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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紅燭搖曳,燈火通明。
紅紗帳內,月輕塵蹙眉看著眼前高五官分明的冷峻男子,勾唇哄道。
“把衣裳脫了。”
彆說,這平日裡冷酷無情的禁欲係男子中了媚香,臉色緋紅,耳根也緋紅,一雙漆黑幽沉的寒眸如同綻開了情花。
又冷又欲,又美又勾人,簡直讓人不忍移開眼。
龍司絕神色有些痛苦,點墨般的黑瞳深深地看著月輕塵,勾魂攝魄。
“必須要脫嗎?”
月輕塵板著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少廢話,不脫怎麼給你解毒?”
眼前的女子端莊秀美,白皙如瓷的肌膚被紅紗照的神秘朦朧,如致命的曼陀羅,引人遐想連篇。
一陣熱浪襲來,龍司絕緊緊地咬住舌頭,口中淡淡的血腥味襲來。
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可也隻一秒,注意力就被拉了回來。
滾燙的視線從她淺露的鎖骨一路上移,到了那晶瑩紅潤的菱唇,如同著了電般飛快移開,龍司絕眼底一片晦暗,喉結滾動。
又往上去,是微微上挑的龍眸,黑白分明,清冽神秘。
不知是不是熏多了藥產生了錯覺,他隱隱覺得,月輕塵現在瞪人的時候,仿佛都含情脈脈。
月輕塵不耐煩地催促:“龍司絕,你到底行不行?”
龍司絕血氣上湧,飛速把外袍脫掉。
他聲音幽沉壓抑,藏著幾乎爆炸的血氣:“誰說本王不行?”
“那還磨磨唧唧的。”
月輕塵搖了搖頭,催促著他扒掉裡衣,露出塊壘分明的肌肉來。
完美結實的肌肉,漂亮誘人的人魚線,精腰上連一絲肥肉也無,這男人的身材……簡直堪稱人間極品。
月輕塵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龍司絕是那種穿衣顯瘦,無衣有肌肉的類型。
而且,這一身肌肉是在練武場和戰場實打實的練出來的,跟那些健身房吃蛋白fen養出來的花拳繡腿,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感受到月輕塵那帶著溫度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遊走,龍司絕心底烈火燃燒的更加失控。
他大手緊緊地抓住了月輕塵的皓腕,低沉磁性的聲音裡染上不可描述的情愫。
“月輕塵,你到底行不行?”
這個臭女人,明知道他在受苦,還要這樣折磨他!
“切,隻有你不行,沒有我不行。”
月輕塵衝著龍司絕挑了挑眉,唇角勾起玩味的笑。
這天下,有她治不了的病?
龍司絕引以為傲的自製力轟然傾塌,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他失控地撲了過去,吻上了月輕塵那漂亮的雙唇。
最開始,體內媚香得到了短暫的壓製,如今反撲起來異常凶猛,幾乎要把人吞噬。
月輕塵瞬間被失控的荷爾蒙緊密包圍,混合著淡淡的冷香氣息,讓人身體幾乎軟掉。
龍司絕的吻粗暴又不得章法,很快弄疼了月輕塵。
月輕塵龍眸擰起,手指微微擦過掌心小紅痣。
瞬間,一針足以麻煩百斤大豬的麻醉劑出現在手中。
這可不是最初的鎮定劑,而是經過改造的末世麻醉劑,用來對付那些有異能的人,能短暫壓製他們的能力。
卻並不會影響其生命健康和身體機能。
她毫不猶豫地刺入龍司絕體內,龍司絕發出一聲悶哼,攻勢很快無力。
隨後迷迷糊糊地暈倒在她身邊。
月輕塵擦了擦唇角的血跡,臉色有些難看。
她一腳把龍司絕踹下床。
“狗東西,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占我便宜!”
月輕塵罵完,翻身下床,拿出緩解劑注入龍司絕體內,又用銀針輔助,解了媚毒。
做完一切,月輕塵打了個哈欠,隨手往床下昏睡的男人身上扔了一條被子,安然地睡了過去。
半夜,龍司絕腰酸腿疼地醒來,發現自己可憐兮兮地裹著一條薄被,正睡在地上。
而月輕塵占據了整張柔軟大床,睡的正香。
龍司絕緊蹙的眉頭鬆開,輕輕地起身,走到了床邊,往裡擠了擠。
甚至,抱住了月輕塵。
一宿無夢。
翌日一早,月輕塵舒舒服服地醒來,想要伸個懶腰,卻發現自己正蜷縮在某人懷中。
她小臉兒黑了黑,抬眸看去,果然看見一張刻著刀疤的俊臉。
“龍司絕!”
月輕塵咬牙切齒地罵了句,低頭查看自己身上。
還好,沒什麼損失。
龍司絕已經醒了,深邃幽沉的寒眸裡閃過迷茫,很快恢複清明。
他無辜地看著她:“輕塵,怎麼了?”
龍司絕清晨的聲音,不像是白天那樣低沉冷冽,反而帶著一絲奶乎乎的氣息。
月輕塵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再說一遍?”
龍司絕不著痕跡地往她身邊靠了靠,再次開口:“怎麼了,輕塵?”
“輕塵”二字,從他喉間發出,尾調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味道。
“本王身上好酸疼,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
看著龍司絕專注深邃的無辜黑瞳,月輕塵忽然產生了奇怪的罪惡感。
她輕咳一聲,從他懷中起身,狐疑地問:“昨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龍司絕晦暗的眼神掠過她有些紅腫的唇,輕輕地搖頭。
“不記得了。”
月輕塵呼了口氣,龍眸格外認真地看著他:“都不記得了?”
龍司絕揉了揉太陽穴:“我隻記得月仙兒下了媚毒,我們來了母妃宮裡,然後就沒了。”
“醒來的時候,我就在地上躺著,渾身酸疼,傷口也疼。”
說著,龍司絕蹙眉,幽沉的黑瞳看向月輕塵:“該不會是你對本王做了什麼吧?”
月輕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連忙搖頭:“沒,昨晚你睡覺打把式,掉下去了,我搬不動你,隻好讓你睡在地上。”
龍司絕恍然大悟,眸底深處掠過微不可察的笑意
:“原來如此。”
容妃那邊的宮女敲了敲門:“羿王殿下,羿王妃,早膳準備好了,容妃娘娘請兩位去用早膳。”
“知道了。”
龍司絕聲音低沉地應了一句,又恢複了從前冷峻威嚴的模樣。
仿佛剛才月輕塵看到的,清晨醒來的他,是另外一個人。
龍司絕和月輕塵陪著容妃用了早膳,氣氛有些尷尬。
不過,經過昨晚月仙兒和秋雲嬤嬤的事,容妃也算是想明白了。
也沒有再為難月輕塵。
容妃輕咳了聲:“昨晚本宮想了許多,沒有那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之前月仙兒糾纏本宮和羿兒,也隻是為了找人接盤而已,她和肅王早幾年恐怕就勾搭在一起了。”
此事,她已經讓人去調查,今早才知道,原來早就有了痕跡。
不過她又傻又沒心眼兒,一直不肯相信而已。
想到自己被月仙兒當傻子利用戲耍了這麼多年,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丟人,容妃氣的恨不能生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