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是良家女子,公子誤會了,公子先起來,我帶你去找解藥,這裡姑娘多的是,隻要公子放了我,我馬上去給公子找一位漂亮的,我……我還要嫁人的,我不行,唔唔唔……”
沈知書裝作被嚇哭的樣子,開始口不擇言。
但她越說,燕楚就越暴怒。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誰都能爬上我的床?”
他被激怒,在藥力加持下,美色的誘惑下,瞬間喪失了理智。
懲罰她,讓她後悔這次的算計。
還想嫁人?這樣漂亮的一個美人,這副梨花帶雨,哭的慘兮兮的模樣,除了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燕楚的理智在那瞬間被藥力全部帶走,隻剩下對女人強烈的占有欲。
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愛惜,沈知書被他瘋狂的擺弄著。
今生是第一次,燕楚蠻橫霸道,她哭著喊著,儘力迎合,想讓自己沒那麼痛,但都抵不住他的強硬。
整個過程對她而言,就是一場酷刑。
卻偏偏還是她自己刺激他而得來的。
都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湖中央的船隻都少了許多,燕楚發泄完一次,她不著寸縷的躺在草地裡,因為沒有墊著任何東西,雪白的皮膚上被草割出一條條細長的血痕,長發散亂一地,眼神空洞,絕望。
燕楚也恢複了一些理智,剛才的畫麵也隨之映入腦海中。
他居然真的要了她?
而且還是以如此粗暴的方式?
看著被他欺負慘了的女人,燕楚眼中劃過一絲憐惜,可卻是她下藥,自找的不是嗎?
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沈知書跌跌撞撞的回到府上,已經是後半夜了。
屏風後,她泡在熱水裡,驅散著這一夜的寒氣。
可是一閉眼就是今晚在草叢裡受辱的畫麵,哪怕前世經曆的多了,可回憶起來,還是一場噩夢。
哪怕她就是為了燕楚去的,但今晚的一切還是失控了。
但很好不是嗎?她敢篤定,今夜後,燕楚一定忘不了她。
而且可能是後知後覺,身體在熱水中泡著,卻慢慢的開始發抖。
“小姐,您……奴婢該死,奴婢沒有保護好您。”
碧桃猛地下跪,哭聲一下把她的思緒拉回。
這會兒的沈知書不著寸縷,頭靠在木桶邊,微微揚起。
水桶外的肌膚,竟是沒一寸完好的。
這要是外人看到,她必定名聲儘毀,因為誰都看得出,她遭遇了什麼。
大家閨秀被人淩辱,傳出去哪怕是自儘也挽不回家族顏麵。
碧桃甚至都想到下一步,自家小姐會是什麼下場了。
所以她默默的下定決心,如果小姐沒了,她也絕不獨活。
沈知書自然是信任自己的貼身丫鬟的。
要說起來,她便是為了保護自己,被蘇容害死的第一個沈家人。
所以今晚自己狼狽的樣子,被人欺辱的模樣,她便沒打算在她麵前隱瞞,而且她現在力弱,需要人幫忙。
“不是你的錯,你先起來。”
“不,小姐,奴婢應該跟著您上船的,去那裡的公子哪裡有什麼好的,奴婢就不該讓您為了奴婢的父親去冒險。您長成這樣,本來就很危險。”
碧桃說不出的愧疚。
她父親是月船的船工,這兩日身體有恙,就一直在喝藥,原本是該她自己送去的,可她暈船,小姐提出要幫忙,她居然鬼使神差般應下了。
現在可好,害的小姐落到這樣的境地,她難辭其咎。
“我現在實在沒力氣,你先起來幫我洗乾淨,一會兒天亮,父親就該回來了,如果被他看到我這樣子,可就完了。”
沈知書有很多事情不知該怎麼跟碧桃解釋。
而且她也不大聰明,更沒經曆過這些,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對自己忠心的很。
果真,這一開口,碧桃麻溜的爬起來,立刻拿起棉布就幫沈知書清洗。
可是距離越近,越能清楚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手也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這幾日我便不出門了,如果有人來找我,全都攔下,就說我身體有恙。”
“小姐,您可千萬不能想不開……”
碧桃一聽這話以為她是打擊太重,都不想活了,生怕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開門就看到小姐的屍體。
“如今我這模樣,若是傳出去,名聲儘毀,便活不了了,所以我得養好傷,再出去見人。”
看她眼淚掉的那麼凶,沈知書頗有些無奈。
重活一世,所謂女人的貞潔,根本就不值一提。
“對,小姐說的對,小姐您放心,您就好好在屋子裡待著,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闖進來的。”
碧桃一聽小姐沒有尋死的打算,連忙點頭應付著。
可等晚上折騰完要睡覺時,碧桃躺在床上,卻越想越不對勁。
說來也奇怪,小姐自打上次賞荷宴後,見了不少陌生人,還打聽了一些和她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事。
尤其是那姓黃的商人可疑,居然還是小姐向老爺透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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