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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的打臉聲不絕於耳。
溫驚風肥碩的大臉直接腫成了豬頭。
他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羿王羿王妃,我錯了,你們放過我吧……”
“嘿嘿,不放。”
月輕塵勾唇,甜甜一笑,眼神卻往街口掃去。
榮華街跟溫家相距不遠,溫家人應該收到了信兒。
果然,一輛馬車從街頭疾馳而來,冰冷肅殺的聲音響徹整個街道。
“住手!”
聽到那有些熟悉的聲音,月輕塵勾唇輕笑。
好戲開場咯。
龍司絕幽沉的黑瞳微微眯起,朝著馬車駛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溫忠全一身儒袍,儒雅的臉上神情緊繃,眼底滿是狠厲和怒火。
“爹,救我,快救我!”
溫驚風看見溫忠全,如同看到了救星,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
溫忠全看著可憐悲慘的兒子,怒火從心底竄到了頭頂。
他氣勢洶洶地下了馬車,冷冷地盯著龍司絕和月輕塵。
“羿王,羿王妃,不知我兒何處得罪了兩位,竟要這樣當街打死他?”
龍司絕聲音冷沉,矜貴威嚴的氣勢由內而外地散發開來。
“溫驚風欺壓百姓,橫行霸道,本王這是為民除害!”
“羿王真是會說笑,我兒最是溫和善良,如何欺壓百姓?”
溫忠全負手而立,袖中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
龍司絕冰冷銳利的眼神緊盯著溫忠全,冷聲道:“本王身邊這我迎客樓的掌櫃就是被溫驚風打的,你還說他溫柔善良?”
“那隻是誤會。”
溫忠全甚至都懶得知道前因後果,譏諷地道:“羿王殿下,你該不會是蓄意找茬兒,報複溫家吧?”
“溫丞相說話可要謹慎些。”
龍司絕眉頭蹙起,周身欺壓頓時降了下來。
整個榮華街的溫度都跟著降低了幾分。
空氣更是近乎凝滯。
溫忠全臉色陰沉地和龍司絕對峙,毫無退讓的意思。
月輕塵冷哼,清冷的聲音噙著銳利之氣
。
“溫丞相,你兒子在我家王爺自稱爺,按照這個輩分,皇上見了他都得管他叫爹,你說他該不該打?”
周圍百姓們紛紛點頭附和。
“沒錯,我們都聽到了,我們都可以作證!”
月輕塵犀利譏諷的聲音在大街上響起,頓時震的溫忠全渾身一顫。
他緊緊地握住拳頭,聲色俱厲地盯著溫驚風。
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蠢貨!你當真這麼說?”
溫驚風站在一邊,滿是肥肉的手,怎麼也捂不住高高腫起來的臉。
他委委屈屈,可憐兮兮地看著溫忠全。
“爹,兒子想不起來了……”
溫忠全眼神狠厲,氣的心肝兒發顫。
心裡卻知道,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就溫驚風這麼一個兒子,可謂是疼之入骨。
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甚至舍不得約束。
所以,他才會成為讓京城聞風喪膽的肥霸王,才會讓他成天口無遮攔。
溫忠全深吸了口氣,躬身行禮。
“羿王,羿王妃,這逆子是我沒有教導好,才口出狂言,不過他沒有侮辱皇上和皇室的意思,羿王羿王妃也責罰過他了,還請看在本官的麵子上,饒他一次。”
說著,溫忠全直接來了個九十度大躬。
還遲遲不肯起來。
龍司絕黑瞳裡的眼神沉了沉,正要開口。
卻見月輕塵冷笑道,“溫丞相,這隻是其一。”
溫忠全一愣,深沉陰鷙的眼底閃過不耐。
他直起身,沉聲道:“難道我兒還有其他罪名?”
“當然有了。”
月輕塵龍眸微挑,菱唇噙著冷冷的笑意:“掌櫃的,那筆墨紙硯來!”
迎客樓掌櫃的恭敬地應了聲,一瘸一拐地進去。
拿了筆墨紙硯,伺候月輕塵。
月輕塵展開一米長的宣紙,一邊寫一邊道。
“溫丞相之獨子,皇後親外甥溫驚風,今日為強奪迎客樓,打壓掌櫃,砸壞物件無數……”
溫忠全見狀,冷冷一笑,陰鷙的眼底閃過鄙夷。
“羿王妃,你隻憑借這些就想定我兒的罪?是不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丞相大人,你不要著急嘛,我這裡還有的是呢。”
月輕塵漫不經心地勾唇,清冷的龍眸掠過溫忠全,落在榮華街上那密密麻麻的百姓們身上。
她輕快利索地跳上桌子,揚了揚手中宣紙。
“有誰被溫驚風欺負過,今天可來羿王這裡告狀!羿王必然為你們報仇雪恨,嚴懲溫驚風!”
龍司絕抬眸,看著無所畏懼的月輕塵,黑瞳裡滿是她的倒影。
月輕塵,果然與眾不同。
溫忠全沒想到月輕塵竟來這麼一招,頓時瞳孔緊縮,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後心爬上頭頂。
很快,他渾身都涼颼颼的。
他緊緊地握住拳頭,眼神陰冷地盯著月輕塵:“羿王妃,你為了對付我溫家不折手段,就不怕捏造冤假錯
案嗎!”
月輕塵蹙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多謝溫丞相提醒,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
溫忠全深吸了口氣,眼底閃過傲然。
月輕塵還是有所忌憚的,果然知難而退了。
可一秒,月輕塵從懷中拿出厚厚的一遝銀票,高高舉起揚了揚。
“若是經羿王府查過確有其事,賞銀十兩!若是虛報敵情,罰銀二十文!”
龍司絕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招,頓時勾唇輕笑,黑瞳裡閃過寵溺。
眼底,心底。
不知不覺間,已經全部都被她那聰明狡猾的可愛模樣填滿。
“我來!”
“羿王羿王妃,草民也要報案!”
本來安靜如雞的百姓們轟然一聲炸響,如同表麵平靜,卻早已滾燙的油鍋裡,灌進了水。
來報案的人如同潮水般湧來,爭先恐後。
“草民舉報溫驚風於兩個月前,霸占了一個書生的妻子,導致人家跳河而死,家破人亡
……”
“我舉報溫驚風搶走了人家的鋪子,還打死了人家老板……”
“前幾天溫驚風當街打死一個流浪狗……”
嘈雜的聲音裡,月輕塵把記錄一事交給了沉風。
她笑眯眯地看向溫忠全。
“丞相大人,現在冤假錯案是不是會少很多?”
銀子麼,她多的是。
散播出去一些對付溫家和溫忠全,簡直是恰到好處!
溫忠全那儒雅的臉頓時鐵青至極,眼底情緒翻滾,聲音嘶啞狠厲。
“羿王,羿王妃,你們這麼猖狂又有何用?我乃是當朝丞相,羿王在朝中毫無職務,這等事務都要經過我手!你們又能奈我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