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憤恨的咬牙切齒,“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想要我好過!我是真的傻啊!我居然會向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求救!”
“信?”
盛相思詫異,“什麼信?”
她知道事實不假,但是,卻不是看過了什麼信才知道的。
這事不對。
“哼!”
夏萌冷笑,“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我今天就要在陸總麵前,揭露你的白蓮花本質!”
她趴在地上,拖著受傷的胳膊,爬向傅寒江。
“陸總!你要為我做主啊!”
她哭泣著,“您父母結婚紀念日那天,我有拜托過她的助理方諾給她帶一封信裡麵說明了情況,也跟她認罪求饒了!”
“可是,她得知了真相,卻隱瞞了你!她就是要害死我啊!這種女人,你怎麼能要?”
眼看著,爬到了傅寒江麵前。
夏萌抬起手,夠向傅寒江的褲腿。
“你腦子有病吧?”
伴隨著清冷疏離的聲音,傅寒江往後退了一步,垂著眸,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地上的一團。
深覺不可思議。
“你有病去看醫生啊!”
“陸總?”夏萌一怔,臉色煞白。
“嗬。”
傅寒江勾唇,嗬笑道,“即便相思告訴我事實真相那又怎麼樣?”
語調一沉,鋒利的眸光刀子一樣,剜向夏萌。
“你有膽子胡說八道,造謠生事,害的我們夫妻平白不合敢愚弄我?你的下場,隻會比現在更慘!”
要不是她,他和相思,之前怎麼會離心?
“!”
夏萌僵住了,一張臉蒼白到近乎透明。
嘴唇顫抖著,“不,陸總”
這一刻,她見識到了男人的無情!
慌亂之下,把希望又挪向了盛相思,朝著她爬過去,“相思!盛相思!你幫幫我我求求你”
她哭喊著,“撒謊是我不對!可我已經受到懲罰了!”
看的出來,夏萌已經快崩潰了。
痛哭流涕,直搖頭,“我不想再陪老男人睡覺了!我還年輕我想活的像個人!我想紅!盛相思,我求求你”
“你乾什麼?”
在她靠近盛相思前,傅寒江擋住了她的去路。
胳膊一伸,抱住了相思,厭棄的掃了她一眼,低喝道。“慕雲!”
“是,九爺!”
“你是木頭麼?我就是讓你這麼保護盛小姐的?”
“明白,九爺!”
慕雲頷首,一抬手,保鏢們聽她指揮,立即拉開了夏萌。
“九爺。”
保鏢已經鉗製住了夏萌,慕雲跟他請示,“這人,怎麼處理?”
傅寒江朝著夏萌,抬抬下頜,薄唇緊繃,目眥欲裂,“把她給我丟到警局去!”
“是,九爺!”
“還有,聯係蘇行止,告訴他,我要這個女人,把牢底坐穿!”
“是,九爺!”
保鏢得令,立即鉗製住了夏萌,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盛相思!”
夏萌臉色煞白,渾身是血,鬼魅一般,惡狠狠的瞪著盛相思。
“你這麼害我!你等著,我會要你不得好死!”
“相思?”
傅寒江低頭,看向懷裡的人,發現她臉色蒼白,以為她被嚇著了。
抬手摸摸她的臉頰,“嚇壞了吧?不害怕啊,沒人能傷著你。”
“!!”
他的手!
盛相思杏眼圓睜,眼底歲裂開。
她再一次,想要掙脫他,跑向夏萌,“等等!你先彆走!信的事,你還沒說清楚!到底什麼信?”
“相思!”
傅寒江抱住她不放,“彆靠近她!這女人腦子有問題,她就是個瘋子!”
靠的太近了!
幾乎緊緊貼著!
剛才的刺激還沒有消除,他又這樣,再一次的刺激了她!
終於,再也熬不住。
盛相思眼皮一垂身子一軟,直直往下墜落。
“相思!”
傅寒江大驚,堪堪把她抱在懷裡。
再一看,相思暈過去了!
“!”
驀地側首,瞪向始作俑者。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帶走?”
“是,九爺!”
“不!你們要乾什麼?”
夏萌臉色煞白,朝著傅寒江哭喊道,“陸總!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
“哼。”
傅寒江冷笑,根本不屑於回答她。
她該慶幸,沒傷著相思。
相思若是受傷,她就不隻是把牢底坐穿這麼簡單了!
“陸總!”
夏萌哭喊著搖頭,“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你不會這麼狠心的!你是喜歡過我的”
這女人,當真是腦子有病!
傅寒江擰著眉,多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不耐煩的低喝,“帶走!”
“是!”
“不,不”
夏萌瘋狂的掙紮,一口咬住保鏢的胳膊,保鏢吃痛鬆手,竟然被她給掙脫了。
“彆跑!”
但夏萌哪裡會聽?她也清楚,這裡是遊艇,她能僥幸掙脫一時,但她根本不是那些保鏢的對手。
於是,她心一橫,雙眼一閉,朝著海裡,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九爺!”
慕雲看向傅寒江,“她跳下去了!”
“下去找!彆讓她跑了!”
“是!”
傅寒江吩咐完,胳膊一抬,把暈倒的相思抱了起來。把相思嚇成這樣,這個夏萌,不能輕饒!
車上。
盛相思睜開眼,幽幽醒轉過來。
眼前,是男人放大的俊臉。
瞬間,她眉頭一皺,握緊雙手,“你乾什麼?”
“醒了?”
傅寒江這會兒倒是沒有特彆親密的舉動,他手上拿著毯子,在給她蓋著。
“你穿著裙子,我怕你冷。”
“嗯。”
盛相思點點頭,接受了他的好意,“謝謝。”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這是要去哪兒?”
這不是回汀清灣的路。
“去醫院。”傅寒江道,“你剛才嚇暈了,讓醫生看看,比較放心。”
嚇暈?
盛相思暗暗冷笑,她正愁著,怕露出了馬腳,他倒是把理由給她想好了。
“不用。”
盛相思搖搖頭,“剛才是嚇著了,已經沒事了,不至於看醫生,沒那麼嬌氣。”
“還是看看吧”
傅寒江皺著眉,不大放心。能被嚇得暈過去,體質還是太虛了。
“已經快到醫院了,拐過這個路口就是。”
盛相思懶得再爭辯,看醫生就看吧。
急診醫生,專業不對口,沒法看出她的毛病。
轉而問起另一件事,“方諾呢?我要見她,有話問她。”
“好,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