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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龍司絕醒來,精神不爽,胳膊都有些沉痛。
他揉了揉左臂,劍眉蹙起。
難道是昨晚吹了風?之前可從沒這樣的情況。
龍司絕卷起袖子看了看,發現小臂上有一個奇怪的針孔。
興許是昨晚泡了寒潭水的緣故,有些微微發紅。
龍司絕臉色沉了沉,沉聲叫來了林清寒。
“本王身上有個針孔,你看看是否被人下了毒。”
龍司絕伸出胳膊,冷冷地道。
他本不想這樣大驚小怪,可如今,京城形勢嚴峻,又加上小花中毒之事,他不得不防備。
林清寒檢查過後,奇怪地道:“這針孔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可王爺你沒有中毒。”
“這麼好的機會卻不給本王下毒,那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龍司絕俊臉陰沉,劍眉緊緊地擰在一起,有些想不開。
林清寒也想不明白。
“會不會是被月輕塵取了血?可針紮出來這一點,也不夠。”
龍司絕蹙眉,直接否認。
“她若是有此機會,恐怕會直接殺了本王。”
用針紮他一下?恐怕難解她心頭之氣。
“王爺,月……王妃在前麵作……給府裡人訓話呢,您快去看看吧。”
龍司絕和林清寒正百思不得其解,門外想起了沉風的聲音。
龍司絕俊臉一黑,大步往前殿而去。
前殿裡,月輕塵沒再用麵紗遮麵,搬了桌椅坐在院子裡,手中拿著毛筆,小芽正在研墨,小花兒正乖巧地給她捏腿。
下麵站著的下人們也是臉色驚異,時不時地偷偷地看月輕塵一眼。
他們分明記得,王妃醜陋至極。
可現在,這王妃卻美的舉世無雙。
月輕塵手中轉著毛筆,挑眉問:“當年我入住清寒院的時候,都有誰欺負過我,自己站出來。”
眾人心中一驚,知道月輕塵這是來翻舊賬了。
“王妃,她,李婆子,李婆子!”
“還有翠巧!”
“還有管家,不過王妃,管家已經被王爺趕走了,跟他走的近的那些個人,也被發賣了。”
月輕塵勾起唇角,眼底彌漫著冷光。
“李婆子,翠巧兒,以及跟他們關係好走的近的都出來。”
李婆子和丫鬟翠巧兒站了出來,看月輕塵的臉上卻滿是不服氣。
“你算是什麼王妃?憑什麼指使我們?”
“切,以為自己臉好了,就能翻身當王妃了?真是荒月可笑,王爺喜歡的人是神女,這王妃之位遲早要易主!”
兩人聲音譏諷,麵帶不屑,直直地看著月輕塵,眼底滿是挑釁。
月輕塵也不生氣,隻勾唇一笑,冷聲吩咐一邊的侍衛:“打斷她們的腿,扔出去,王府不需要這樣欺壓主上的狗奴才。”
侍衛們麵色為難地看了看月輕塵,沒動彈。
月輕塵麵色陡然冷了下去:“我和龍司絕一天不和離,我就一天是羿王妃,你們是聾了啞了,連本王妃的話都不聽?”
月輕塵龍眸微眯,精致絕美的臉上滿是寒光。
她氣質高冷狂傲,渾身散發著淩厲的氣息,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噤若寒蟬。
侍衛們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李婆子和翠巧等人都在王府做事多年,大家彼此之間都認識。
而且,沒有羿王的話,他們不敢,也不想輕舉妄動。
“很好,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月輕塵冷哼一聲,快步上前,重重的巴掌毫不猶豫地抽向那幾個侍衛。
響亮的巴掌聲,響徹前院。
下人們都目瞪口呆,連李婆子和翠巧都睜大了眼睛。
李婆子倚老賣老:“你莫不是在清寒院關瘋了吧?竟敢動手打人!你知要逼走我,你知道我在王府多少年了嗎!”
月輕塵麵色一冷,上前,重重地踹在李婆子膝蓋上。
“在王府多年,就能目無主子?”
“哢嚓”一聲脆響,李婆子臉色慘白地跪在地上,疼的嚎啕大哭。
“哎呦!殺人啦!救命,快救命啊!”
眾人可憐又鄙夷地望著李婆子,眼底沒多少同情。
李婆子平日裡就喜歡作威作福,沒少欺負人。
如今受罰,正好給大家出了口氣。
月輕塵麵色冷凝,一雙龍眸裡殺氣沸騰,帶著凜冽的氣勢走向翠巧。
翠巧麵色發白,驚懼地看著月輕塵,轉身就要逃走。
“神女,神女救命啊!”
剛跑出沒幾步,就撞見了龍司絕。
翠巧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跪在龍司絕腳下:“王爺,王爺救我!那個醜女人瘋了,她要殺人啊!”
龍司絕淩厲的黑瞳縮了縮,一腳把翠巧踹翻在地。
“把她跟李婆子關起來細細審問,其他人若是想檢舉揭發可將功抵過。”
龍司絕淩厲的寒眸掃過那些緊縮寒蟬的下人和侍衛,周身氣勢淩厲駭人。
“至於那些認神女做主子的,一並打斷腿趕出去,我羿王府沒有這樣的下人!”
幾年不見,沒想到他的王府倒成了月仙兒的
府邸!
這些人不忠於他,瞧不起月輕塵,反而對月仙兒忠心耿耿!
這樣的下人,留著何用?
沉風和寒冰臉色難看地上前,一一審問。
至於李婆子和翠巧,則被帶了下去。
龍司絕瞳孔微眯,大步走向月輕塵,冷斥道:“月輕塵,你能不能有點分寸?”
當著小芽小花的麵教訓下人,還直接打斷了李婆子的腿,她就不怕兩個孩子受驚嗎!
月輕塵不甘示弱,抬頭和他對峙:“龍司絕,你無能管不好下人,他們忤逆犯上目無尊卑,我幫你教訓他們,你該感激才是。”
龍司絕瞳孔猛縮,眼底如同結了一層冰霜。
“如此說來,本王還得感謝你了?”
“你可以選擇感謝我,也可以選擇做個沒良心的爛人。”
月輕塵毫不畏懼,挑眉涼涼地望著他。
龍司絕氣的臉色鐵青,緊緊地握住了鐵拳。
“若非本王不打女人,月輕塵,你今天必死無疑!”
“不打女人?那幾年之前險些把我打死的是誰?”
想到當年原主所受之苦,月輕塵氣的捏住了手指,牙根直癢。
若非她不是龍司絕和府中這些侍衛的對手,她今日必然要痛扁龍司絕一頓!
龍司絕臉色難看,深邃狹長的眸子裡寒氣翻湧。
卻見一邊軟糯可愛的小花兒,淚眼汪汪地望著他。
“爹爹,您當年真的打了娘親嗎?”