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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燕楚果真就沒說話了。
一下安靜下來。
沈知書頓感氣不順。
這人真是該閉嘴的時候不閉,現在不該,他倒是又會聽話了。
她在心裡默默的哀怨了兩句。
直到崔鶯把貴重的首飾拿來,呈現在燕楚麵前。
沈知書就默默看了兩眼。
心也跟著提起,哪怕在那些飾品中沒看到和觀音像來自同一處的,但還是怕燕楚又多問些什麼,露了破綻。
他看了有多久,沈知書就擔心了多久。
但萬幸,過程雖然提心吊膽,可最後結局是好的,他並未多問什麼。
倒是從一堆飾品中挑選了一條純金的蝴蝶手鏈,送給她。
“夫人皮膚白,又如此通透,她戴上一定是最美的,而且夫人長相大氣溫婉,這一戴上,就有種國泰民安的感覺。”
崔鶯自然是不遺餘力的開始誇讚。
燕楚幫沈知書親自戴上,還拉著她的手,仔細看了看。
是誰說的出門在外,要注意分寸的?
他現在又算怎麼回事?
沈知書真是無語透了。
“奴家在這兒開鋪子也有些年頭了,還是頭一次瞧見對夫人如此大方的,想必平日裡公子定十分疼自家夫人吧。”
崔鶯立刻把金鏈裝起來,還不忘對付錢的燕楚一同吹捧。
最後是好話說儘,拿著送子觀音還有手鏈才離開。
一上馬車就看到一堆的禮物。
沈知書還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今日,真的花了王爺不少銀子,光是那送子觀音和手鏈便是萬兩白銀。
更彆提其他花銷。
不過於他而言,朔王那個秘密,怕也不是真金白銀能買到的。
“現在總能告訴我,那家鋪子有什麼秘密了吧?”
可她好像還是不夠了解燕楚。
感情他剛才是聽懂了她的暗示的,就是偏偏不作回應,還來調侃她。
“妾身也不確定是不是有秘密,而且一切都還隻是妾身的猜測,沒有得到證實,便不敢告訴王爺。”
她其實不大想說。
偏偏他卻一眼就能看出送子觀音像的出處,這讓她有些為難。
“那鋪子在京都開的時間不長,可她拿出來的那些都是從外族來的,價值相當不菲,但老板娘隻是普通的商人,能找來這些東西不是她的本事,你是不是在查她背後之人?”
燕楚好像沒聽她在說什麼,就自顧自的說起。
“不能是她夫君嗎?”
“若是她夫君有這樣的本事,你緊張什麼?你懷疑誰?”
燕楚那表情,是都懶得跟她解釋這麼一句了。
“您那麼會猜,不如就再猜猜看,您覺得妾身懷疑誰?”
你都如此聰明了,就算今日我不說,你是不是也打算去探究清楚?
沈知書暗歎口氣。
早知道就不頭腦一熱,帶著他去買送子觀音像了。
“朔王?這鋪子幕後的人是朔王?”
讓他猜,他也真猜。
想想也是,他最大的敵人就是朔王,他便以為自己關注的一切也都和朔王有關。
那若是蘇蓉的聽紅樓,他是不是也會以為是朔王的?
靈光一閃,沈知書好像知道要怎麼趁著蘇蓉不在,瓦解她的勢力了。
“王爺可真聰明,什麼都知道,但隻是接近,並不是您說的那個人。”
她淡笑著。
話雖然說的好聽了,但燕楚可不高興。
因為居然不是朔王。
他那表情,好像還有些失落。
自己關注的一切不完全和他相關,所以這是失望了嗎?
“不是您說的那個人,若是妾身的私事,那您是不是就不想知道那是誰了?”
看到他這表情,沈知書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一報還一報,就該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情。
“什麼事?”
燕楚失望的表情也隻是一瞬。
之後的表情,讓沈知書沒料到。
還以為他會興致缺缺的搖搖頭,然後自己再說出真相,到時他的表情肯定會更加精彩。
可誰想到,聽說是她的事情,他居然還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難道不覺得無聊嗎?
一時間,沈知書還不知道要怎麼準備說辭了,因為就沒那後續。
她瞬間噎住。
燕楚卻以為她是不想說,眉頭瞬間蹙成了一條川字線。
“我並非要窺探你的隱私,隻是若你遇到了麻煩,作為你的夫君,我有責任幫你解決。”
要瞞他,這是不高興了。
“所以要是有人欺負我,您會為我出頭嗎?又或是……有一天我受人脅迫,為了保命,不得已之下傷害了您,您也會護著我?”
沈知書倒是好奇,他這所謂的有責任去解決,是到怎樣的程度?
燕楚被問的沉默。
臉色也冷了下來。
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見狀,沈知書就知道結果了,正想開口,卻聽他十分嚴肅的說道。
“你若相信我,要是你遭人脅迫要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可以先告訴我,為了你的安危,我會配合。”
什麼意思?要是有人讓我捅你一刀,你也真讓我捅?
沈知書有些驚訝。
可卻不敢多問。
怎麼可能是他說的那樣呢?
也許他真的有想護著她的想法,但絕對不會到可以捅他一刀的程度。
但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她意料之外了。
最起碼他是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了不是嗎?
“有王爺這句話,妾身可以發誓,絕不會做任何傷害您的事。”
我要死死的抱住你,和你糾纏,才能讓蘇蓉失去她最重要的東西。
沈知書眼角泛著淚光,一臉感動。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發生了何事嗎?”
燕楚便繼續追問她的事情。
似乎是真的有幾分關心在內。
這讓沈知書有些欣慰,真不枉自己為他籌謀考慮這麼多。
“不是我,是彆人,可能這件事還跟王妃有關,妾身有些擔心,即便是告訴您,您怕是也不會信我。”
這就把燕楚聽懵了。
眉頭不由得緊縮。
“難道那崔老板是王妃的人?她想做什麼?”
提到蘇蓉,剛才他表露出對沈知書的擔憂更濃烈了,無論神情還是語氣都那麼明顯,隻是他自己都沒察覺。
“不是她,王爺這會兒的腦子怎的這樣簡單,就隻能想到和您直接相關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