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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刺激她,以後我可能……不會經常過來。”
然後他又看著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妾身知道。”
隻要不是因為她懷孕就永遠不過來,就是好事。
沈知書繼續點頭,表現的十分善解人意。
然後燕楚就無話可說了。
這晚也沒留宿,直接離開。
他也沒去靜宜院,而是回了自己的雅院。
這件事,還是小蝶跟蹤了燕楚一路,才回來告訴她的。
所以這人呐到底在想什麼呢?
“奴婢倒是覺得王爺也不見得多喜歡王妃,今日接她回來,可不見他歡喜,反而還愁上了,會不會王爺現在的心思在您身上?”
小蝶大膽猜測著。
“你沒心沒肺,還嫌事兒多,你的想法怎麼可靠呢?”
沈知書卻不以為然。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兩人的愛恨糾葛會有多深。
若不是情深意重,一個男人怎會為了一個女人遣散後宮,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並且還做到了呢?
“那主子你怎麼就不覺得王爺他其實是有一點點喜歡你的呢?”
“大概一點點吧,憑美色和身體換來的,但也不長久。”
這一點沈知書倒是不否認。
畢竟從一開始,她就總是有意無意的色誘燕楚。
“那麼多次,那麼多個夜晚,也該膩了不是?可奴婢瞧著咱們家王爺對你是越來越好。”
小蝶撇撇嘴,對自家主子的解釋可不滿意。
沈知書是一個字沒聽進去,就覺得對方在胡說八道。
之後的幾天裡,她就沒再見到燕楚。
但楚二卻每日會送些新鮮果子過來,說是王爺安排的。
沒見到人,卻日日聽到他的名字。
她想,或許因為才剛和她表明心跡,現在卻又和蘇蓉相好,他心裡愧疚吧?
但這樣的愧疚,也不會持續太久的。
如果自己一直什麼都不做,或許很快就會被燕楚遺忘。
這日一早,楚二送來了剛得來的桃子。
“王爺在哪兒?”
也是連續五日以來,她第一次主動問起。
楚二有些驚訝。
“王爺正在陪王妃吃午飯,她自打回來後胃口就不大好,吃什麼吐什麼,太醫說她現在身子虛弱的厲害,必須時時刻刻有人看著。”
但還是如實答了。
然後就看到沈側妃沉默了。
“王爺這幾日,也是十分辛苦,光是看著王妃吃飯,便已經心力交瘁。”
他想解釋,王爺他不是故意不來這兒探望的。
就怕沈側妃會生王爺的氣。
“還是要找個大夫,好好照顧王妃,她肚子裡的可是王爺的第一個孩子,不能有任何閃失。”
沈知書點點頭,能不知道他辛苦嗎?
“我本還想與王爺說一聲,回家一趟,但既然他如此勞累,便算了,還要勞煩你等王爺得空時,幫我傳達一聲。”
楚二被說的愣住。
所以沈側妃這是要回娘家?因為王爺的冷落?
“彆誤會,隻是我沒有籌備婚禮的經驗,趙小姐很快便要與李嚴成親,我有些細節要問問我母親。”
沈知書又解釋了一句。
楚二是半信半疑,但也不敢追問主子的事。
然後早飯後,沈知書便回了沈府。
等燕楚從外頭給蘇蓉打了野雞回來時,就得知她已經回去了。
“她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他皺了皺眉,便再沒多餘的情緒。
楚二茫然的搖搖頭。
“早上出門,不該是晚上歸嗎?”
這還用問?沈側妃現在是王府的人,哪有不歸家的道理?
燕楚瞬間沉默了,什麼都沒再問。
沈知書回到沈府後,也沒閒著,得知父親還在大理寺辦案,便讓兄長帶著她一同去了大理寺。
一見麵,沈知書才發現父親他一臉憔悴,黑眼圈很重,整個屋子裡全是淩亂的卷宗,散落一地。
他看上去怕是幾天都沒休息了。
“這兩日在京都東郊附近出了一宗連環殺人案,死了十餘人,其中就有禦史大人家的小公子,那禦史大人整日來大理寺要真凶,還有其他死者也是身份不凡的。”
沈傑這才無奈的聳聳肩,說出實情。
因為他也挺憔悴的。
“什麼時候的事?”
“也快有十日了吧,就你和王爺離開京都的第二天,每天在東郊破廟就會發現屍體。”
“你怎知道我何時出的城?”
沈知書困惑。
自己可沒跟大哥提起過和王爺出城的事情,除非他特意去王府問過。
但以兄長的個性,若無急事,是不可能去王府的。
“還不是遇到了柳庶妃嗎?在街上,她告訴我的。”
沈傑輕笑,表示就那麼突然遇到她了,她揪著自己閒聊,說話間還有些委屈。
是她啊。
沈知書瞬間無話。
“來了?你讓我查的聽風樓,倒是有線索了。”
憔悴的沈望看到自己閨女,便站起身,用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手裡拿著一卷宗,交到沈知書手裡。
“查到了當年出資開聽鳳樓的人,正是朔王,而且樓裡一半的人手都是朔王的暗衛。”
居然這樣清楚。
“父親,您可真厲害。”
沈知書深深的佩服自己父親,他絕對是一個很能乾的人。
頓時,沈望就自豪的笑了。
被自家女兒誇讚,哪個當父親的會不高興?
隻是下一秒,一掃地上的東西,臉色就立刻灰敗下去了。
“為父要是真那麼厲害,也不會到現在,都毫無頭緒了。”
目前這案子,就讓他很挫敗。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沈知書不禁好奇,是什麼樣的案子,能把父親折磨成這副模樣。
“沒有,這些受害人沒有任何聯係,而且也沒有什麼共同特征,更沒有共同的仇人,唯一算是有點相似的,隻能說要麼是有錢的,要麼是有權的,都不算窮人,而且破廟也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頂多隻是拋屍現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案發現場到底在何處。”
沈望苦笑著。
看那表情,是真的挫敗到極致了。
“你大哥還在破廟附近守了一段時間,卻也沒收獲,我們甚至不知道那凶手到底怎麼拋屍的。”
說的沈傑也在苦笑。
總而言之,父子倆是大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