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誘上王爺後滅妻做寵妃》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聞言,越貴妃的笑容更深了些。
“本宮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和本宮是一樣的人。”
怎麼會呢?完全不同的性格,腦子裡裝的東西肯定也完全不同。
沈知書自問自己是個非常低調內斂的,可不是越貴妃這樣傲慢,可以肆意妄為,又活的無比明豔的人。
“王爺待我不錯,又是我的夫君,夫妻一體,我定是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所以晚輩想了許久,如今讓晚輩不稱心的就是正妃的壓製和欺辱,前日秦王妃特意入宮威脅,讓晚輩很是苦惱。”
沈知書又淡淡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本宮幫你對付秦王妃?”
越貴妃不是會拐彎抹角的,聽懂了就直接問,眼神中,還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受娘娘啟發,晚輩回去想了許久,如您所說,若有朝一日儲君之位真是秦王的,秦王妃定是皇後,以她的手段,娘娘覺得您那時的處境會如何?在晚輩看來,能威脅到您日後的,不是秦王,而是秦王妃,所以這秦王妃是誰,很重要。”
沈知書說這些話時,越貴妃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眼角微微勾起,眼中泛起冰冷的光,正在打量著她。
好似在審視她這個人,思索她說的這些話。
在她話音剛落時,還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就好像一下看穿了沈知書要利用她的小心思。
“娘娘是聰明人,晚輩在您麵前,不敢賣弄,幫我對付秦王妃,於我確實有利,但於娘娘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既然咱們是合作關係,應當找共贏,風險也該一起承擔。”
沈知書也坦白。
而且說的理直氣壯。
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越貴妃在前世可是實慘。
她是知道秦王一定是儲君的,但越貴妃可不知。
但站在她的角度,拉秦王妃下馬,將來若秦王做儲君,她統管後宮,就會給越貴妃留一條活路。
就算將來是朔王勝了,沒有秦王妃的協助,就少一分對秦王的忌憚,換言之,他就算造反也不會輕易得手。
所以於越貴妃而言,除掉秦王妃有很大好處。
當然,如果她不完全站在利益麵前考慮問題,顧慮到秦王妃是蘇老軍侯的愛女,顧念情分。
那她就不願意了。
所以沈知書也有一絲賭的成分。
“你就不怕……本宮賭秦王妃會贏,拉攏她,才是上上策。”
越貴妃眯起眼打量著她,此時的情緒未明。
“娘娘上次不就說了嗎?秦王妃不是個好相處的,又誇晚輩聰明,和您是同道中人,所以晚輩覺得自己還要更讓娘娘稱心如意。”
沈知書也不慌。
從她說起對付秦王妃開始,語氣一直都是很淡然的。
這一番對話,讓一旁的蘇嬤嬤都忍不住多看了沈知書兩眼。
哪裡來的底氣,就那麼自信,娘娘會跟她合作嗎?倘若談判失利,娘娘把這些話轉述給秦王妃,隻怕沈側妃接下來的處境,更艱難了吧?
“秦王妃是女官,而且父親又是一品軍侯,她自己就握有實權,本宮隻是後宮妃嬪,不好對付。”
越貴妃沉思片刻後,說道。
所以這是不拒絕的意思。
“晚輩也沒本事讓她一無所有,隻要做不成秦王妃便是,左右王妃的選定的條件又不是她的官位,實權。相反,這些東西附加在一個女子身上,做一當家主母而言,反而是累贅。”
“看來,你很有自信。”
越貴妃見她這般說,就知道她不是說說而已。
這個女人,是有野心的。
“若能得越貴妃相助,晚輩會更有底氣的。”
沈知書溫柔一笑。
“需要本宮做什麼呢?”
那一刻,越貴妃覺得,若在能力範圍之內,她不介意做推手,看看沈知書會怎麼行動。
“皇後娘娘壽辰在即,她是壽星,總不該壽宴還由她老人家親自操辦才是,晚輩有一計,望越貴妃采納。”
既是在宮內,那就用宮內的法子就是。
秦王妃有無數光環加身,但也改變不了她是秦王正妃,皇後兒媳的身份。
就在壽宴那日,讓大家好好看清楚,這位秦王妃可不是個十全十美之人。
這一日,在昭華殿待了許久。
甚至是在同越貴妃吃過晚膳後她才回椒木殿的。
她剛邁出大門,後宮那些妃嬪可都陸陸續續收到了消息。
“娘娘,老奴覺得這位沈側妃,同皇後娘娘是一類人,都是自私歹毒之人,您與她合作恐怕會被算計?”
蘇嬤嬤剛才可全程聽了她的計劃。
隻覺得此人真是應了書裡那四個字:蛇蠍美人。
最美的麵孔,最歹毒的心。
“她若沒半點心機,如何嫁給秦王的?”
越貴妃卻滿不在意。
“依老奴之見,還是和秦王妃合作,儘快讓沈側妃消失才好,畢竟這也是朔王希望的。”
沈知書入宮後,朔王就送來了書信,讓娘娘想法子讓沈知書折在後宮。
那晚把人引進冷宮,蘇嬤嬤本以為娘娘也是這樣想的。
可後來,娘娘卻想與沈側妃合作,這讓她大為驚訝,可她一度以為這是娘娘給沈側妃設下的圈套。
直到今日說了這些,才讓蘇嬤嬤發現,原來娘娘確實真有這個意思。
“那秦王妃,深愛秦王,卻和朔王攪和不清,而且你沒看她給本宮的信件嗎?她當自己是主子了,竟敢命令本宮行事?這樣的人,若讓她變得更尊貴,豈不是要踩本宮的臉麵?”
越貴妃冷哼一聲,提起蘇蓉,眼裡沒有半分暖意。
和麵對沈知書,兩個態度。
但蘇嬤嬤還是不死心。
“可秦王妃終歸是老軍侯最疼愛的女兒,再者,那沈側妃和皇後一樣的陰險毒辣……”
“誰說一樣了?沈側妃的性子,和本宮像。”
越貴妃不耐煩的打斷。
也不知為何,就認定了她們是一樣的。
可到底哪裡像了,就連蘇嬤嬤伺候她這麼些年,都看不出她們有任何相似之處。
“那娘娘是真的決定了嗎?”
蘇嬤嬤每咬一個字,都很重,好像在強調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