紛回到了座位,繼續開始了工作。
李蘊也不製止,這會兒,再勸大家休息,就完全是欲蓋彌彰,自己找抽了。
而其他人,也是因為出了這樣的新狀況,自己的頂頭上司竟然被牽扯進了一樁命案裡,一個個的心都懸了起來,也再無心休息了。
持續的工作,一直到了早上10點多。
這個時候,檢驗科的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
而繼續查看監控的警員,將監控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也再沒能找出其他的可疑人員來。於是,一個個都趁著活動筋骨的機會,紛紛湊到了檢驗科門口。
檢驗科的主任拿著一遝單子,走向了門外等候的李蘊,將單子,遞了過來。
“怎麼樣?”李蘊問道,一麵伸手接過了單子。
檢驗科的主任搖搖頭,說道,“我們已經檢查了案發現場所有的指紋,那些指紋,都是死者留下來的。”
“還有,送檢的血斑裡,也和死者吻合。”
“那條麻繩上,也沒有留下凶手的痕跡。凶手應該是戴著手套的。”檢驗科的主任說道。
“現場遺留的衣服纖維,還有紐扣,很有可能是凶手留下來的。”檢驗科主任說道,“可是,那上麵,除了有洗衣粉的殘留以外,沒有沾上凶手任何的皮膚或血液組織。”
“換句話說,我們僅僅憑現有的證據,根本沒辦法證明,誰是凶手?”李蘊問道。
“對。”檢驗科的主任點了點頭,“那凶手的反偵查能力非常強,他應該戴著頭套手套腳套等東西,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和線索。”
“沒有指紋,沒有皮膚組織,沒有毛發,沒有腳印。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檢測出來。”檢驗科的主任說道。
眾人聽了,又齊刷刷的看向了李蘊。
李蘊隻覺得,那目光,甚是尖銳,如芒在背。
強悍,能夠獨自一人製服那個彪形大漢。
具有專業的刑訊技術,擁有開鎖技術。
對人體結構十分清楚,刀刀精準。
心理素質強悍。
反偵查能力強,沒有留下半點兒蛛絲馬跡。
一條條,沒有一條不和她吻合。
更重要的是,25號按時下班,沒有不在場證明,並且,被監控捕捉到了身影!
就算不是她,就算目前的證據不足以把她定罪,也能夠讓她百口莫辯了。
更重要的是,上層很快就會知道這些情況,她,很有可能,會被短期停薪留職,甚至,被監控起來,限製行動!
李蘊皺著眉,捏著拳頭。
她,必須儘快找到那個和她長相相似的女人!
隻有找到那個女人,她才能夠逐漸將所有的事情理順!
那個女人,身上藏著太多她想知道的秘密!
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整容成和她一樣的容貌,為什麼要冒名頂替她,讓她出國?是為了支開她嗎?
細思極恐。
李蘊甚至突然想到,父親當年到底知不知道這些情況?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出國了?還是說,那個女孩支開她,自己卻留了下來?
李蘊又想起了自己出國後,基本上就和家裡斷了聯係。
她突然,覺得渾身發冷起來,也微微顫抖起來。
難道說,那個女孩,代替了她,冒充了她?
而父親,到底知不知情?
如果父親是知情的,父親是怎麼樣和這個女孩聯係上的,又為什麼會信任她?
如果父親是不知情的,那女孩以她的身份,潛入了自己家,那麼,她又做了些什麼呢?
父親掌握的那些大案的資料,會不會被她所竊取?
父親的死,會不會也跟這個女孩有一定關係?
而如今,這個女孩,不,她已經是一個和李蘊一樣年紀的女人了,她為什麼又冒了出來,又為什麼要殺死那個嫌疑人王泉?
還有,她看樣子應該是知道那個路段有監控的,那她,又為什麼會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了監控,將自己的容貌,暴露在了監控下?
難道說,那女人的出現,是為了陷害她嗎?李蘊想。她不敢再想下去。
現在,任何的猜測,都隻是徒勞。
隻有真正將那個嫌疑女人抓住,才能夠挖掘出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這個時候,檢驗科主任又說,“還有,嫌疑人王源和死者王泉、以及前案凶手的dna的比對工作,已經轉交給更專業的dna檢測機構進行檢驗了。”
“根據剛剛傳回來的最新的消息,這兩個人的dna序列,已經比對到第50萬對了,可是,仍然沒有找到突變基因。”檢驗科主任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很有可能,根本就無法確定,王泉和王源兩個人,究竟誰是凶手,誰是無辜者。”檢驗科主任又說。
“好了,我知道了。”李蘊扶了扶額頭。她突然間,覺得有些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