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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書自責的話都沒說出口,沈母就連忙安慰著。
除了對這個秘密的震驚,看不到一點害怕。
好像絲毫不畏懼將來蘇軍侯對沈家的報複。
“父親,母親,請相信書兒。”
若真的抵擋不住蘇軍侯的瘋狂報複,大不了……她認輸,但總有辦法能護著家裡人的。
就以她所知的秘密,便是最大的生機。
於是第二天,沈母便將自己在京都的江湖朋友,不動聲色的請到了沈家做客。
還給江湖上的娘家傳了信。
至於沈望,這些年什麼樣的離奇案件沒處理過?
專門請了兩位赫赫有名的機關師傅,把家裡也簡單整修了一下。
整個沈家,都處於緊張的備戰狀態。
隻是外界對此絲毫不知,因為沈家本就沒有什麼存在感。
而蘇軍侯在經過幾日的嚴加排查後,終於找到了真相。
那叫崔正的,便是他的私生子。
畫像握在手中,那五官起碼和他有五分像。
看那氣勢,倒還真有他年輕時候的風範。
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奇妙,不知道還好,這一知道有了個兒子,他看著看著,便喜歡起來。
“侯爺,少主已經找到,是不是屬下去安排接觸?”
“他要娶的是宇文家的女兒?”
蘇軍侯凝眉,似乎不大喜歡的樣子。
“是,越老將軍親自安排的。”
“他就給自己的外孫,選這麼一個庶女?”
他直皺眉,似乎很嫌棄。
站在他麵前,跟了他將近三十年的侍從垂下眼眸。
“說到底,還是身份的緣故,若他成了您的兒子,這京都無論多出色的女子,哪怕是皇家公主,也娶得。”
他倒是一下就戳破了這其中的關鍵。
“那要不屬下先去動動手腳,讓這婚事暫緩?”
蘇家的少主,總要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少夫人才是,就算不是公主,也要是名門貴女。
“隻怕你不能如願,彆忘了有人知道崔正和我的關係,你若貿然行動,可能還不等我公布崔正的身份,便會被人先傳揚出去,所以現在崔正的事情不著急,我要讓算計我的人,先付出代價。”
說著,他眼中儘顯殺氣。
“對付區區一個沈家,還用得著侯爺出手嗎?屬下就可以……”
“秘密不能被公開,你去尋個機會,將其全家滅口,然後偽裝成被仇家滅門的假象。”
他堂堂軍侯,要弄死一個大理寺卿,還不容易嗎?
但必須要保全自己的名聲。
“屬下需要些時間。”
侍從思考了片刻。
要滅口容易,但要找人背鍋,需要些時間,捋清楚沈家的仇人。
“儘快。”
蘇軍侯巴不得明天就能讓算計自己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這兩日,他怎麼能等。
翌日,便將蘇蓉找了回來。
“刀都遞到你手裡,要怎麼捅我都給你畫好了位置,你卻要不了對方的命,蓉兒,可是為父高看了你,亦或是你當初說的那些都是空話?”
有了兒子,他便不奢望這女兒能有多厲害。
現在就想借著她的手,讓沈知書痛不欲生。
在死之前,也要讓她受儘苦楚。
其實蘇軍侯兒女眾多,但他這人天生固執,隻有嫡出的孩子才配把家族發揚光大,早些年養的嫡子都廢了,都隻會忠君報國,滿心赤誠。
唯獨嫡女蘇蓉懂他心中理想。
但如今看來,她也沒用。
這時候又多出一個孩子,想法自然是又變了。
“女兒現在覺得殺了她沒意思,女兒想留著她,讓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家破人亡,再淪為卑賤的玩物,先擊碎她的尊嚴,踐踏她的身體,最後,才慢慢的要了她的命,讓她死在最肮臟的地方,難道不比一刀抹了她脖子強嗎?”
要是以前,蘇蓉就是一刀剮了對方,一了百了。
可如今她恨沈知書入骨,隻有不斷折磨她,才能讓她開心。
“你說家破人亡?”
但蘇軍侯在乎的隻是怎麼讓沈家從京都消失。
“是,女兒給她送了個雷,隻待三公主抵達京都,他們沈家便完了,到時候她一定會跪下來求我。”
想想她就興奮。
連老天爺都在幫她,讓她截獲到了這樣的驚天秘密。
蘇軍侯見她十分自信,心裡也便沒多問。
看來,是注定要留她一些時日了。
或許讓沈家滅門這件事,還不用他出手,蘇蓉就能解決。
若這樣,倒不會臟了他的手。
所以回去後,他便吩咐侍從,滅門計劃暫時擱淺。
沈知書可沒想到父女倆排著隊的要沈家滅門,並且因為蘇蓉動手,蘇軍侯還往後延了。
但時間越寬裕,沈家的防備也就越森嚴。
但隨之而來的,是阿蕊大婚。
某一個晚上。
沈知書剛熟悉完機關回來,桌上便放著一張紅彤彤的喜帖。
來自秦王府。
她作為王府家眷,卻成了賓客。
邀她後日,初八酉時參加李嚴和趙蕊的大婚。
“小主,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碧桃有些看不下去,猛地跺了跺腳。
頭一次覺得,收到請帖居然是那麼侮辱人的事情。
偏偏又是趙小姐的大婚,主子不可能不去。
“有了請帖,我這不是能正大光明的去王府了嗎?這事好事,你記得給我準備身新衣服。”
阿蕊大婚,她定要以最好的一麵去參加。
祝福她,這輩子能一生幸福。
“您放心,就這件事奴婢很拿手的。”
說到新衣服,碧桃眼睛瞬間就亮了。
彆的她不行,但日常起居,她絕對能做到最精細。
隻是到了晚上。
燕楚卻突然闖了進來。
從正屋進,手裡卻拿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胳膊還受了傷,流出的血都發黑。
“王爺,您這是……”
“我覺得你需要解釋一下。”
燕楚把一堆暗器放在桌上。
沈知書看到他的傷口,連忙去拿解藥,處理傷口。
“這幾日,家裡在重新修繕,母親請了江湖朋友來幫忙,您知道的,江湖中人,就喜歡這樣。”
可燕楚卻聽的皺眉。
好端端的,修繕作甚?
而且還要弄的這麼危險?
他一個不防,受了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